萧家,主卧。
谭曼贞将门反锁,窗帘拉紧,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手机铃声响了几秒钟之后,就被对方接起。
“谭曼贞,我告诉过你,不要动不动就给我打电话。”
一道十分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萧氏集团香水发布会那天,你是不是在现场?”
谭曼贞问道。
半晌,对方都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在紫棋身上用了催眠香?是你指使紫棋用硫酸去泼萧暮缇的,对不对?”
谭曼贞声音蹙冷,握着手机的手猝然收紧。
她去警察局看过紫棋,紫棋说,发布会那天她在楼梯口遇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说可以帮她报仇。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硫酸泼萧暮缇,她却完全不记得。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冷笑,“是我又怎么样?”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紫棋被告上了法庭?”
谭曼贞沉声问道。
“我要她去弄死的是萧暮缇,可没让她去惹容锐那个煞星。她那么蠢,我有什么办法?”
“黎舒婕!”
谭曼贞咬牙切齿的叫道。
只是对方却比她气势还足。
“谭曼贞,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如果让萧振海知道了我的存在,那么你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帮你接近的萧振海,又是谁帮你进的萧家。”
“我……”谭曼贞的气焰瞬间被灭了一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语气平缓。“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紫棋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坐牢吧?”
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紫棋的案子后天就要开庭了,萧振海根本不肯出面,萧暮缇又不肯松口。对于黎舒婕,她其实是有些惧怕的。可是现在,除了黎舒婕,她是真的不知道还能去找谁帮忙。
“不然,你还想怎样?”
黎舒婕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救紫棋?”
谭曼贞哀求道。
“呵。”黎舒婕冷冷的一笑,又道:“你以为法院是我开的?或者你当容家那个煞星是吃素的吗?只是进去呆几年而已,只要还活着,你就该知足。”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很忙。萧紫棋的事情,我无能为力。最多帮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萧谈振捞出来。”
声落,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
牢房。
萧紫棋进来的第三天。
虽然萧振海托了许多关系替她打点,可她被判了十年。想到她未来的十年都要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渡过,她就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进来这里的第一天,她甚至想过自杀。可想到萧暮缇还光鲜亮丽的活着,她就生生忍住了。萧暮缇还活着,她怎么能死?哪怕活得猪狗不如,她也要活着!活着才有机会将萧暮缇踩在脚下,活着才有机会让她生不如死。
“小sāo_huò!”
萧紫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脚踹下了床。
随即,一群女囚围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扯着她的头发上往墙壁上撞。
“救命啊!救命啊!”
“叫!使劲叫!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其中一名女囚冷冷的笑,耳光一记又一记的朝着萧紫棋的脸上甩过去。
“啊!你们要干什么?”
不止打她,有人竟然开始扒她的衣服和裤子。
“小sāo_huò,我们来玩一个好玩的游戏哦!。”
为首的那名女囚捏住她的下巴,笑着道。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萧紫棋看到有人拿出了纹身的工具,而她已经被剥光衣服。她奋力的往外爬,可是却有许多双手抓住她的手,抓住她的腿,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拖。
“啊!”
背上传来刺骨的痛,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刺针就划破了她的肌肤。
“按住她!别让她自杀,好戏还在后头!”
冰冷的声音,冷血而无情。
“呜呜……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妈妈,救我……救我!”
萧紫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挣扎,怎么哀求,都没有人肯搭理她。她们或漠然,或冷笑,或谩骂,或对她拳打脚踢……从她的背上开始,随即她的手臂上,她的肩膀上,她脖子上,她的胸前,她的腿上,最后是她的额头上,都未能幸免。每一处都在痛,她不知道她们到底想干什么,只是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痛,剥皮抽筋般的痛。密密麻麻,仿佛要被撕扯成碎片一般。
那一天,在黑暗的牢房里,剧痛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她在疼痛中晕过去,又在疼痛在醒来。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她叫到发不出声音,哭到流不出眼泪,痛到麻木。可那些人却还在继续,她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可偏偏她的意识却无比的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被侮辱,被践踏,被伤害,却无力自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清醒的痛着,清醒的害怕着,清醒的恐惧着。那一刻,她生不如死。如果有人肯给她一刀,她想她会感谢他,感谢他让她得以解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是在第多少次晕过去之后醒来。那些女囚都不见了,而她被固定在一个单架上,手脚全被绑着,动弹不得。她微微抬眸,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