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们,这二人低着头,羞怯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是从小地方来的。
笑着问道:“不知道你们从哪里知道我们金府正在招人的事情,竟然自己就来了?”
花蔓眼皮不由跳了一下,她们来的匆忙,很多细节都没有想清楚如何说,现在这一问,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好。扑通一下,花蔓拉着清雪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下头,”李婶,你行行好,留下我们吧,我们实在无处可去,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报答您的,我们不要银子,只要管我们一口饭就行,我们并不知道金府正在招人,只是无路可走,走到这里,门口的大汉错误以为我们来应聘,我们也只得将错就错进来了。“
李婶并没有被花蔓的话冲昏了头,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这穿着,也不像街头的孤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也知道我们金府可不会招些来路不明的人。“
花蔓无奈,只能挤出眼泪,硬着头皮说道:”我们……“。然后伤心欲绝地望着清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清雪忍着不去暴怒,这人拉着自己给人又磕又跪,现在又满脸痛苦地看着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戏这么多,简单编个理由糊弄过不好吗。但也只能表现的满腔痛苦地装沉默。
能在府中熬到现在的地位并不是靠着善心,所以李婶并没有被两人的悲痛冲昏头脑,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故事,金府向来不会招一些麻烦的人。所以……”
“李婶,我们金府向来爱做善事,这两个人这么可怜,这次就破回例吧!”一个清亮的男声从花蔓和清雪的背后传来。
花蔓大喜,本以为苦肉计失败了,没想到竟然有人为他们求情,她连忙感激看向来者,本以为是个温润如水的善良男子,结果却大出意料,是个小孩子气的男子,娃娃般的脸蛋,怜悯地看着她和清雪。
”小少爷,真是心善,这……,既然少爷这么说了,那我只得通报总管留下他们二人了。“李婶讨好地说道。
”最近咱们府上招的人可真不少,多他们两个不多,少他们两个不少,我这里的人太少了,他们两个就进我的院吧。“
”你们姐弟真是好命,一定要好好服侍少爷。“李婶带有警告地对花蔓和清雪说道。
花蔓和清雪紧着应了下来。
李婶一走,这个小少爷冷冷地说道:“你们要记住,是我保下了你们,你们以后就是我金润恒的人了。”
花蔓不禁一抖,这个娃娃脸还是个两面人,她看来要小心谨慎。
”哈哈,被我吓住了吧,走吧,你们在这里打算把地跪坏吗?“金润恒一副恶作剧成功的样子。
花蔓连忙站了起来,不禁有些头疼,这少爷也脾气太古怪了,不过看来确实是个善心的人,希望自己这次行动能够不影响她。
清雪心里有些生气,这个小少爷脾气太古怪。可是他没想到的,他也是被人们这样看的。
金润恒边说边带着花曼两人来到了他所住的南院。
“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地方,你们庆幸你们跟了少爷我才能够进来。”金润恒傲气地说道。
花曼和清雪仔细查看着这个处处透露着奇怪的南院,却没有发现任何奇怪之处,但是珠子转的速度更加快了,这里定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只不过藏得比较好。
金润恒将两人交给他的奴婢松梅便离开了,松梅见二人是金少爷亲自带来的,也不敢懈怠,嘱托了一番,给二人安排了事情做,但这金少爷院中人虽不多,但却不缺什么人,所以花曼和清雪的也并不辛苦。
不知不觉过了五天。
“这破地方,也不能出去,天天憋在这里,我都要烦死了,我想出去玩。”清雪闹脾气地说道,一边说,一边到处乱扫着。
花曼一把抢过清雪手中的扫把,有些生气传音对清雪说道:“那你就不应该跟来,现在后悔了,能怎么办,又不是我求你来的。”
清雪自知自己没理,而且看着花曼的眼色也知道这里不是自己撒脾气的地方。
“我会尽快行动的。”花曼不忍心看清雪垂头丧气的样子安慰道。
这几日,花曼有时间就旁敲侧击向院中人询问,才对整个金府有些了解,而越是了解,越不知道如何下手好,整个金府并没有出现什么命案,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唯一有些特殊的地方,就是金府的大少爷金润行,这金润行,真是典型的花花大少的样子,从十几岁时就天天沉浸在女儿香中,他的院中,就连个烧火小丫鬟都比花曼美上许多,而这两年更是变本加厉,在院中留下了许多未及笄的女子,但是奇怪的是,金润行却不会碰她们,只是养着她们,最奇怪的是,每过半年,金大少就会将这些女子送回家,究其原因是有个得道高人算命,这金大少必须围绕着女子而生活,但却不能与之亲近,如果亲近,就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金大少只能忍痛割爱,将这些少女送走,之前金府的当家人金世昌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为了掩盖这个事情,只从自己的佃农家和城外的穷人家招人,可是还是难堵上悠悠众口,城里不少人家都抢着把自己家的姑娘送来半年,就为获得点嫁妆钱,金府如今已经成了城中的一大奇谈。
除此之外,花曼还得知,这金府中,原来金润恒和金润行关系并不好,甚至金润行处处针锋相对,原因不过是二人并非一母同胞,而金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