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讲道理根本将不通,她们本身就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讲道理只能让自己生气。四月不打算理她,物种不同怎么交谈?
不过有句话说在挺在理,强龙不压地头蛇。
何况跟程妈比起来,宗海才是那条强龙。人家就淡淡的扫了程妈一眼,“你要继续这么嚎下去,我不介意也送你进去。”
程妈就闭嘴了。
之后宗海并没有带四月回家,两个人去了一家b市知名的酒店。前台小姐明显认识宗海这个钻石糕富帅,看四月的眼神跟啐了毒一样。
四月的跑的很急,脚上受了伤,宗海上楼的时候没听见她的声音,回头瞄了一眼,发现她摆着一张苦瓜脸,要哭不哭的。
“脚受伤了吗?”
四月点了点头,之前的宗海带给他的那点不舒服已经烟消云散了。毕竟救命之恩还是很重要的。
宗海看了看她的鞋,十几厘米的恨天高,脚踝那里肿的不行,敲了敲“严重吗?”
四月:“……我的脚,有点疼。”
他将人打横抱起,很快到了酒店套房,英式风格,唯美又空旷。把人放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又脱掉了鞋,随即站起身去拿医用箱。
四月是脚被他握在手里才感觉到不对劲的,孤男寡女,又是在这样密闭的空间……而且,她总感觉他看她脚的样子很不对劲,四月想抽回自己的脚,却猛地被人拉了回来。
宗海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活络油倒在手心里,揉了起来,表情严谨而肃穆,“不想要脚了吗?”他揉着四月的脚,突然又说道,“你很奇怪,一会儿像一夫当关的勇士,一会儿又扭捏的像古时的闺阁小姐。”但宗海不否认,他喜欢这样的。
物欲纵流的现代社会,多少卫道士顶着庄严的面孔背地里却如同野兽一般交*媾。
四月第一次这样直面一个成熟男性,她意识到,这种短板很可能让她在以后的任务中遇到麻烦,在一众古代女人中,四月其实已经很离经叛道了,但这是没办法的,她想要活下来。她现在是未婚女子,以后很可能穿成一个已婚妇人,不该这样。
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焉?女子的毁不同于男,四月渐渐的已经脱离了古代女人的枷锁,但她却又不想自己脱离,太过离经叛道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古代有古代的生存方式,或许可以改变,但不会是一朝一夕。
四月没什么伟大的志向,不管遗臭万年还是流芳千古,她想永远活下去,所以无论任务中如何,结束之后她都得牢牢看好自己的心,别让它越长越大。
“你的脚很美,令我想起了一样东西。”
“什么?”
“炭烤猪蹄。”
四月觉得自己的脚有点疼,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她又抽了抽脚,这次抽回来了,“好了,不疼了。”
“你大腿也受伤了。”宗海这样说。
“不要紧的。”
“我是个医生,不能完美的处理病人身上的伤口,这对我来说,是种折磨。”四月穿的是宗海的西装外套,裙子已经被程城扯的稀巴烂的。腿上红肿的印子还没消去,又添上了几道划痕,是跑的着急被树枝刮出来的,宗海用指腹按了按,“果然,胖子比瘦子皮肤黏膜要薄上很多。”
四月:……
宗海处理了小腿上的伤口后转而想上,四月挣扎了一会儿没挣扎过去,大腿也上了药。他看着手中的软物,这双脚,很美,天然去雕饰,足以将所有的溢美之词用上,柔软的像扇贝里的嫩肉,让人忍不住想探视所有的风景。
翘如嫩笋,白若冬雪,他低着头,想摸一摸,四月此时恰好抬着头,生理感知让她眼圈红红的,眸子里泛着浅浅的波纹,像一汪秋水,柔弱而平静。他将手背到身后,使劲捏紧,“张开腿……”
“这里没受伤,不用上药。”四月的眼神已经带上防备了,她看着宗海,正好他也在看她,整个人清冷又正经,贵不可攀,他蹙气眉头好像不懂她为什么要遮掩,毕竟他这么一个真正的糕副帅!是不需要强迫女人哒!
这种眼神让四月稍稍有点无地自容,毕竟你可以说流浪汉非礼你,但你敢对别人说吴彦祖非礼你吗?
“衣服,我记得之前你背部也受伤了。”
……
程城最终被判有期徒刑七年,程妈怕儿子在看守所里受苦,直接卖了老家的地,交了保释金又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了不少关系,可在怎么样减免出来也是六年多以后了,年纪大了,没什么学历,又有案底,要是心性坚强的人,或许还有出路,可要是程城,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
程妈在过不下去的情况下曾经去学校找过四月,在学校外头宣扬程城已经睡了四月,这个女人心狠,连自己男人都能送到监*狱之类的话,她觉得女人爱面子,四月肯定能拿钱出来。
四月没有和程妈胡搅蛮缠,甚至连见都没见她一面。她雇了一群人,将程家租的小破屋子砸了一通,这种人,天生的欺软怕硬,讲理不管用,只能以暴制暴。
程妈果然没有再来找四月,她真的是怕了。儿子进了监狱,女儿被退学,全都是余锦这个小贱人害的,她怎么不去死啊!
程妈在家诅咒四月早死,四月却提前替她把儿子捞了出来。比起在牢狱里的生活,一家人锅碗瓢盆,贫贱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折磨,程家拿了所有的钱将程城捞了出来,兄妹三人还能和以前一样吗?现在让程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