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谁?”周帝眼中神采奕奕,对真凶的渴望也溢于言表。
“凶手是个潜入澧都的昆西人。”宁王看了看周帝狐疑的目光后说道“那日儿臣听闻东平王遇刺,便觉此事会破坏周魏两国和平,所以我分析利弊之后,才发现,魏国东平王遇刺,获利的绝非周魏子民,而是现今里正在滋扰我朝边境的昆西。周魏开战仿佛鹬蚌相争,昆西便如渔翁得利,趁乱扰我边境,到时昆西魏国两头夹击,我朝瞻前顾后,必定应顾不暇。”
“所以你就查了澧都城里的昆西人?澧都城里百姓众多,你是如何仅在三日便查出刺客下落?”周帝问道。
“昆西处心积虑出此下策,便决不允许此计败露,东平王无恙,他定会住在城里再寻刺杀机会,谁道这东平王久病不愈,他寻不得机会进如今早已重兵把守的棣山别馆行刺,只能继续等待机会。儿臣想,昆西人有口音,必定不会在城里久住,所以肯定是不久前与东平王一同入城,儿臣便将城门上今日有他乡口音入城之人并且居住客栈的都仔细调查一番,加之刺客受伤,必定常住客栈,不再外出,如此一来,方才揪出此人。”宁王口若悬河地解释道。
“你竟如此深明大义?东平王可是恨你入骨。”周帝颇有深意地问道。
“父皇,儿臣乃周朝子民,私仇旧恨岂能凌驾国家大义之上?”
周帝含笑点头,心中已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