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风乃执着之人,为恐传承落在不当之人手中,不惜放弃长辈之尊,企图阻止肖逸和季逍仙联手。23us.更新最快
季逍仙当即讽刺道:“叔叔这可有损君子形象了。你怎知我兄弟二人会为了传承反目成仇?我儒家弟子向来慷慨,或许我们直接让与对方呢?你是吧,表弟?”最后一句明显是问肖逸。
外人怎能听不出季逍仙话中之意,无不暗骂其无耻。
不料,肖逸当真道:“我肖逸绝不会染指传承,玉前辈担心之事绝不会发生。”
众人闻之,登时表情各一。
申凤儿焦急道:“逸儿……”
肖逸当即打断道:“姑母无需相劝,我自有分寸。”
季逍仙大笑道:“这才是我季逍仙的兄弟。”又看着玉临风道:“叔叔,你那心思挑拨不了我们兄弟。你若是还想让侄儿佩服你几分,就干脆大度一些,让于侄儿好了。”
玉临风觑眼看了季逍仙一眼,却转头向肖逸道:“肖逸侄儿,像这等人如何担得起儒家传承大业?你帮他夺取传承,将儒家将来放在何处?”
肖逸闻言一愣,无言以对。儒家重礼教规矩,按照儒家标准,季逍仙着实不适合担任孔门传承人。
玉临风顿了顿,又道:“你我算是旧相识。你的为人玉某人心中清楚,若非你过去曾是道家弟子,这传承定然会拱手相让。还望你能以大局为重,莫要助纣为虐,抱憾终身。”
这番话得甚为真挚,颇有君子之风。肖逸听罢,一时不能回应。
就在众人话之际,蒙面姐弟已将洞壁探察过半。那蒙面男子一边探察,一边抱怨道:“我们寻找这些痕迹又有何用?不准我们又上那人的当了。”
蒙面女子则十分有耐心,回道:“那人一些陈年往事将要重新浮现,我们先了解一番,也有好处。”
蒙面男子道:“知道这些又有何用?仍是找不到鬼谷子。”顿了顿,道:“看着这些痕迹都是儒家剑法所留,应是儒家内部争斗。而且,鬼家使的是灵魂之速,无形无质,也不会有痕迹留下,我们现在纯粹是白费力气。”
肖逸心中牵挂洞壁痕迹,所以一直留意蒙面姐弟二人,当听到灵魂之术四字时,突然心中一惊,想起某事来,不禁向季逍仙望去,眼神中充满了惊惧。
玉临风始终在寻找机会,见肖逸失神,突然飞起,向着金色卷轴冲去。那南宫萍与其颇有默契,当即持剑向着季逍仙攻来。
季逍仙忙唤一声“表弟”,生恐玉临风抢了先,竟不顾南宫萍攻击,只是将太白剑掷出,暂作抵挡,自身则极速向卷轴抢去。
刹那间,洞中风云再起。但闻当的一声响,太白剑被击在一边。南宫萍其势不减,仍旧向季逍仙身后攻来。
其时,玉临风和季逍仙不分先后,都已到达卷轴三尺之内。
玉临风兄见有机可乘,当即伸手拔剑,倏地向季逍仙斩去。从拔剑到蓄势,竟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足见其经验之丰富。
顿时,季逍仙腹背受敌,形势十分不妙。
而反观肖逸,竟是望着场中三人出神,没有及时出手为季逍仙解围。
季逍仙大叫“苦也”,心道:“这表弟太也不靠谱。”当即心神一动,将太白剑召之在手,勐地挥剑旋身,先向南宫萍斩去。
其身姿优雅,衣衫飞舞,宛若仙子起舞一般,若非此刻乃其生死关头,观者当忍不住称赞喝彩。
当其转身面向后方时,剑光霍霍,已然蓄势完毕,十分精准地横格在南宫萍长剑上。
他这一格,颇有四两拨千斤之妙,直把南宫萍长剑荡开好远,而后其势不减,继续旋转向前。
再转半周,太白剑上光芒更盛,又加了一层力道。就在这时,玉临风也正好攻到。
旋身一剑,同时解了腹背之围。玉临风见之,也忍不住叫一声“好”。
紧接着,两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地“当”的一声。剑气汹涌,向两边荡开,洞壁上登时又多了两道新痕。
太白剑剑身细长,善于巧劲,不善硬拼。而且,玉临风修为本来就比季逍仙高上一线。二人对峙片刻,季逍仙终究不敌,登时被击退而回。
玉临风微微一笑,转身便向卷轴抓去。
季逍仙被击退,肖逸尚在一丈之外发愣。其时,已再无人与玉临风争抢卷轴。
那申凤儿作为旁观之人,心中着急万分,却是丝毫帮不上忙。
眼看玉临风就要抓到卷轴,季逍仙心中一急,忽道:“叔叔得罪了!”
突然间,一道金光从其手中射出,速度快极,还未看清是何法宝,已然到了玉临风胸前。
玉临风正伸手去抓卷轴,若是不行闪避,必有穿胸之祸。
众人拼斗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危及性命,足见拼斗已到了拼命的地步。
玉临风大吃一惊,因攻击速度过快,连拔剑都来不及,顾不得多想,忙发力向旁边让去,同时,身体奋力后仰,极尽所能闪避。
那南宫萍这才发现玉临风的险境,不禁“啊”了一声。
伴随着这一声“啊”,那道金光贴着玉临风身体飞了过去。凛冽劲风之下,仍将其衣服划开一条口子。其鬓发飞扬,形态十分狼狈。
最后,只听“叮”的一声,那金光直射入洞壁之内,竟令整的洞府都瑟瑟发抖,落下许多碎石。其威力之大,可见一斑。
在玉临风惊魂未定之时,季逍仙已乘机而上,来到卷轴上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