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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穹庐之下,众人刀光剑影,斗的不可开交。
吕尚虽处于下风,可是闪转腾挪,仍然游刃有余。在他有意牵引之下,战圈时而向左,时而向右,不断变换位置。但见他并未出剑伤人,可不时有人发出惊呼,脱离战圈,神情大变之后,再无暇上前围攻,奇怪之极。
初时,众人以为吕尚暗中以秘法伤人,更是义愤填膺,倾力攻敌。直到一名阴阳家弟子去而复返,叫道:“注意脚下水坑,不可沾惹弱水。”这才发现问题所在。
原来,此地如沼泽一般,除了那些大片的水洼之外,还有许多零星的小水坑,同样存着弱水。众人斗得急,只是躲开水洼之地,却未在意那些小水坑。
一些人不小心踏在水坑上,登觉全体冰凉,真气受阻,再使不得力。最可怕的是,冰冷之中,却有一种奇怪的如水波般物质,侵入人体,一路冲到泥丸宫,凄厉惨叫,欲吞噬人之灵魂。他们这才相信吕尚之言,弱水中果然有怨灵存在,知其并非危言耸听,可为时已晚。
在场诸人,无一鬼家之人,灵魂都不甚强,一旦沾上弱水,就只能凝神聚气,倾力抵抗怨灵。
只有刚才那一名阴阳家弟子天生灵魂较强,摆脱了怨灵纠缠,才及时提醒众人。不然,众人仍处于吕尚的算计之内而不自知。
众人边斗边注意脚下,精力分散,攻势自然弱了三分。吕尚借着这地势之利。竟渐渐扳回了劣势。
又战片刻,季逍城见形势不妙,便道:“吕尚,我们杀不了你,可你想杀我们,也必须付出代价。在此凶险之地。你一旦受伤,想要活命,可千难万难。你可想清楚了。”
吕尚冷笑道:“这个不需你操心,吕某决不允许你们几个儒家弟子活在世上。你若是不忍心让这些阴阳家弟子陪你们送命,你就乖乖受死好了。”
吕尚正说中了季逍城心中顾虑,若是单单他一人,他即使拼了命,也要为冉霖甫报仇,绝不与吕尚妥协。可是他还需顾忌其他人的生命。不能白白为之送死。于是怒道:“姓吕的,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再尝我一记天下归仁术,看你能不能挡下来。”说着,退出战圈,将仙剑举在胸前,便要施展天下归仁术。
吕尚见状,暗骂道:“儒家人怎么都是疯子。”他已见识了冉霖甫施展天下归仁术的威力,虽知季逍城施展开来。必然有所不如,但是在对方人多势众。他则孤身一人的情况下,还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不禁懊恼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些人,可是他们一旦活下来,我还如何在九州立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退两难。
季逍城身前已聚起了罡风。声势大增。这时,却听一人笑道:“吕门主,这些小子已必死无疑,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吕尚百忙中,循声一望。却见公孙辩立在三丈高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拼斗。
吕尚心中一惊,暗道:“难道他不受此地灵气束缚?”但是碍于颜面,也不好相询,只是问道:“难道公孙先生有什么妙法能杀死这些穷酸?”
公孙辩笑道:“吕门主向四周一看就知。”
吕尚将信将疑,劈开众人攻势,往外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但见不知何时起,四周已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幽蓝光影。
这些光影大小不一,形态各异,如烟似雾,似真实虚,飘荡在离地三尺之处,发散着淡淡冷光。此地暗无天日,之所以能看到事物,正是由于这些光影的缘故。
吕尚惊道:“这些魂灵已无意识,为何会聚在此处?”
公孙辩道:“此地魂灵何止百万,自然不乏怨灵。突然出现这么多新鲜灵魂,怨灵怎会不聚向这里?”
万物生灵死亡之后,自有灵魂脱体而出。一些灵魂因缘未了,便往投来生,以续前缘;一些灵魂了无牵挂,再无入世之念,便沉寂于地下,成为一缕游荡无主的魂灵。这些魂灵经受岁月洗礼,意识逐渐模糊消退,慢慢溃散,最终汇入弱水之中。
而这其中,又有一些灵魂,非寿终正寝,戾气甚重,既不愿投胎往生,又不想就此消散,便将一丝咒怨寄在魂灵之中,成为好杀恶毒、痛恨天地的怨灵。这咒怨之气与儒家浩然正气相对,已超然物外,不寂不灭。是以,即便灵魂消散,咒怨也将在弱水中延续。
众人心想,那些沾着弱水的人,尚且无法从怨灵的纠缠中摆脱出来,若是被这么多怨灵围攻,哪还有命在,不禁大为担心。而此时,人们才发现,因摔伤较重呆在远处的两名阴阳家弟子早已躺在地上,显然已被侵噬了灵魂。怨灵逐步围拢过来,但他们好似也极为忌惮弱水,躲着水洼,曲折行进,速度并不快。
其时,不仅众人心惊,吕尚也颇为担忧,心道:“我无法御空飞行,这该如何是好?”
众人各有顾虑,手上都是一慢。季逍城见状,也渐渐收势,停止施法。
但见几只怨灵已到了申亦柔身后不远处,申亦柔则呆呆地望着那片弱水,尚未察觉,季逍城急忙奔过去,挥剑横扫,将怨灵击散。怨灵无面无口,可是在溃散的刹那,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尖叫声直刺入人的灵魂深处,令人心底发毛,遍体生寒。
尖叫声传播开来,好比一石激起千层浪,后边的怨灵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