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精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隐羽跪在花草精旁,呜咽哭泣。
一个人影从远处飞来,看到隐羽便飞快的落到她旁边。仔细打量了她几眼,虽说受了伤气息不稳还有力气哭,说明伤得不重,放下心来。
“别哭了,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铁则。”白启开口道。
“我知道。”隐羽啜泣着说:“但是并不代表它就是对的啊。”
“它从来不曾伤害过我们,就因为它与生俱来的天赋,我们便要剥夺它的自由奴役它来为我们所用。它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唯有以死相抗。你不觉得我们太残忍了吗?”
白启闻言,叹了口气。要他如何向一个孩子解释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呢?但是确实残忍,贪婪是所有人的共同弱点。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隐羽用饱含泪水的眼睛望着白启。
“你心怀怜悯并不傻,但是你无法改变别人的想法,也无法左右别人的决定,每天都有无辜的生命死去,你能怜悯得过来吗?”
隐羽沉默了。半响过后,方才止住了哭声。
“我怜悯不过来,我唯有做好自己。也许有一天我能影响到这个世界。”
“白师兄,我想把它埋了。”
“不用。”白启简短回答。
隐羽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地上的花草精化作无数绿色的光点散逸,随风而去,飘散于天地间。
两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良久,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由天地所生养,与花草为同伴,死后也还于天地,是真正的天地灵物啊。”隐羽不禁感叹。
“小羽,逝者如斯,要怜悯活着的人。”
白启转过头看着周围倒了一地的学海弟子皱眉:全都被揍昏过去了。
有学海的老师在给受伤了的学员治疗,包扎,把他们搬回去。
像隐羽这样能够自己走动的学员非常少。都是具有保命手段的弟子。
“白启师兄,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我本来也没走,收到消息说这边有异动便赶过来了,之前先把外围比较弱的弟子都清理出去了。本想看看你们自己能对付到什么程度,没成想这么弱。”白启皱眉看着周围情形。
隐羽赫然,若是他们抱成一团,也不至于伤得这么重。或者她若能快点把花草精拿下,不让她发动那个法术,她也就不会死,而同门也不会受伤这么多。
隐羽低头:“是我的错。”
“对。”白启不客气地说,“你若当时当机立断捕获它打断它的法术,那这些都不会发生。”
“我看到了它的眼神,我……下不了手。”
师妹终究太年轻了,白启有心再点拨她一下。
“师妹啊,你可以心怀怜悯,但是手一定要稳。你空有想要成为强者的想法却没有一颗强者的心如何能成?要知道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还要能够知道怎样才是真正的保护才行啊!”
白启师兄的话如同当头棒喝,令隐羽如同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师父之前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隐羽沉思了。
白启见她沉思也不去管她。自顾去帮助老师们救援重伤的弟子。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天对于隐羽来说真的非常的漫长。隐羽不远的地方,在老师们的治疗下,炎莉莉悠悠转醒。
一番治疗之后隐羽和炎莉莉被白启亲自送了回去。而路谦也被抬了回去。
白启临走时说:“我三天后还是要来检查修炼的。”说完便走了。
隐羽无感地走回自己屋子,喝下一瓶小水融液治疗一下内伤,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隐羽才醒过来,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直皱眉头。走到正房旁边的浴室好好把自己冲洗了一番才觉得清爽了。
回了自己屋子便直奔修炼室。
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隐羽跪在花草精旁,呜咽哭泣。
一个人影从远处飞来,看到隐羽便飞快的落到她旁边。仔细打量了她几眼,虽说受了伤气息不稳还有力气哭,说明伤得不重,放下心来。
“别哭了,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铁则。”白启开口道。
“我知道。”隐羽啜泣着说:“但是并不代表它就是对的啊。”
“它从来不曾伤害过我们,就因为它与生俱来的天赋,我们便要剥夺它的自由奴役它来为我们所用。它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唯有以死相抗。你不觉得我们太残忍了吗?”
白启闻言,叹了口气。要他如何向一个孩子解释这就是弱者的悲哀呢?但是确实残忍,贪婪是所有人的共同弱点。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隐羽用饱含泪水的眼睛望着白启。
“你心怀怜悯并不傻,但是你无法改变别人的想法,也无法左右别人的决定,每天都有无辜的生命死去,你能怜悯得过来吗?”
隐羽沉默了。半响过后,方才止住了哭声。
“我怜悯不过来,我唯有做好自己。也许有一天我能影响到这个世界。”
“白师兄,我想把它埋了。”
“不用。”白启简短回答。
隐羽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地上的花草精化作无数绿色的光点散逸,随风而去,飘散于天地间。
两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良久,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由天地所生养,与花草为同伴,死后也还于天地,是真正的天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