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筠重新回到太阿的身边,圣者们归服,也已有一段日子了,为了让子民能够变得真正强大起来,太阿召开了一个关于创办魔校,培养大批人才以及后备军的临时会议。
“培育大批武者?这事风险似乎挺大的!”宇文修当即反,对。
“确实,如果这些培育出来的武者,仗着自己的魔法,欺弱怕强,那岂不是跟我们一开始的目的大相径庭。”加奇也进行了奉劝。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正如我之前所说,倘若其他平行宇宙的势力,前来进攻,我们的子民不够强大,那就只有遭受灭亡的命运了。那种看着无辜的大众被杀害的场景你们能否明白。”太阿的心意已决,虽然跟其他人的意见有些分歧,但他不会因此改变观念。
“我觉得太阿的想法是对的。”言筠轻松地笑着,这些天来,她终于可以放松一点儿,让过去那个真实的自己,跟朋友们再次相知。
“团长?”亚雅似乎也反,对这件事,但是,她最敬重的团长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办法呢?
“世间万物,更迭转变,阴阳相生。或许,这是无法躲避的。”加奇的双眸突然放出强光。
“预言?”问岚似乎知晓些什么,太阿心头惊了一下。
“奇,你看到了什么?”太阿不禁问道,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未来子民的生存,以及这个宇宙的安定。
“或许,的确要这样做,而且,貌似,我们这样做的时间,不会太长。就只剩下三百年,这个世界,当初的封印就要解开了。”加奇凝重地思索着,不禁皱着眉头。
“那只要让太阿大人,重新封,锁不就行了吗?”幻冬天真地笑着。
“不,对于这一点,我也有所了解。既然,那家伙当初敢对我下杀手,必定也对言筠是生是死有所提防。因此,他只是暂时找不到这个世界的入口,一旦发现,他会立刻让人记下,到那时,大军进犯,如果子民弱小,必然国破家亡。”太阿将曾经亲眼目睹过的血,腥的、残暴的,而又真实的战争记忆,通过回忆屏形式,展示给他们。
“这?”问岚不禁大惊,睁大双眼,又忽然紧闭,她不敢看到那一切,他只想躲在觞的怀抱中,尽管觞对此似乎有点排斥。
屏幕中,却是一个狂,妄的士兵,用脚不断地践踏一位手无寸铁的、已经死去的可怜人,他的妻子,哀求着,只希望不要再打扰丈夫安息了。结果,士兵竟然气愤地指责,说着一些让人恶,心的话。竟然做出一些可耻的行为,他是因为爱而恨,因为恨而想要占有,那位妇人,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孩子,一口咬在士兵的手上,结果被一刀毙命,劈作了两半,妇人看着可怜的孩子,不禁落泪,却已无力反抗。士兵非人的恶举就在眼前曝光,让人恨不得撕碎他的脸,将其千刀万剐,也是死有余辜。
“太阿大人,那个士兵?”光觞·迪耐瑟的双目充满了怒火,他一直都是满怀着正义感,而眼前屏幕中男子的所作所为,无非是在玷污他高贵的双目。我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但是,那已是不可能的了。
“那应该就是熙王继世后的现状,对吧。您曾经离开过这里?”加奇对于他过去的行踪,也有所了解。
“是的,但是,我就算杀了那个士兵又怎样,根本无法净化事物的根源,而且,恩怨相报,善恶有偿,他没有什么好下场,最后,因为好赌,被人砍下了双手,并被诬陷是背叛者,在他辞兵的第二年的秋天,被曾经的同伴,就地处置。”
太阿将那一段的录像,也放了出来。
原本,同伴刀刃相向,应该是一件比较痛心的事情,但是录像中的那个男子,却感到欣喜,当他杀死了自己的伙伴,他的脸上是恶魔般恐怖的笑容,他品味着同伴的鲜血,露出了惊悚的xiang受模样。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一个人,倒像是只野兽,只懂得弱肉强食。
“熙王,究竟做了什么?”太阿听到了觞握紧拳头时发出的声音,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正义感再一次受到挑战。
“暴君专,政!”这是太阿给予他的唯一答复。
“暴君专,政?我记得您过去说过,您跟他,是兄弟?”觞忽然意识到些什么,那神情中充满了不解与好奇。
“他是父王与二娘人生的败笔,出了这样一个逆子。他纵然拥有了天下,又怎样,他岂知世人对他的评价。”太阿略微抬起头,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太阿?”言筠默默地看着他,又慢慢地将双手,搂住他的身躯,他可以感受到那份温暖,“可是,你恰恰与他相反。”
“正是如此。太阿大人,我明白了,您是想跟他们打一仗,对吗?难道不是吗?”幻冬本欣喜地说道,但是看到团长忧伤地神情,声音越来越小,直至闭了嘴。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向往能够和平地解决这件事。如果我们被qiu恨所蒙蔽,就算真的杀了他,又会怎样。哪怕如今,熙下了台,如果我们没有更改这件事的根源,没有改变那些无辜群众、以及堕,落成鬼的同胞的思想,也有可能会有第二个熙,上台!”太阿直接从本质入手。
大家都不禁沉默了,没有人再草率地发动任何一言,确实,他们都需要静下心来,这件事,过于重大,必须谨慎才行。
过了许久,才听到了言筠的一句话:
“大家不必愁眉苦脸的,我们只要把子民,培育得强大,让他们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