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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爷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恢复如初,快得让人以为刚才是错觉。
一直在刘老爷身旁的总捕头自然没有错过他的神情,细小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微微上翘。
“刘老爷好像不认识这妇人?”总捕头慢条斯理的话,可刘老爷却全身冷意。
刘老爷面色僵硬地回道:“总捕头说笑了,我刘家生意遍布大江南北,生意场上的事情都顾不上,哪还有心思管后院有几号人。”
总捕头讨了个没趣,冷冷的回头瞪向齐询身边的官差。
“怎么回事?”
“小的刚刚去那边搜查,发现这婆子鬼鬼祟祟的往后门离去,小的觉得奇怪,于是上前查问,哪知这婆子竟对小的不理不睬,反而出手打伤小的,幸好当时小五他们在身边,才使得这婆子没能逃脱。”
在屏风后面的刘蓉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气恼地瞪了齐询一眼,谁知一抬头正好看到齐询歉意的眼神。
而此时,屋里到处都是虎视眈眈的官差,刘蓉再责怪齐询不小心也不能表现出来,轻轻拉了拉小绿的衣袖。
小绿机灵地上前跪地,求道:“总捕头大人,老爷,这婆子是奴婢远房姨母,前几天她来寻找奴婢,想要奴婢给她寻一个落脚之处,可他一年前死了丈夫,一个月前唯一的儿子也因病去世,身上还带着丧事,奴婢避讳没有答应,可他赖着不走,奴婢无法只能求到姑娘跟前,姑娘心善让奴婢将他接到羽阁来,哪知道今日他惹恼了了官差大哥。”
小绿谎话越说越顺溜,到最后竟入戏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齐询满头黑线,未免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低下头佯作惶恐的样子。
“哦,是吗?既然刘姑娘已经答应留他在这,为何刚才又要逃走,还打伤我的弟兄,小姑娘这作何解释?”
看那婆子样貌与当日劫囚的人的歹人相差太远,可二十几年办案经历让总捕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紧抿嘴唇,冷冷地直视地上的小绿和齐询。
小绿颤抖着身子,诚惶诚恐地抬头看了总捕头一眼,咽了咽口水道。
“姨母天生力气大,像个男人似的,加上他又聋又哑的,就因为这个他没少被人嘲笑和欺负。刚才官差大哥没有站在他前面说话,所以就没有看见,加上官差大哥凶悍的气势,他以为官差大哥是要伤害他,才会出手保护自己,总捕头大人姨母是无心的,求你放了他,他绝不可能是劫匪的。”
这一番解释,即表明了齐询是不是故意,同时提醒了总捕头他是无辜的。
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对话的齐询,冷不丁地被小绿拉着跪下,顿时不悦地蹙眉,唇瓣紧抿,但还是忍住没有爆发怒气。
身旁的小绿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冷意,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被总捕头气势弄怕了。
屏风里的刘蓉没想到小绿会有这样机敏的反应,在心里为她的机智竖起了大拇指。
转头望向另一个麻烦制造者,自然没有错过齐询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狠狠地为小绿捏了把汗。
“胡闹,丢人现眼的奴婢还不下去伺候姑娘”,刘老爷狠狠地瞪了小绿一眼,转头对着总捕头歉意道:“总捕头这婆子虽然不是我刘家的人,可你看她一女流之辈,与那劫匪实不相符,还请看在刘家微薄面子上放过她吧。”
“刘老爷哪里话,只是本捕头办案多年养成的习惯,任何疑点都不能放过,这婆子看着不老实,更何况她还出手打伤我手下,怎么也得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在牢里待上几天,不然日后还有何人服我。”
其实总捕头听了小绿后面的一番解释,已经打消了疑虑,此时说的好听要为手下讨公道,不过是为了想敲诈点银子,要知道刘家在文县那可是首富啊。
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刘老爷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早学会察言观色,总捕头这番话怎会不明白他意,心下松了口气,银子能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什么大事了。
笑了笑道:“总捕头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这婆子也是无意。这样吧,被打的官爷,我出银子让他去瞧大夫,算是赔礼道歉。”
一直在旁的管家会意,不等刘老爷吩咐,立即差人前去取银票。
看到刘老爷如此上道,总捕头一直严肃的脸庞微微挂起了笑容,俩人有说有笑的。
一时之间,好像刚刚剑拔弩张气氛根本不存在。
管家差去的人没会儿就回来了,刘老爷接过管家递上来的荷包,亲手交给总捕头。
荷包虽然不大,但装的鼓鼓的,掂在手中的重量一点都不轻,可见里面银票的数量不少。
总捕头故作推迟,可实际手刚碰到荷包就将它接过,那样子好像慢一步会被人抢去似的。
刘老爷好像没有看到总捕头失态的样子。
许是得到了好处,总捕头颇有拿人手短的感觉,加上刘府与吴知县联姻的事实,态度不再是来时那般严肃无情,反而和脸颜色地与刘老爷说笑。
捆绑齐询的官差松了手,得到自由的他被小绿拉了下去。
总捕头的反应,刘老爷看在眼里,俩人含蓄了一会儿,刘老爷犹豫了很久,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总捕头,我听说宫中派出来采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