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阁小书房里。?a? ? nw?en? w??
刘蓉正认真的练毛笔字,地上到处都是她写坏的废纸。
因她实在没有刺绣的天赋,加上爹娘将她唯一乐趣的话本子全部没收,只留给她什么《女戒》,《女学》,《三从四德》之类的书籍,那些刘蓉会看才出鬼呢。
所以实在无事可做的刘蓉才会拿毛笔练字,可惜的是,习惯了现代的圆珠笔的人,拿毛笔写字,怎么写,怎么别扭。
正在她再一次气呼呼地丢纸团时,小绿那张满汉怒意的俏脸让她好奇的停下笔。
“呦,谁惹到咱们可爱的小绿姑娘不高兴了?”
小绿努了努嘴,将药箱递给刘蓉,怒道:“姑娘,今儿奴婢准备去给你煎药时,现里面少了很多药,那些药都是慧静大师亲手配的消炎药,也不知道哪个贼,竟将手伸到我们羽阁里了,真真是可恶至极。”
药少了?药可是一个敏感的东西,最怕别人在药上面动手脚了,不然用了不该用的药,小命可就难保,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除了少了药,还少了什么?”刘蓉沉吟了一会问道。
“没了?”
小绿摇了摇头,说来也是纳闷,你说贼偷什么不好,非要偷姑娘的药,这下好了,她还得让人再去云穆庵找慧静大师配一副过来,否则的话,姑娘的脚可就要遭罪了。
刘蓉低下头,小绿一时看不清姑娘想什么,于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刘蓉才道:“这样吧,小绿你去找雪梅一起,查一查昨儿谁进过我屋里,凡是现可疑的人,再来禀报我来处置。”
“是,姑娘。”
“还有,你将剩下的药拿去府外的大夫查看一下。”
小绿面色一变,惊疑问道:“姑娘你是怀疑这药有人动手脚?可是,有谁对姑娘怀有异心,想加害于你呢?”
刘蓉揉了揉额头,苦笑道:“小心总不会错的,快去快回,还有这事不要惊动爹娘,他们为了我的事已经够烦了,我不希望再打扰他们,这事只能悄悄的来,知道吗?”
“姑娘,不告诉老爷夫人好吗?万一······?”小绿迟疑地问道。
“没有万一,再说这事还不确定,等确定了再告诉也不迟。”
“好,那奴婢这就去。”
见姑娘坚持,小绿也就不再劝告,将药箱里的药拿出来,小心的包起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出府了。
生这样的事,刘蓉也就无心练字,烦躁的她一瘸一拐地扶住桌椅往床上慢慢走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刘蓉并没有吃多少,这时肚子到有点饿了,想到外厅里还有她喜爱的糕点,因为不想叫人进来伺候,所以刘蓉又择回路线,一瘸一拐地出去。
等她好不容易出来,看到空空的盘子愣住了。
要知道,这桂花糕可是她最爱的糕点,下人们绝不敢动她的东西。
可今日先是药被偷了,现在桂花糕也不见了,种种迹象证明,她的羽阁里有贼,而那个贼受伤了。
联想到雪梅告诉她劫匪被官兵刺伤的消息,刘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在这时,楼上一间杂房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抽气声,这下刘蓉整个神经都绷紧了,想要下去叫人,可是楼下根本没有人。
望见一旁角落撑窗户的杆,刘蓉暗暗给自己打气,深呼吸了几次,才大着大胆一步一步挪过去。
就算刘蓉将脚步声放轻了,可别忘了,她的脚受伤,放的再轻,杂房里的人还是听得到的。
齐询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现了,想要起身离开,谁知轻轻一动,身上的伤口被扯动,痛的冷汗直冒,加上失血过多,整个人苍白无血色,好看的唇瓣也因为失血过多裂开一道一道的。
暗下苦笑,眼眸幽深地盯着那扇紧关着的房门。
刘蓉大着胆子推开那扇门,双手紧捂撑杆,一副随时给贼人一棒的感觉,结果门开了,什么都没有现。
紧绷的精神一下松懈下来。
“吓死我了,看来是我听力错觉了,真是的,自己吓自己。”刘蓉自嘲地叹道。
不对,刚要退出去的刘蓉,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这味道她无比熟悉。
桂花糕的香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来真的藏在这里。
怎么办,刘蓉安下紧张的心绪,佯装没有现这里的情况。
齐询在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瞧清了她的面貌,那一刻心底中莫名的情绪一下爆出来。
刘蓉的神情他一点也没有错过,见其僵硬的身姿,知道已经被现了。
就在刘蓉不知道怎么处理时,阮嬷嬷的身影及时出现在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刘蓉出声喊人,一把冰冷的剑无情地架在脖子上。
耳边传来冷冷的警告声,刘蓉吐口而出的‘救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娇小的身子一下僵硬的不敢动弹一分。
“别动,再动就别怪我无情。”
男子醇厚的声音煞是好听,可惜刘蓉现在根本没有那个闲情欣赏。
“大大侠饶命啊,小女子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保证今日生的事,我一件也不会说出去,求大侠高抬贵手啊。”
关乎小命,刘蓉很没骨气地求饶了。
“你怕死?”
废话,谁不怕死啊,人的性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什么多没了。
不过这话刘蓉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一不小心惹恼了后面的劫匪,她的小命可就真的拜拜了。
“怕,我爹娘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