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他们一起睡过后,白尺就以和俞参商同床不会失眠为理由,天天霸占着俞参商和他的床一起睡,俞参商没有反对,还接受了白尺每日一换的花式助眠动作。牵手睡、搂胳膊睡、搂腰睡、腿压着睡,可不管白尺睡前和俞参商贴得多么近,每天早上起来,俞参商总是占据着床最边缘的一角,离白尺特别远。

夜间白尺和俞参商的亲密接触太少,到了白天,白尺对俞参商身体的渴求越来越强烈,尽可能拉进他和俞参商的距离。

下午两点,《恶人岛》的首映现场,电影即将放映。

白尺左手边坐着孙娇娇,右手边坐着俞参商。白尺的右手肘贴着椅子的扶手,手指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注意力却分了大半在俞参商身上,噙着笑,把俞参商的每个动作和表情都看在眼里。

俞参商的胳膊贴着椅子左边的扶手,白尺的手肘的一部分正好贴着他的胳膊,俞参商对着白尺动了动胳膊,绷着脸说道:“你认真看电影。”

白尺转头看着俞参商,笑着说道:“嗯,我听你的。”

孙娇娇浑身抖了抖,靠着椅背对白尺说道:“白尺,我怎么觉得你和参商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劲呢?”

白尺一本正经道:“哦,你是不是觉得有很多粉红色的泡泡把我们两个围住了,还是心形的那种?”

孙娇娇恶寒道:“你瞎想什么呢!你以前话很多,一有空就绕着俞参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话却特别少,这才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原因。”

他的话变少挺正常呀,白尺笑而不语,对俞参商示好、撩拨什么的,他早就从以语言为主改变成以动作为主了。

俞参商渐渐习惯了白尺的语言攻势,最近对动作攻势的抵抗力从一开始的无穷大突地转为负数。白尺的靠近及碰触带给俞参商的感受也不同了,从无关痛痒变为郁闷并快乐着。

白尺离他这么近太影响他看电影了,俞参商把白尺搭在扶手上的胳膊推了下去,“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哦。”白尺的胳膊又搭在扶手上,手掌按在俞参商的腿上,“这样呢?”

白尺的手指挠着俞参商的腿,俞参商抓起白尺的手,把白尺的胳膊推了过去,按着白尺的手贴在他的腿上,“这样更好。”

白尺用左手按住俞参商的左手,最下面是他自己的右手,“这样才好。”

俞参商连忙抽回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兜。

白尺看了眼俞参商脸上的红色,捂着嘴轻轻笑着。

孙娇娇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道:“我哭得很好笑吗?”

白尺说道:“抱歉,我没仔细看。”

孙娇娇心里更不平衡了,“我刚才演得那一幕很差吗,你看都不想看?”

白尺:“……”并没有,都怪坐在他身边的俞参商比电影好看太多了。

俞参商很快就要出场了,白尺坐得端端正正,看着屏幕上那张无与伦比的脸。

白尺和俞参商在拍摄期间没有看过他们两个共同出演的镜头,这会看着他们俩一起出现在屏幕上,白尺的感受和拍摄时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他没有想过他在拍戏时看着俞参商的眼神是这般露骨。

俞参商一直以为白尺看他的眼神就是剧中林岛主对金莫言该有的眼神,可这次看电影,他从中体会到的意思就太多了,总觉得林酒歌看金莫言的眼神里含着很深刻的喜欢和爱,比他在生活中看到的更甚。

俞参商瞥了白尺一眼,说道:“你的眼神太露骨,连我都看出林酒歌对金莫言的感情有问题了,你就不能藏着点吗?”

白尺忍着没笑出声,“你别在意,这就是导演想要的效果啊。”

孙娇娇小声道:“天呐,我竟然觉得你们俩的戏比我和楚泽的戏还甜。”

白尺说道:“你是不是傻,我们俩一个死,一个殉情了,怎么看都是悲剧,哪里甜了?”

孙娇娇不满道:“难道和我楚泽演的角色没死吗?”

白尺闭嘴了,一个大写的服气。

《恶人岛》的首映结束了,孙娇娇记起了她拜托白尺帮她写歌的事情,问道:“白尺,那首歌你写得怎么样了?”

白尺说道:“词已经写好了,就差谱曲。”

孙娇娇期待道:“你为我写的是哪种风格的歌词啊,是你们最擅长的姻风吗?歌词从开头到结尾都充满了大姐我们今天砍谁的气氛。”

白尺无语了,“你需要的难道不是那种的?你唱一句,男演唱者唱一句,接着合唱的那种。”

孙娇娇哭丧着脸说道:“怎么办,公司给我选的歌曲基本上都是小清新的可爱风,姐都二十多岁了。”

白尺说道:“要不然我重新为你写一首?”

白尺改了好几天才把那首歌词改的能见人了,俞参商说道:“孙娇娇,考虑到你的唱功和声线,白尺写的这种风格最适合你演唱。而且这首歌需要你和别人合唱,现场演唱的时候你的负担更小,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你被人批得体无完肤的可能性。”

“听起来不错。”孙娇娇对白尺说道,“你帮人帮到底,这首歌就我和你合唱吧?”

白尺为难道:“我写的是情歌啊。”

孙娇娇说道:“我知道啊,情歌不是一男一女唱难道是两个女孩唱?”

俞参商抢先道:“白尺太忙,我和你唱。”

孙娇娇做出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你真的要和我唱情歌吗?”

俞参商嫌弃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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