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精精神神的,窝在公司的办公室写歌词。写歌词的本子被人弄脏了,他就撕了那一页继续写,别人想用他的歌却不愿意署他的化名,他就不给。无论别人怎么笑话他、嘲讽他,俞参商永远不忘他的本心,骄傲又矜持地活着。白尺偶然撞破了几个新来的艺人合伙欺负俞参商,为他解围后心生愧疚,一发不可收拾地越来越关注俞参商的一切,一开始,俞参商不愿意接受白尺的好意,被白尺三番五次地强迫着也就习惯了。白尺和俞参商的关系终于渐渐恢复到了“困”组合还没解散时的样子。

很快,白尺从孙跃那里得知最近一直有公司想把俞参商从长江传媒挖走的消息,他们都愿意为俞参商解决违约金的问题。

比起白尺,当年的孙跃对俞参商更有好感,他告诉白尺,“白尺,如果你不爱俞参商,就不要再给他希望了。”

白尺急冲冲地跑到俞参商的办公室,把正在里面询问他唱歌问题的后辈都赶了出去,啪得关上了门,还反锁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其他公司想挖你走的事情?”

俞参商平静道:“我不会走,所以没必要说。”

白尺不敢想,想从俞参商这里得到答案,“你不愿意走是因为我吗?”

俞参商说道:“我和长江传媒的合约还没有到期,我待在长江传媒能写歌,还能看到你,情况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糟糕。”

白尺闷声道:“他们愿意为你付违约金,只要你去了别的公司,就能继续唱歌了。我记得你最喜欢唱歌。”

“不是,我最喜欢的是你,然后是音乐。”俞参商慢慢道,“我喜欢一个人,我会想和他在一起。我喜欢音乐,却不是必须由我自己演唱,别人唱我写的歌也一样。白尺,你不用为我可惜,等我和长江传媒的合约到期了,我就会离开。”

白尺什么都听不见了,心疼的跟锥子扎过似的,不管不顾地狠狠抱住了俞参商,“不要走,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跟你在一个舞台上唱歌。”

俞参商轻轻搂住白尺的背,“你别这么说,我会误会的。”

白尺什么都没说,扭头冲着俞参商的嘴亲了一口。

俞参商把白尺扣在他的怀里,按住白尺的头用力地吻着白尺的唇,直到白尺的脸都憋红了,俞参商终于停了下来,他亲了亲白尺的鼻尖,说道:“白尺,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会。”

白尺拽道:“那就不要放开啊。”

……

白尺满眼含着泪,对俞参商说道:“别说是弄垮自己,只要你能爱上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俞参商压制住心中的震撼,皱眉道:“不可理喻。”

白尺打了个哈欠,只当他之前对眼泪是困出来的,耸耸肩膀道:“我赞同你的观点。”

世界上的人如繁星一样多,可曾经视白尺如珍宝,也被白尺视作珍宝的人只有俞参商一个。

俞参商曾说过永远不会放开白尺,后来他永远的离开了,给白尺留下了二十多年的伤痛和一辈子的遗憾。

他们的重逢如此难得,无论俞参商怎么看待他,白尺都想完成俞参商上辈子没有做到的承诺,想办法把俞参商牢牢地抓在手里,再也不分开。

至于俞参商对他的拒绝和排斥,以及被他深深藏起来的温柔,白尺只当是参商在为了他们这次分开这么久而闹情绪。

这可是俞参商第一次跟他闹情绪呢,白尺怎么忍心真的记恨他。


状态提示:第069章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