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参商说的每一个字白尺都认识,凑成一句他就听不懂意思了,只读懂了俞参商眼神里的无奈和怜悯,心酸胃也酸,差点就吐了。
“参商啊,你怎么一直晃着走路呢,看得我眼睛发酸。”
白尺歪着头,看着俞参商左摇右晃地离开了他的视线,纳闷俞参商只喝了一点怎么会醉成这副模样,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白尺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世界末日来临了,满城的人为了躲避丧尸到处跑,他和俞参商两个人藏在一栋大厦的楼顶,躺在长宽两米的大床上睡觉。白尺搂着俞参商睡得正甜,手机闹铃一个劲地响个不停。
白尺关了闹铃,可闹铃很快就又响了,再关,再响,白尺一肚子火的打开闹铃应用,想看清楚他到底设置了几个闹铃,却怎么都看不清手机屏幕,闹铃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他头都快炸了,白尺把手机用力扔到地上,世界安静了,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这时,有丧尸成群结队地顺着楼梯爬上来了,用力撞着楼顶的门。
“咚咚咚——”
那些丧尸撞不破顶楼的门,况且被他们咬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尺搂紧了俞参商,亲了口他的脸继续睡觉。
“咚咚咚——”
不是做梦,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白尺倏地坐起来,环顾四周打量周围的陈设,他应该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啊,怎么跑到卧室的床上了?
“咚咚咚——”
白尺睡眼惺忪地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人是打扮得神清气爽的俞参商,他看到白尺的头发跟鸟窝似的,嫌弃道:“十几个闹铃都没把你喊起来?你睡得真够死的。”
“我以为是在做梦呢。”白尺扭头看向床对面的墙壁,他的手机被摔得碎成了几部分,分散落在墙壁的周围。
俞参商看了眼手机,说道:“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白尺站在床边当着俞参商的面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进了他卧室的卫生间。
俞参商早在白尺脱毛衣的时候就转移了视线,背靠着墙壁站在白尺卧室的门的旁边,白尺脱毛衣时露出的腰身成了画面停留在他的脑海。或许他昨天不该拖着白尺上楼,用背的更好,白尺的腰和背都被碰青了。
十分钟的洗漱时间对白尺来说是家常便饭,半个小时的洗漱时间对他来说算很久了,过了不到二十五分钟,他就收拾齐整地出现在俞参商眼前,白尺打扮的挺精神,可他的面容太憔悴了,怎么看都有些萎靡不振。
俞参商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打发白尺一个人坐副驾驶座位,或者是他自己坐副驾驶位置。上车之前,白尺故意站在副驾驶座位的车门旁,让俞参商以为他要在那里上车,看见俞参商坐在后座了,优雅地后跨一步,厚着脸皮打开后面的车门,坐在俞参商的旁边,“还是坐后面舒服。”
俞参商说道:“那得你坐过副驾驶的座位才有可比性。”
张宇觉察到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主动担当起调节气氛的角色,“白尺,我还以为参商要独自读过一个寂寞的年了,没想到你竟然没回家,在这里陪他过年,你们俩关系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白尺一点点地记起他在昨夜的所作所为,俞参商一定觉得有他陪着过年还不如独自一个人寂寞的过呢,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以后还会更好的。”
俞参商转头看了白尺一眼,他这会还没从昨天的情绪中走出来,白尺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在发觉俞参商在看着他后还对俞参商笑了笑。
白尺这会的表现,让俞参商在庆幸之余,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今天白尺、俞参商要为某饮料品牌拍广告,与他们合作的艺人正是长江传媒的刘子源。他一看到白尺,就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关心道:“我今天早上去过你家了,白叔叔他们说你没在家里过年,你昨晚是和俞参商一起过年了吗?”
白尺点了点头。
刘子源失望道:“早知道你和他在你们住的地方过年,我就过来找你们了。明年吧,明年我们三个一起过年?”
等明年过年他一定早就和俞参商在一起了,该带着俞参商回家过年了吧?这种事情白尺目前也就只能一个人想想而已,说道:“明年再看吧,说不定我明年就回家过年了。”
这句话传到俞参商耳朵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白尺陪他过年一点高兴的事都没做,尽让他操心心烦了,明年白尺不和他一起过年真的太给他省心了。
拍摄这个广告的导演要求他们三人分别拿着罐装和桶装的饮料并排站着做动作,刘子源站在最中间,把白尺、俞参商两个人隔开了。做动作的时候必须有眼神交流,刘子源和白尺的眼神互动做的挺好,就只有俞参商一个人在整个过程中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导演笑着感慨,“呵呵,要是我不知道白尺和俞参商是一个组合的成员,我会以为tooow是白尺和刘子源两个人组成的呢。”
刘子源笑着说道:“导演真有眼光,我和白尺的关系很好,公司本来希望我们俩能成为搭档呢,后来俞参商来了,高层觉得他更适合和白尺搭档,就决定让我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了。”
白尺摆手道:“子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小心你说太多,公司真的让你加入tooow组合ow组合从此变成三人组,那时你哭死都没人理你。”
刘子源认真道:“只要你们欢迎我,我是愿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