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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的人已经换上另一批舞姬,脚上缠着铃铛,随着每一下舞步,铃声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以前还真不知道渌澜谷也有这么多多才多艺的人。”莫离抿一口茶,冷笑。她还以为渌澜谷的特产只有杀手。
“以前渌澜谷确实只有杀手,但这些年少主好像一直在想法设法笼络各种各样有才艺之人。”
莫离愣了愣,直觉白涟这么做肯定不会是为了单纯地满足他自己的娱乐生活,相识五年,她虽总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也不是对其全无半点了解。以她的了解,白涟绝不是会着迷于声色的性子,“为什么?”
雪暖摇头,“不知道,这些不是你我能管的。”
雪暖说的没有错,这些确实不是她们能管的,可若真的不想,她怕自己会死的更快。渌澜谷所做的勾当,白涟的难以捉摸,这些都让她午夜惊醒时觉得害怕,所以即便猜不到、猜不准,她还是想多了解一些白涟的心思。
“招揽这么多有才艺之人总不是打算办春晚吧……”莫离出神望着圈中那些正在不断转圈的舞娘,看着看着,似乎看到了将来的自己和雪暖。看来白涟会让她和雪暖学琴棋书画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早有打算,而那打算,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打算。
舞姬们越转越快,带动脚上的铃声也跟着越来越急,看着她们发呆的某人终于看晕了。
莫离赶紧别过头移开视线,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秒就会吐出来。
乐声突然戛然而止。舞得正起劲的舞姬们也突然停了下来。
莫离忙着闭目养神,压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里虽然好奇,此刻却实在没什么精力去多管闲事。
在她闭着眼睛好奇时,舞姬们也在面面相觑。领舞的女子奇怪看向不远处教她们舞蹈、给她们排舞的先生——穿着一身翠绿的广袖裙,眉眼间除了冷淡和拒人于千里之外,从来不曾有过半点笑意。而右颊上那两道交错的伤疤,更是让她看起来好似罗刹。那人竟是碧墨。
碧墨打了个手势,领舞的女子会意,朝向白涟微微欠了欠身,其他舞姬们有些还在状况外,但她们素来训练有素,眼见领舞的这么做,想来这舞是不用再跳下去了,一个个很快反应过来,也忙朝兰心亭那边欠了欠身子,然后随着领舞的女子一起依序退了出去。
这些莫离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感觉到依稀间听到了一群人走动的脚步声,然后,不止前方,四周,整个花园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直到一个柔和的声音自兰心亭内响起,带着淡淡的笑意,好似清风拂过水面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离儿。”
莫离还在头晕状况外着,压根没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直到手肘被旁边的雪暖不着痕迹地撞一下,才猛然回过神。
“离儿。”亭中之人倒也不在意,又唤了一声。
莫离这下是一个寒碜真的完全清醒过来了,“涟哥哥,唤离儿什么事?”
白涟似笑非笑看着她一脸胆战心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你、雪暖和锦谦三个人一起长大,又素来交好,今天既然是为锦谦庆贺,你和雪暖总该也表示表示吧。”
莫离一看白涟露出那种表情就觉得心慌,听到他这话,直觉有不好的预感,“怎么表示?”
“既然是晚宴,不如你就和雪暖各表演一段才艺助助兴,离儿可愿意?”他不问雪暖愿不愿意,是因为他知道雪暖绝不会忤逆他半分。
“当然愿意。”莫离强扯出个笑容,她倒是想说不愿意,无奈没那个魄力。
“好。”白涟颔首,“那谁先来?”
莫离看看雪暖,“还是离儿先来吧。”说着站起身,“不过请容离儿先去准备一下。”
白涟轻笑,“别让大家等太久。”
“离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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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准备,其实无非是拖延时间,她需要时间思考一下该表演什么,还有,白涟的用意。
莫离有点吃不准白涟到底为何要她和雪暖表演才艺,如果说是想要检查她和雪暖这些天琴棋书画学习的进度,没理由特地挑着这种时候,何况她和雪暖才学了一个半月,白涟不傻,到时丢脸的不单是她和雪暖,她们是他的人,他自己的面子也挂不住。
难道真的纯粹只是要她们表演助兴?
“没道理啊。”
“离姑娘,什么没道理?”说话的是被遣来为莫离的表演打下手的小厮,已经陪着莫离站了好一会,因为某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所以他一直想搭话都搭不上,眼下好不容易逮到句有听清楚的,也不管是不是对自己说的,先接下话再说。
莫离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没注意到有人站在自己旁边,现在这人突然出声,她没吓死也被吓去了半条命,“你谁啊?”
“小人阿顺。”
“……”
阿顺觉得自己很无辜,她自己神游太虚被吓,关他什么事,脸上却只得恭敬地答道,“离姑娘,我无意吓你,我是奉命来问您表演的事的,离姑娘刚刚说什么没道理?”
莫离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啊,我在说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的没道理。”
阿顺疑惑望着她,很快似懂非懂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