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被拉的很不情愿,“我不要背女戒!一点都不好看!这也不让,那也不让,讨厌死了!再说,我也不是在外人面前拉裙子!那门槛确实过不去了吗?!”
“不许犟嘴!讨厌也得背!再不背,就更没有分寸了!还敢拉裙子,这要是让那些登徒子看见还不得占便宜!哼!”
福九在哥哥背后撇撇嘴,也不知道被人看一眼到底能被占了多大便宜。心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和哥哥别别扭扭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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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韧熙回到自己的家里,祖父和父亲却都没在家,给母亲请过安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琢磨既然皇上那边已经得到旨意,明日去陈奏这次出行探访的结果,太子那边今天便不过去了。风尘仆仆的也不太好看。
可是,他刚到家没多大一会,瑶尘的旨意倒提前来了,让他即刻去太子宫。
萧韧熙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急,立时便换了衣服,赶紧匆匆的赶到太子宫。
太子书房里,瑶华正在端坐批阅奏折。
此时瑶华已长成俊朗的青年,早已开始为父亲分忧,处理部分朝政了。
书房静谧,只有他的太子宫总管小德张在一旁伺候着。
萧韧熙进来躬身参见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太子批阅完毕。
瑶华将最后一个字写完,落好笔,才抬起头看着一旁丰神俊朗的萧韧熙,不由得微微笑着说道:“坐吧!”
然后对小德张摆了摆手,“看茶!”
“是!”小德张立时下去端茶。
将茶水放好后,才躬身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此时屋里已没有比人,瑶华才微微皱着眉头叹口气的看着萧韧熙:“这次巡查怎么样?”
萧韧熙微微摇了摇头,看着瑶华非常凝重的说道:“情况不是太好!隋亲王的阔地运动都已经将一个县填充到自己的管辖区域内了,而且大有继续下去的形势。
云南王那边就更是夸张,临近的省份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良田沃土被他占了去。好多百姓都已经流离失所,能给继续留下当佃户的都算是不错的情况了。
这都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就更是不知道勾结下面的官员侵占了多少土地和粮食。
我大略的估算了一下,不说其他人,仅是这两个王爷便已经扩充了差不多一个周郡的土地。如果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出现割地为王的现象!”
瑶华听着萧韧熙的话,脸色便越来越沉,心事也显得越来越重。拿起手边的一本奏折啪的一下便扔在了地上,冷冷的说道:“都在打皇上的主意!他们明里暗里的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充自己的实力,却在奏折里跟皇上哭穷!
他们收敛的财富怕是连国库都已经装不下了,每年还来大笔的要银子去养着他们!下面的人阴奉阳违,上面的人就更是只手遮天!
这些事朝廷中人人都知道,却一个个的装哑巴!最可恨的便是那宋清仰。
以为宋紫被父皇关进了冷宫,他们宋家便能消停点。岂知,现在就更是变本加厉。明里每天跪着在朝堂上磕头装孙子,暗地里却多年谋划给瑶尘储存实力。
他们都勾结在一起多久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云南王扩军,他说是地方流寇霍乱,必须扩军铲除;隋亲王扩军,他说是边疆霍乱,必须加强防备。简直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瑶尘扩军!
现在好了,军也扩了,实力也都大了!朝廷也都管不了了!还来要银子?拆了紫禁城给他们当银子去吧!”
瑶华越说越生气,忍不住又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萧韧熙任由瑶尘发脾气,却始终一句话未说,等瑶华发完火,他才走过去,轻轻给太子斟了杯茶,平静的继续说道:“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隋亲王和云南王现在都在打薛家四爷的主意!”
瑶华一惊,立时抬头看着萧韧熙,略带紧张的问道:“什么意思?”
“太子请跟我来!”
说着,萧韧熙率先朝后面走,然后拉开内室的一面帷幔,立时露出一副巨大的地图。
萧韧熙拿起一旁的一根指挥杆指着地图上云南王和隋亲王的管辖区域,平稳的说道:“太子,您看。
隋亲王地处东南,而云南王地处西南。他们两个将我们南边的疆域占去了将近一半。但是他们两个挨的太近了。如果,他们想继续扩充的话,就必须一路向北挺近,但是,要想往中原挺近,占据更好的位置,就一定要拿下贵阳。否则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踏进中原的。
可是,在贵阳镇守的正是薛家军的四爷薛鸣乾。
您也知道,对于皇上、朝廷和您来讲,薛家军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是我们安定天下的根基。可是现在,那两个王爷已经被野心冲昏了头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所以,我觉得现在更加危险的是薛四爷。他不说现在是别人的眼中钉,但是也绝对会是肉中刺!”
瑶华听完慢慢的点点头,盯着面前的地图沉声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除掉薛家军!不但会除掉薛鸣乾,甚至会想要除掉整个薛家军!这天下,谁都知道,没有薛家军,那他们造起反来,简直易如反掌!”
萧韧熙并没有否认,而是继续说道:“我想他们一定不会蠢的真的去动刀动枪。要是真是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