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身红衣如同神仙眷侣一样,丝毫也没有显示出一点难过和悲伤的表情。对于未来,他们两个的脸上全是期待和幸福,没有沮丧和失落,似乎这世上只要他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在乎一样。瑶尘虽然始终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对于萧韧熙惹皇上生气的事,那是数不胜数,这一次也没什么稀奇的。不疑有他,只是着急:以后奏折谁批啊?
瑶华看着萧韧熙竟然真的就领着福九走了,不由得急得都要跳起来。转身就要朝山上跑:这个时候要真是萧韧熙不干了,那他和瑶尘确实得累死。
结果还没跑过侍卫的拦截,一道黑色的影子缓缓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不是晏澈是谁。
瑶华愣了一下,原来晏澈一直都在。赶紧单膝跪地,“父皇,韧熙不能离开朝堂,儿臣……”
“你闭嘴!”晏澈冷冷的开口,目光凝视着远去的人影,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父皇!”
瑶华又喊了一句,看晏澈没反应,转头去对瑶尘使眼色。
瑶尘也赶紧跪下来说道:“父皇,现在确实离不开萧韧熙。朝中很多事,我和太子已经忙不过来了。如果萧韧熙在走,那就真的是没人可以用了!现在……”
“萧韧熙可以放下官爵名利只为要小九一个人,你们两个难道就不能用尽心思放在朝政上?瑶华,你要记住,这江山无论谁走了,它都一样稳如泰山!”
瑶华和瑶尘一听,这是不能再劝了,皇上的心意已经定下来了,那是谁也改不了的!
晏澈看着走的原来越远的两个人,心里忽然感觉空荡荡的:萧韧熙走了,福九也走了,他心里一点释然的感觉都没有。
这个时候将萧韧熙调走,说他不是因为生气祭典的事那是假的,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要保住这个孩子。保住留给瑶华和这个天下最后一个支点。宋清仰和恕空的事绝对不能查出有一点和萧韧熙有关系来,否则,到时候就算是他也在国法和天下人面前保不住他了。他要动手杀人,但是却绝不允许有一滴血溅到萧韧熙的身上。他要他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回来。
至于苦窑,晏澈微微一笑。
这个地方要是能困住萧韧熙,那就算是他瞎了眼。这小子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背后早就偷偷的在很多的棉厂和矿场下了股本,天天坐收红利。否则福九脖子上的那串稀有的珍珠是哪来的?
现在是他做最后一件事的时候了。
“瑶华,宣萧秉承和大理寺卿过来见朕。即刻提审宋清仰、恕空!”
是到了最后出手杀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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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山下走的两个人在嘀咕。
“漂亮哥哥,苦窑什么样啊?”
“就是很破很破,什么都没有!”
“那我们以后吃什么,住什么啊?”
“吃好吃的,住好住的呗!反正我们有手有脚,肯定不会饿死的!”
“哦!那今天晚上我们就去住了,有被子吗?”
“肯定没有!”
“那我们怎么洞房啊?”
“小九,你知道怎么洞房吗?”
“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成亲之后要洞房。”
“那就好!没关系,天当被,地当床,该洞房时就洞房!”某个人不要脸的在那想洞房的事。
“不行!那会冻着的!咱们两现在没银子,要是病了,连郎中都请不起!”
“怕什么!漂亮哥哥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走,现在咱们就去取去!”
萧韧熙觉得最自豪的就是当年的教训让自己知道银子的重要,否则,今天那就是完蛋的节奏。
“你有银子吗?”福九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萧韧熙,“我以为你身上什么都没有呢!不过没有也没关系,我有!”
说着,福九悄悄的从怀里将薛老太爷给她的荷包袋袋拿出来,贼兮兮的左右看看,小声的凑到萧韧熙的耳边说:“老祖说着东西很重要要我贴身保管。我还没来得及拿出去,就发生这事了。还好!这里有银票还有地契房契,老祖的金蛋蛋也都在。我刚才和姨丈没说实话,我说不接受施舍。但是这就算是我以前攒下的,不算施舍。这样就行了!”
“有多少?”
说着,萧韧熙偷摸的打开看了一眼,立时就愣住了,抬头看着福九:“小九,原来你是土财主啊。竟然有这么多钱!”
“是吧?这些是不是就够咱们两花一阵的了!”说着,福九又小心的将荷包弄紧,塞到衣服里。
“嗯,真不少!”萧韧熙立时点点头,然后也左右贼兮兮的看了看,顺道将自己脖子上挂在胸口里的一枚小小的金印拿出来,“这个,是我在各个钱庄存钱的凭证。有了它,咱们就可以随意提银子了。有二十万两呢!……”
“二十万两!”福九惊的叫起来。萧韧熙一把将她的小嘴捂上,然后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的时候才将金印从脖子上拿下来,小心的挂到福九的衣服里,“小点声,别让人知道。都是我这些年存的。还有几处田产地契什么的,都让我偷偷藏起来了。你保存好了,别让人知道。”
福九赶紧连连点头,然后小声说,“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都是咱们两的家底!”
“对!”萧韧熙说完了,直起身特别开心的看着福九,“现在咱们有钱又有时间啦,可以好好的过咱们的小日子了。我可以天天陪着你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