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不要脸的萧韧熙!你这就是赤裸裸的勒索,贪墨,受贿!”风祭夜蹦起来,掐着要指着萧韧熙的背影一顿臭骂,“我要到皇上面前去告你!让你遗臭万年的娶不到福九!”
萧韧熙连头都没回,“你赶紧去告!别回头晚了!不过,我提醒你,最近皇上对福九的亲事很上心。要是你送十根金条都觉得委屈,那皇上一定觉得小九更委屈。别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萧韧熙!我要宰了你!”
说着,屋里的茶壶茶碗、桌子凳子的倒地一片。
瑶华对福九的亲事也比别人上心。
虽然是没有当成自己的媳妇,但是他更愿意看见她和萧韧熙有情人终成眷属。
自己不但亲手给福九题写了“佳偶天成”的牌匾。还将原来留给太子妃的首饰丝缎什么的挑了一些最好的给福九送过去,都算是她嫁妆的一部分。
弄的最后,福九都开始犯愁:院子里已经都堆不下这些宝贝了?难道真的要像老祖说的,要拿到别院去?那是不是还得加派侍卫啊?这要是丢了,那可是不小的损失啊。
薛鼎天从两人定下婚事那天起,就开始琢磨给福九的东西。让人又去打了99颗金弹子,说是要放在福九的喜床上。当然了,要和花生,桂圆,红枣什么的一起放在一起。这寓意着又是早生贵子,又是富贵满床的。
然后呢,又怕孙女以后嫁过去手头紧,花钱还要看婆家,就把自己这些年攒的巨额银票拿出来,也都和金蛋蛋放在一起,塞到要给福九的喜包里。
薛鼎天不喜欢那些没用的东西,也觉得孙女那些金银珠宝什么的也都够用,头上戴的,身上穿的,也都还可以,不算是委屈。后来就琢磨,这东西还是少,万一他们小九要是和公婆住不到一起去,吃饭也吃不惯,睡觉也睡不好,那可怎么办啊?
所以呢,就把薛朗和薛昆都叫了去,商量着把哪处的院子给福九合适。
薛昆挠挠头,“爹,人家萧家怎么会对福九不好呢?你这给小九准备了一套房产算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盼着人家婆媳不和啊?要不,您换成银子就得了!这样也好看不是……”
“你胡说!我怎么是挑拨婆媳关系了?”薛鼎天吹胡子瞪眼睛的骂薛昆,“我那是未雨绸缪。那亦云的媳妇倒是挺好,可是我听说,那薛家的二媳妇可不是个物了,专门欺负人!刁婆子,万一,她以后给我们小九气受,弄的孩子要离家出走都没个地方落脚可怎么办啊?咱小九是个多刚强要脸的孩子,又乖巧又懂事,这要是受了委屈能回家里说吗?又怕我担心,又怕我闹病的!诶呀,我可怜的小九啊!”
说着,薛鼎天就又开始找帕子抹眼泪。
这几天薛鼎天就这样,老是被自己的剧情给感动哭了。
弄的薛朗和薛昆每天都无奈的不要不要的,不但要配合人家老人家的心情,还得去随时找个郎中大夫的开点去火的药,免得老太爷真给自己闹腾病了,到时候小九出嫁的时候可就热闹了。
薛昆还要说话,却被薛朗用眼神给制止了。
薛朗笑着说道:“爹,那您看,哪处的宅子比较好,给小九合适啊?”
薛鼎天自己早就算计好了,但是不和儿子们说一声,好像他偏心似的。
立时收起眼泪,老太爷眯缝着眼睛说道:“嗯,我瞧着就咱们在京郊那处洞天别院就挺好。”
薛朗立时和薛昆对看了一眼,果然。
洞天别院是先皇赐给薛鼎天的,那地方简直背山临水,正南正北,景色秀丽迷人,地方宽敞的能跑起马来。
里面所有的设计都是江南来的大师给一点点设计出来的,小桥流水,荷花柳岸,处处都是精巧,时时都是华贵。
里面亭台林立,竹林迎风,家具摆设无一不是上品。
而且,当年,这个地方也是经过多少钦天监的人给算过的,真是一块风水宝地。
本来先皇是自己留着的,打算留给当时的太子当个小行馆,去修身养性的。结果,薛鼎天立了大功,和皇上死皮赖脸的就给弄来了。然后自己也舍不得去住,天天派人打扫看着,就怕被别人给弄坏了。
就是薛家自己人,也就只是去过两三次。实在是老太爷的心头宝贝。
原来薛朗和薛昆还琢磨着,这地方以后老太爷要是年岁大了,他们两个有一个辞了官,陪着老太爷一起去颐养天年。结果,现在薛鼎天说要给福九当嫁妆,也算是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事。
“好!既然爹相中了洞天别院,那就那吧!”说完了,薛朗去看薛昆。
福九是薛朗自己的亲孙女,给什么都不过分,但是又怕弟弟心里有想法。毕竟薛英他们还都没成亲呢,这老太爷不向着孙子,倒是向着孙女的把宅子给当嫁妆,很难让人心里会没有其他意见。
“哥,你看着我干什么啊?”薛昆性子耿直,直接就说,“爹要给那就给!我是什么意见都没有的。那咱们家就小九这么一个丫头,别说给个院子,那就是再多给个三五百亩的地那也说的过去。女孩子家,要是嫁妆不丰厚点,那还不得让人瞧不起,挨欺负啊?行!就给那洞天别院了。不过,爹,这算是您的礼物,我和大哥的那得单算!”
“嗯,嗯!”
薛鼎天对儿子们的这种表现很满意,果然还是他老人家教子有方。
“那就这么定了,就把那院子给小九。一会你让老二媳妇把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