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大张旗鼓的摆阵势,但是因为晏澈也要来看,所以也比平日里要热闹许多。
几乎这次所有来行宫的官员一大早都准时准点的出现在擎天崖下,脸上带着笑容的互相猜度着到底哪个青年才俊能得到这颗明珠。
而外藩的使节也是不肯错过这次机会,尤其是苏缇,更是一大早就来了,找好位置,神定气闲的坐在一边喝茶聊天。
萧韧熙骑着马来的时候,春风满面,玉马少年,真是说不出的青春fēng_liú。
而风祭夜身穿一身白衣,轻巧乘马而来的时候则眉角妖艳,双目含情,那长相之妖冶,容颜之俊美,简直比女子更要夺人心魄。
两个人下马之后,微笑着和两边人打了招呼。
此时薛家人和皇上都还没有到。
趁着人多之际,萧韧熙和风祭夜一边对着外人笑,一边挤着牙缝在轻声低语。
“听说你昨晚也去打猎了?”萧韧熙一边对远处的监察御史微笑点头,一边对风祭夜轻声咬牙说话。
“嗯,昨晚的兔肉好吃吗?”风祭夜想到这件事,笑得就更像狐狸精了。
萧韧熙笑得连含蓄都不会了,“好吃!味道好极了,只是不知道,薛冰和薛文吃了之后会什么感觉?会不会今天找你来算账!”
风祭夜立时一个笑容僵硬在脸上,缓缓转过头,死盯着萧韧熙:“昨天的兔肉你没吃?”
“没吃!”萧韧熙又淡定又无辜的摇头。
“你送给薛冰和薛文了?”风祭夜盯着萧韧熙,简直眼睛里要冒火了。
萧韧熙憋着笑又点了点头。
风祭夜失败的闭了一下眼睛: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萧韧熙这个活鬼,指定又让他看出来了!完了,这次薛冰和薛文一定要遭殃了。
风祭夜还没在心里诅咒完萧韧熙,萧韧熙忽然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风祭夜猛然一回身。
薛鼎天被薛朗和薛昆搀扶着,和晏澈说着话,一群人就走了过来。
所有人都山呼万岁的跪下。
风祭夜虽然人跪在地上,但是一双眼睛,却贼兮兮的向薛家后面偷瞄:薛冰和薛文没事吧?
等所有人都站起来,风祭夜才看见薛冰和薛文两个正脸色苍白的捂着肚子跟在后面。而福九正特别担心的围着薛冰和薛文东问西问的,显然很是担心。
袭月跟在福九身后,看着薛冰的眼神里也满是着急。
一抬头,发现哥哥正往这边瞅,袭月立时柳眉倒竖的朝着风祭夜冲过来。
风祭夜赶紧扭头,假装没事人的样子去和别人假笑。
“哥!你到底给薛冰和薛文吃什么了?他们从昨晚一直拉到早上,简直都快要虚脱了!”
袭月抓着哥哥,不允许他扭头的低声质问。
风祭夜立时特别无辜的说道:“什么也没吃啊!昨晚我们是一起吃的东西,我没事啊!”
说着,风祭夜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眼珠一转的看着萧韧熙:“不会是你给了他们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吧?”
萧韧熙立时点点头,“我给了!给了一坛酒!”
“看吧,看吧,”风祭夜和抓到了什么似的,赶紧对着袭月猛吹风,“一定是他偷摸的给他们两个下了药,就是他!”
袭月立时充满敌意的瞪着萧韧熙,眼看就要上去挠他。
“可是,我那坛酒可是太子给我的。据说是皇上的御赐。要不,我去问问太子,是不是他给我下药了?”
说着,萧韧熙询问的看着袭月。
袭月紧紧皱着眉头,一时间很难抉择,一会看看哥哥,一会又看看萧韧熙,这两个东西看着都像是没做过,但是又好像就是他们两个干的。
这个时候,福九也跑了过来,一把拉住萧韧熙的手焦急的说道:“漂亮哥哥,怎么办?我七哥和八哥要拉脱水了,他们是不是中毒了啊?”
“福九,你不要问他。”袭月忽然将福九拉到一边,防备的瞪着两个人,“这事八成就是他们两个干的。只是现在我还没有证据,你要是万一问不好,他们两个再给薛冰下点药就完了!”
福九一愣,然后转过头去看萧韧熙:“漂亮哥哥,你为什么要给我哥他们下药啊?”
“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干的,一会就让我从悬崖上边掉下来摔死!”萧韧熙一点犹豫没有的立时指天发誓。
风祭夜呼的一下转头盯着萧韧熙,这货也太狠了吧!如果他不这么说,岂不是证明他就是凶手?!
果然,袭月转头盯着风祭夜:“哥,你敢不敢也发誓?”
“我有什么不敢的!”风祭夜赶鸭子上架的瞪着妹妹,“我敢发誓,这事肯定不是我干的!否则,否则——”
袭月眼睛一眯的充满危险的靠近风祭夜,“否则就怎么样?”
袭月越靠近,风祭夜就越紧张,脑袋里竟然一下子灭火了!
“我就知道是你!就是你下毒害人!”说着,袭月上去就去掐风祭夜。
给风祭夜疼的直躲,“诶呀诶呀,疼,疼,我也不是要害他两,谁知道萧韧熙实在太狡猾,竟然把兔子给他们两吃了。诶呦,诶呦!”
风祭夜一边围着萧韧熙转,一边不让袭月掐到他。
结果,萧韧熙更坏,直接将风祭夜抓到袭月面前,“掐吧!”
风祭夜要跑也跑不了,只好鬼哭神嚎的被袭月给掐个够。
福九抿着嘴在一边笑,然后跑回去告诉薛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