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布莱克眼中闪过一抹狠绝,目含杀意的道,“既然如此,断了他的后路,她的脾气我最了解,沃利夫估计会生不如死!看来这次是真的难以解决了!”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管她的家族斗争,只希望她能够好受一点,想去看她又怕她淡漠的眼神,所以,他这次,真的怕了。
怕她再也不给自己忏悔的机会。
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她不给他半点机会,虽然,知道了她恨自己。
“蒂兰小姐这次恐怕是会针对我们的人下手,您看该如何是好!”
布莱克闻言顿默了许久,随后,摆摆手,无力道,“我今晚会去见她的!你先出去吧,没事不要进来!”
“是!”
那人退了出去,室内,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那样的孤寂,那样的无奈,还有无声地叹息。
蒂兰,对不起······
千言万语,他只有一句没有机会说出口的道歉。
深夜,怀特家族的大宅里,因为常年没人居住,只有佣人定期打扫,守着黑衣人,怀特家族在北美一代势力几乎是只手遮天,很多年前,旁系一脉脉的脱离主脉的控制,自立为家,并且逐渐瓜分家族的权利,几乎一半的权利都被十二脉族老瓜分,二十多年前,继承人代尔为了娇妻,和其父亲反目,搬出了大宅,住到玫瑰园去了,这个偌大的豪华大宅就空了下来,但是,还是有人定期打扫,甚至,方圆几里地都无人居住,隔着大宅的将近一公里处,就有一座埋了怀特家族自两百年前发家以来死的族人,一块看不见底的墓园,记载着这个北美黑道大家族的一点一滴,过几天的葬礼,就在这个墓园举行,代尔的尸体已经化了,骨灰在旁边的大宅子里,此时,沉浸已久的大门微微打开,入目即视的,便是门前摆着大花圈的大楼,景色有写古老,甚至,沾染了许多历史的气息,这个家族自m国建国不久便在这个国家盘踞,所以,古老的大宅厚重的欧美住宅成分,楼宇高大,修饰精美。
墙壁上已经爬上了蔓藤,地上的大理石磨得没了棱角,园子里的树看起来古老而又高大,墙壁甚至经过历史的冲刷,已经开始不见当初的华丽,那种古老的高贵,在这个偌大的宅子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车子和直升机都陆续到场,很快,寂静的园子,开始有了人气。
主楼是一座类似于教堂的大楼,精致华丽的楼形状,大堂里,是个吊念会堂,摆着代尔的骨灰,而大堂里,却只站着一个人。
蒂兰穿着还是一样的黑色长裙,绻卷的长发低低的绑在身后,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反而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大框照片里的父亲,淡淡一笑。
爹地,您在天堂,一定可以看到现在的我吧,那就请您为我祈祷,以后,我不会再手软了!
索丽走进来,她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周身散发着冷气的劲装女子,两人一进来,就站在蒂兰身后,一左一右恭声道,“小姐!”
蒂兰微微侧目,“都到了?”
“是的!除了三爷,其他人都到了,现在在会议大楼!”索丽低声道。
“其他的呢?”她问。
和索丽一起进来的女子金娜郑重的说,“按小姐的吩咐,都准备就绪,保证即使今日您要杀了他们,所承脉息立刻会有人替补,不会危及到家族的利益!”
蒂兰微微点头,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那些族老的位置,惦记的人,绝对不会比惦记家主之位的人少,每一脉的族老身后都有怀特家族的一个旁系,他们死了,他们的兄弟子女多得是,并且,个个都虎视眈眈,既然如此,她何不安排几个听话的人?那些人都是祖父在的时候任命的,祖父死了那么多年,父亲也不在了,现在的怀特家族,已经是她的天下,她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变成父亲一样被族老钳制的对象,只能她自己却控制这些人!
“三脉的安狄是不是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人还活着吧?”
金娜颔首,“是的,安狄一直打压他的势力,不过人还是活着的!”
蒂兰眼神一闪,淡淡的说,“那就他吧!”
“是!”
蒂兰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前方的黑白照片,苍白的脸色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仿佛,势在必得,随后,敛了敛睫毛,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两人随之跟上!
庄严的会议大厅。
黑色的长方形铎金边的的会议桌边,两边都坐着穿着正统西装的中年m国男人,然而,从头开始算的左边第二个位置却空落落的无人入座。
寂静的会议室里,装潢奢华,四面都挂着相框,上面都有一个个穿着正统的男人。
最中间的地方,也是挂着一张高一米宽七十厘米的赤金相框,照片上是一个秃发的中老年男人的油画,白色的短发向后梳着,穿着古老的贵族西装,领口高高的,打着蝴蝶结,黑色的西装贴身穿着,微微侧脸,他就是怀特家族的第一人达尔摩斯·怀特,油画看着有一丝丝的历史沉重味道。
他的眼睛,仿佛还在睿智的看着会议桌里的每一个人,威严的神色,严肃的五官,他的威严,是怀特家族一代又一代的人,都无法企及的。
沃利夫坐在首位下来的第一个位置,看着旁边的空位,他心在悬着,一脉如今到处都吃瘪,自从代尔去世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