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打赌,自然要有个期限。
毕竟我们等的起,老奶奶躺在医院的孙子可等不起。
我问了问老奶奶他孙子手术的时间,她告诉我是后天下午。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有不到两天的时间。
超过这个时间,医院见不到钱,是不会给病人做手术的。
毕竟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
除了那种上了电视和新闻的病患,医院是不会做赔本买卖的。
我问过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他叫杨文,城南分局的。
我一听说是城南分局,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我哥所处在的方位就是城南,他又接替了二爷的位置,看样子,他应该和这个杨文很熟吧?
毕竟在社会上混的人,都应该和管片的警察有过交集。
我把老奶奶家的地址和电话记了下来,如果我先找到,我就直接把钱给她送过去。
公交站点的位置也在城南,像这种小偷一般都是有组织的,我只需要打听出,城南这片小偷的头头是谁就行了。
可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担心。
那杨文可是城南的警察,那些小偷他应该都认识,那查起来,不要比我方便的多嘛?
这他么就是一个bug啊!
我连忙给田悦打了个电话,这点小事,我还是不告诉我哥了。
“耗子,怎么了?”
现在我要是给田悦打电话,我估摸着田悦的心理都得突突,她就担心我会问道什么不该问的。
我笑着说道:“姐,你在哪呢?我找你有点事。”
果然,一听我说这话,田悦便苦笑道:“耗子,你可别问我关于你哥的事,你问了我也不能说的。”
我应了一声,告诉她跟我哥没关系,就是想让她帮我找一个人。
我约田悦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一家奶茶店见面,等了没一会,我就透过窗户看见田悦开着她的那辆红色小跑赶过来了。
“姐!”看见田悦走了进来,我叫了她一声。
“耗子,什么事啊。”田悦坐了下来,问道。
我把今天在公交站点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田悦的脸色也挺难看。
“这种事在松山实在是太多了,那个老奶奶也是命好,碰到了你,要不然,这种事警察都管不过来的。”
听着田悦的话,我不禁有些高兴的问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田悦一愣,笑道:“只要你不问你哥的事,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
我和田悦相视一笑,田悦便问道:“你刚才说你和一个警察打赌,那个警察是谁啊?”
我想了一下,便说道:“叫杨文。”
“杨文?”田悦笑道:“他什么时候也开始管这种小事了。”
我皱了皱眉,便问道:“什么意思。”
田悦告诉我,杨文是城南分局刑警队的大队长,像这种小摸小偷的事,也用不着他管啊。
听着田悦的话,我心里有些疑惑,看样子,那个杨文还是个小官,当官的,不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吗?
怎么有空来管抢劫的事?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我又问田悦,那个小偷好不好找。
田悦告诉我,如果那个人是城南这片的,就好找,就是担心,他不是城南的,而是别的地方流窜过来的,那样的话,就难办了。
我点了点头,正好田悦这个时候有时间,就开车载着我找到了城南这片小偷的头头。
那是一家台球厅,上下两层,空间挺大,环境也不错,在城南算是不错的了。
我心说,现在这小偷生活可真滋润,偷完东西,就来娱乐场所消遣,还真是会活啊。
跟着田悦走到了二楼,我发现这个台球厅的生意也不错,人都满了,还有几个排队的小青年,告诉我们不用等了,换别家吧。
田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叫二狗出来。”
站在柜台里面的人一听这话,便探出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是谁?找我们老板什么事?”
我当时就愣了,感情这台球厅是那个二狗开的?
尼玛的,现在小偷都成副业了。
田悦没答话,只是站在原地重复了一句,让二狗出来。
田悦的表情很是平淡,但看在那些小混混的眼里,却成了嚣张。
“哟呵,这小妞脾气还挺横,不知道我们二哥是谁吧?二狗也是你叫的?”
“就是,估计是二哥又从哪找来的妞吧,这模样,二哥可真有福气。”
我当时就要发火了,田悦按住了我的肩膀,示意她没事。
几个小混混见田悦不说话,就一个一个的往前凑,眼看着就要走到田悦的身边了,我也准备要动手了。
妈的,这要是田悦被人欺负了,我哥还不得削死我?
可就在这时,从里面包房里走出来一个男人,看模样二十来岁,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是个小偷,我在心里猜测,这应该就是二狗了。
“呵,开了个台球厅就成老板了,连我都不见了是吗?”田悦拿起一根台球杆看了看,就扔在了地上。
那几个小混混当时就急了,二狗也愣了一下,但当他看见来的人是田悦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变了。
“草,都他么给老子靠边!”
那几人听见二狗这么说话,面面相觑的后退了好几步。
“悦姐,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二狗一脸献媚的说道。
田悦笑道:“哟,二哥还认识我啊,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