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也不说话,就嘿嘿的笑。
有人心里拔凉拔凉的: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真当我们看不出来你们是什么意思?不甘心啊,就算我没办法捞好处,能恶心你一下也是好的……
“听说这个铜矿是军方的企业发现的?这是个好事,但矿山的开采和冶炼是一个技术含量很高的工作,润华实业和赞比亚方面签订的那个合同简直就是胡闹!他们润华实业有有色金属开采和冶炼的经验吗?而且这还有干涉他国内政的嫌疑,与我们的‘四项基本原则’相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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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陈耕没有关系,陈大官人打算给自己好好地放个假,丫特意换了一套新衣服,一脸骚包的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站在外交部的大门口,惹得外交部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们对这个风骚的家伙指指点点——这家伙哪儿来的自信,敢来外交部追姑娘?
陈耕不是脸皮厚的人,但他的脸皮厚起来简直不知人,面对无数人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丫泰然自若的拿出移动电话给丁若烟拨了过去:“查岗了,查岗了。”
“好啊,你来啊,”丁若烟倒是没有多想,陈耕打来了电话,她心里还乐着呢:“有本事你现在就来。”
“这你说的啊……”
“这就是我说的,咋地?”丁若烟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思念之意:“我给你说啊,现在你来,说不定还能抓个现行,否则……”
“那我真的要抓现形了。”不等丁若烟说完,陈耕就笑道。
“什么?”丁若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陈耕笑吟吟的道:“打开窗子,往外看。”
“你…音猛地颤抖起来:“你……要是敢骗我,我告诉你……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
丁若烟的话一下子触及到了陈耕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相信我。”
停顿了片刻,五楼面对大院的一扇窗子哗啦一下被打开了,那个陈耕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口,旁边还有好几个脑袋。
陈耕贼兮兮的冲着窗口摇了摇手里的花束,看着马路对面那个骚包的不行的家伙,刚刚心里头还满是担心和柔情的丁若烟,一下子捂住了脸:太丢人了。
丁若烟红着脸一溜小跑的冲过来,,没好气的把玫瑰花束夺过来,一只小手还不忘记在陈耕的腰间软肉上死命的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死人,你要死了啊!我的同事们可都在看着呢,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我看她们是羡慕的吧?”陈耕的脸皮早就锻炼的跟多次加固的核掩体似的,对于这种程度的围观,他早就习惯了,强忍着腰间的疼痛,笑嘻嘻的道:“你看看你们单位的那些小姑娘,一个个恨不得把眼珠子长在这玫瑰花上,再说了,我送花给我的未婚妻,说明我们俩的感情好,碍着他们什么事了,没没问他们要门票钱就不错了。”
顺着陈耕的视线看过去,可不是么,好几层的办公大楼上,每一层都有不少脑袋“不怀好意”的往这儿看,尤其是自己工作的那个办公室,好家伙,起码有七八个脑袋挤在一起。
丁若烟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羞,可听到陈耕的话,正在陈耕的腰间徘徊的那只手瞬间加重了力道:“死人!让你编排我,让你编排我!”
陈耕疼的呲牙咧嘴。
看着死命的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喊疼的陈耕,丁若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怎么?不疼?”
“不疼……啊!疼!疼疼疼!”感受着腰间那支骤然加重了力道的手,某人再也不敢装硬汉了,连忙投降:“我服了,真的服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编排我,”丁若烟顺手收了手,红着脸嘻嘻一笑:“我上去安排一下工作,顺便给领导请加假……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我没什么安排,丁若烟同志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陈耕笑道:“我今天的工作就是三@陪:陪吃、陪喝、陪玩,以让丁若烟同志满意为最高宗旨……嘶~~”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真舍得下手啊。”
“谁让你油嘴滑舌的,活该!”丁若烟嘴上不饶人,却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心翼翼的拉住了陈耕的手:“这次回来能呆几天?”
“说不准,不过三五天还没问题。”
“才三五天啊……”丁若烟听的小嘴就是一瘪,显然是不太满意。
“没办法,如果不是有特别重要的情况,这次我还回不来呢……”总算是意识到这不是一个适合在这个时候进行的话题,陈耕连忙岔开道:“叔叔和阿姨的身体都还好吗?我给他们带了点赞比亚的特产,回头给他们送过去。”
算你有心!
对陈耕的表现还算满意的丁若烟,将牵小手改为挽住胳膊,算是对陈耕的奖励:“对了,你给叔叔阿姨打电话了没有?今晚你回不回家吃饭?”
陈红军和袁佳已经搬到了陈耕在首都的院子,虽然丁若烟没说过,可陈耕却知道这丫头相当的聪慧,只要有空闲就会过去坐坐,陈耕觉得再这么下去,在自己老娘的心目中,自己这个儿子的分量恐怕还没有丁若烟重了。
“回,”陈耕点点头,故意笑眯眯的望着丁若烟,道:“老爷子也回去,我妈点名让你过去吃饭……”
但陈耕这次的撩妹十分的不成功,丁若烟没好气的白了陈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