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陈耕点点头,道:“大概是因为我是学发动机的,又懂一些德语吧,所以领导让我来帮忙。”
考虑到如果说自己学的是“汽车工程”的话说不定还要给对方解释一下“汽车工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陈耕果断给自己修改了专业——其实说起来陈耕说的也不算错,在华清大学汽车工程系本就有《内燃机设计》这一门课程。
果然,陈耕这话一出口。金女士立刻释然,她也觉得陈耕能够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大致就是如此,随即又两眼放光:“小陈同志你会德语?那你会不会英语?”
陈耕谦虚的道:“也会一点点……”
“德语和英语你都会?”金女士越发惊讶了,忍不住问道:“小陈同志。你是哪个学校的?”
待到她知道陈耕竟然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之后,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华清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没有选择留在首都,反而选择了下基层?
不得不说,女人的好奇心和精力直接成正比。当金女士开始对陈耕感兴趣之后,周围听到两人对话、正闲的无聊的其他官太太们也开始对陈耕感兴趣起来,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直到飞机降落在柏林机场的时候,一群兴奋的官太太们还是毫无困意,叽叽喳喳的问着陈耕各种问题,而陈耕则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都说2个女人顶1000只鸭子,这10多个女人凑在一起,陈耕觉得自己至少遇上了10000只鸭子。
陈耕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但显然整个考察团的其他人不这么看,看到陈耕如此的受欢迎。有些人的眼睛都红了:他们太清楚这些官太太的能量了,若是自己能够以这些官太太打好关系,这是一笔多大的财富?
但陈耕显然不这么想,他现在就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至于当他下了飞机,看到有人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感到奇怪,而是由衷的从心底里冒出一种“老子终于解脱了!”的想法。
……………………
在短暂的错愕之后,陈耕很快想明白了,虽然官太太这个群体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但必须要承认,这个群体的绝大多数人的素质还是不错的。
这倒不是陈耕有意吹捧,基层官员的素质我们不说,这个时代的厅局级以上领导。最起码也是大专学历出身,本科学历的也比比皆是,他们找的人生伴侣自然不可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蠢妇,必然是要有一定的素质和学历的。当然学历不代表有素质,也不代表她们不会嚣张跋扈,仗着自己的丈夫是官员而目空一切的官太太虽然也有。但比例毕竟很少,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整个考察团当中的一员,陈耕这么年轻却没有被人给顶下去,这本身其实已经很能说明一些事情了,只要这个女人自己不是蠢到了家,她就不会对陈耕颐指气使。
想通了这些,陈耕对自己之前的想法觉得有些好笑:看来自己也是被个别官太太办的蠢事给造成的固有印象太深刻了些,以至于总会以为官太太们就是嚣张跋扈的蠢妇的代名词,却忘记了人的见识、眼界决定了一个人的水平和能力,既然都已经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了,怎么可能还会干出那么蠢的事情来?
这位有点胖金女士倒是对陈耕很客气,安置好行李之后,热情的招呼陈耕挨着她坐:“小陈,你是哪个单位的?”
陈耕老老实实的道:“我是华东军区的。”
“华东军区的?”金女士有点惊讶:“这不是去德国考察吗?你怎么……”说到这,金女士歉意的对陈耕解释道:“不是阿姨对你们华东军区有什么看法,不过你们华东军区和这次的技术引进似乎不怎么搭界?”
“您说的是,”陈耕点点头,道:“大概是因为我是学发动机的,又懂一些德语吧,所以领导让我来帮忙。”
考虑到如果说自己学的是“汽车工程”的话说不定还要给对方解释一下“汽车工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陈耕果断给自己修改了专业——其实说起来陈耕说的也不算错,在华清大学汽车工程系本就有《内燃机设计》这一门课程。
果然,陈耕这话一出口,金女士立刻释然,她也觉得陈耕能够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大致就是如此,随即又两眼放光:“小陈同志你会德语?那你会不会英语?”
陈耕谦虚的道:“也会一点点……”
“德语和英语你都会?”金女士越发惊讶了,忍不住问道:“小陈同志,你是哪个学校的?”
待到她知道陈耕竟然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之后,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华清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后没有选择留在首都,反而选择了下基层?
不得不说,女人的好奇心和精力直接成正比,当金女士开始对陈耕感兴趣之后,周围听到两人对话、正闲的无聊的其他官太太们也开始对陈耕感兴趣起来,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直到飞机降落在柏林机场的时候,一群兴奋的官太太们还是毫无困意,叽叽喳喳的问着陈耕各种问题,而陈耕则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都说2个女人顶1000只鸭子,这10多个女人凑在一起,陈耕觉得自己至少遇上了10000只鸭子。
陈耕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