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说:“不用。”
他伸手捻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说:“你说你这个人,不哼不哈的,做出来点儿事儿怎么那么辣呢?嗯 ”
她回道:“顺着你的就是好的,只要不顺你的就不对,我就不能有一点儿自己的想法,就是天天白给你睡,正好是吧。”
他手上出了力,狠狠道 :“对,你陪我睡,给我生孩子,怎么顺着我的意怎么来,我才会高兴。”
“不要脸!”
景仰没理,绕道:“ 咱们也算是夫妻一场,我再自私也懂得礼尚往来,你给我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是不是得好好谢谢你。”
“不用。”
苏澜往后退,可他手上力气很大,捏的她的骨头发疼。
不足半秒,景仰的唇忽然落下去,不是亲吻,是咬,发了狠的咬,苏澜在很短的时间内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儿。她的手腕被他紧紧的握着,剧烈的骚动将床上弄的四处都是褶皱。
他愈发的肆无忌惮,一直手从下摆伸进了她的衣服。
得空的当口,苏澜尖叫道:“景仰,你是不是疯了!”
他没回,忽然收了力气,忍声说了句:“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就想要这句话,非得没完没了的闹有什么意思。”他的手指摁在皮肤上,缓缓的往上进,被拉扯的皮肤带着针刺一样的疼,待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内衣边缘,忽然一下拽住了那根细细想的带子,一用力,衣带崩裂,弹的她骨头疼。
苏澜嗤了声,前一秒还心颤,迎头却泼来一盆冷水,她推着他道:“景仰你什么意思,那你不爱谁?你睡谁就爱谁,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滚,别打搅我的生活了。”
景仰看她:“你的生活就是白天给别人当保姆,晚上穿成着,真是越活越出息了啊!”
“出不出息都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东西在那儿放着,目的达到了,也别在这儿装腔作势了,拿了赶紧走。”
“早晚会走,我看你跟着他能好活到哪儿。”
“总比跟着你好,我还得染上不得了的病毁了自己一辈子。”
男人忽然抓在她的手在口袋里狠狠捞了一下。苏澜下意识的往回抽,奈何他力气很大,金属的尖头刺的她的手指疼,他握着她的手心摁在床上。
耳边暴躁的呼吸声,以及带着热气的不屑。
景仰说:“可别说我缠着你不放,爱怎么样怎么样!”
手上没了压制,门嘭的一声被摔上,房子被震的颤了下,苏澜侧了侧脸,她微微摊开手,就看见了手上的那把带着金属光泽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