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走向学校,他有些无可奈何——对于这陌生常规,一成不变的日常。
没办法,他的监护人曾经被文化人刷过,所以强制要求他像正常的学生一样上学。很值得讽刺不是?日本黑道大佬手下的重要副手鬼童子,现在正在上小学!小学之后说不定还有中学跟大学……一想到这个事实,自己都想哭了有没有!
还有比他更苦逼的黑道吗!今天有小测验啊呜呜呜!
短发男孩像往常一样垂头丧气走进自己的放下。
但是与以往不同,其他同学都用有些怪异的眼光审视自己,似乎哪里不太对?
“等一下,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的?新生?”
男孩惊讶:“班长?你怎么了,没睡醒吗?是我呀,昨天我们还一起去吃巧克力冰激凌呢!”
被称作班长的男孩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别随便套近乎,我不认识你。你们谁认识他吗?”
同学们都摇头,不知觉间已经躲开他一段距离,似乎完全不明白这位不速之客的来由,甚至感到有点害怕。这时候有一位老师走进来,中等身材,灰白的头发,他拿起板擦敲了敲桌子。
“上课了,都回座位!那边的同学,你是哪个班的,我们要上课了,请你快离开。”
“我……?!”男孩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河村老师,是我啊!我一直都在这里上课,昨天我在你课堂上说话,你还罚站我来着不记得了吗?”
这位老师皱眉:“昨天罚站的是佐藤同学跟清水同学,这位同学你当时也在吗?我很感谢你喜欢听我的课,但是上课还是要根据学校的分班安排。如果你是新生,请办理好入学手续,现在请你出去。”
“佐藤跟清水?不,佐藤是跟我说话——”
男孩焦急的看向佐藤,却发现佐藤也一脸警惕的盯着他,仿佛他是从哪里来的怪物。
“不、这不对!为什么会……啊!”
自己好蠢啊,竟然到现在才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
,狼狈的逃走,向学校的后门方向跑去。
是因为江川大人已经被赶出世理教,所以要彻底斩断他们跟外界的联系?不,那样的话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使用药物,更何况是这么广的实验范围,万一有意外被人发现就弄巧成拙了。说实话,如果目标只是干掉他们,完全用不着这么费事。
男孩一边奔跑,一边掏出手机。
,我遇到麻烦了!”
但是,手机另一端的声音却让他的心彻底凉下来。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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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医院探望他们老大的眼镜仔拿起电话说了几句话,扭头看向正在偷吃水果的鸡冠头。
“你听过鬼童子这个代号吗?”
“嗯?嗯——好像听过,又好像没听过。”
鸡冠头努力想,却依然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抱歉,我的同伴也没听说过你。”
“我真认识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知道你的本名是岩泽正太!因为自己觉得太难听才改名!”
“正太?哈哈哈哈!!”
对方的声音很大,以至于鸡冠头想装作没听到都困难。正太?哈哈哈笑是正太啊哈哈哈哈!!眼泪要笑出来了!!
“唔!!”
!不要打肚子!肋骨才接上的好吗!!
鸡冠头痛苦的捂着腹部给跪下。
“你的坐标告诉我,我去找你。”
眼镜仔压下电话往出走,但是到了医院停车场,还未走到他车跟前的时候,已经看到有个人靠着他的车站在那里。
他停下脚步,吞咽一下,最终还是迫于压力低下头。
“教主。”
哪怕是脱离世理教的现在,也没有人敢随便对这一位失礼。毕竟对这一位的敬畏跟戒惧已经形同信仰,深入骨髓。
“他还好吗?”
安德森看向医院方向,岩泽心中一阵苦闷,他深知江川大人与安德森的交情有多深厚,现在却已经土崩瓦解。如果一切还像从前一样该有多好!
“医生说已经没问题了,只是需要好好休息。教主——”
安德森伸出食指,轻轻晃动下手腕,制止了岩泽继续说下去。
“如果他不是江川贵一,而是任何一个其他人,他现在躺着地方不会是医院,你现在也没可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岩泽没有回答,他知道这并不是要挟,而是事实。世理教的势力在日本扎根很深,就连政府高层都有他们的人。
“现在你要做的,应该是确保他能恢复健康,而不是浪费时间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岩泽微微一震,他抬起头:“我曾经听到过类似的情报,教会开展的各项业务之中,包括‘心灵治疗’,其中有一种遗忘疗法,能让人将曾经影响自己的痛苦经历全部忘记。”
“确切的说,是‘替换’。人类的记忆就像磁盘,就算你试图擦去,总会留下痕迹。”
是啊,岩泽想到,在他记忆里无意之中知道自己本名,被自己威逼不能透露出去的人——刚才却在医院里笑得半死不活,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有问题,因此才决定见一面鬼童子。
“那孩子我要用,而且我不希望贵一或者他的手下参与进来。”
“这不可能,只要江川大人知道,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所以需要你的协助,岩泽。事实上只有贵一的记忆没有变,要知道人类的神经相当纤细,反复的操纵会让人疯掉,所以我不得不保守处理。”
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