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夫人,您不觉得……先将我放下来……呃唔——我会更好的回答您的问题吗?”只要一把他放下来,他就直接开溜,奎师那这样想到,他原本只是想像以前一样弄个恶作剧什么的,他就这样耍弄过那些牧女们,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遇到了这样一个会行使神迹的妇人。
她必然不是什么凡人。
奎师那尚且还只是少年,虽然能够使用神迹,却没有本尊的记忆,那罗延带着他全部的力量降世成为奎师那,他的童年如同田园牧歌一样自由而欢快。
“要我放你下来啊。”对着这张跟那罗延一模一样就是肤色偏黑了点的脸,库柏勒的心情那是非常的微妙,一方面这家伙前世是个何等腹黑又端庄的家伙,能看到他这么熊那也是一种运气,另一方面……
他实在是太熊了。
还被倒吊着的奎师那点了点头,他因为脑袋充血而有点痛苦,连忙张嘴道,“尊敬的夫人,我觉得我们这样没法好好说话,我也没办法好好回答您的问题呀。”
“脚一着地就想逃跑的人,似乎没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好好回答’问题呀。”库柏勒学的他的口气这样回答道,奎师那暗道不好——这位美丽的妇人已经看穿他的打算,但是这个狡猾的熊孩子神色不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确实是想通过用花言巧语诓骗她来让她把自己放下。
“是的,尊敬的女士,我确实是想过逃跑的。”奎师那微笑着看着库柏勒,“可是我又想,像您这样一位比天上的天女都要美丽的妇人,心底也想必是善良动人如同您的外貌的,所以我觉得就算您将我放下来,也不过是斥责我几句我的恶作剧而已……”
这一嘴的甜言蜜语倒是一点都没变,库柏勒怀念的笑了笑,伸手解开了倒吊着他的藤蔓,“你这满口蜜糖的淘气鬼,不是第一次被人抓包了吧?”
奎师那揉了揉被枝条勒的发红的手腕脚腕,干脆坐在地上神闲气定的抬柏勒,“您不穿上衣服吗?”他脸上的笑容像是个所有小坏蛋都会有的那样,他总是带着这样一种奇异的力量,笑起来又坏又可爱,所有就算是牧女们被他偷了衣服,或是酥油、奶油,都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库柏勒对着一边的衣服招了招手,它们便出现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包裹住了——这让少年的心底泛起了一种失望,她要是和之前一样只穿着薄纱才更动人。
“相信我奎师那,等你再过几年,会为今天做的事情后悔的恨不得倒转时间回来打死自己。”库柏勒坏心的笑道,她知道他尚未觉醒神的感官,等他觉醒了那罗延,他的表现那就相当的有趣了。
“美丽的夫人,”少年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他毫不避讳的说道,“这双眼睛得见您曼妙的姿态,我怎么会后悔的恨不得回来打死自己的,要后悔也是后悔没有给您留下更好,更美妙的印象。”
库柏勒被他这种丝毫不加掩饰的调|情话语逗得乐不可支——如果换成别人她可能会生气,但是……说这话的人是奎师那那又不一样了——这家伙的嘴巴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是甜的仿佛在蜜中腌渍过一样。
“我曾见过你,”她也不再同这个少年胡闹,转而在他附近的树根上坐下,“在你父亲的怀抱里。”
“您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奎师那虽然心里想着她所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嘴上却依旧是抹了蜜糖一般,“您看上去这般年轻美貌,可不像是同我的父亲认识的样子。”他早就从自己的养父那里知道了自己的出身,也知道自己背负着杀死庚斯的使命——因为这个使命,他从出生以来就不停的被各种阿修罗暗算伤害——每一次都使用他的计谋和神迹逃脱了出去。
他并不愿意跟除了自己的兄长大力罗摩之外的人提及自己的出身和亲生父母,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当这个美丽的妇人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用赞美对方的的年轻貌美来扯开话题,然而库柏勒并不愿意被他就这样扯开话题,于是她微笑道,“怎么不可能呢?”她张开双手,“我能把你吊起来,别说一般的阿修罗,哪怕是他们中最强大的人都做不到这一点吧?”
奎师那不说话了,他在她提及他出生的时候,一度想到这位妇人可能是庚斯派来的妖魔——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可能坐下来这么好好地同自己聊天,过了一会之后,聪明过人,狡猾如狐狸的少年笑道,“是的,美丽的妇人,”他双手撑着地面,仰起头来看着坐在他身后树根上的库柏勒,“除了一位强力女神,我无法想象有谁能破了我的神迹,还将我倒吊起来。请问您是哪一位呢?是帕尔瓦蒂?还是阿提底?亦或是带来无尽财富的拉克什米?”
“都不是。”库柏勒微笑着侧过头,“你会想起我的。”她的玉手在少年的面前一晃而过,“但是不是现在。”众神的母亲,世间一切幸福的司掌者一脸高深莫测的望着面前的少年,“我很好奇当我们以真正对等的身份说话的时候,你会是什么表情。”
“什么……”奎师那心中一动,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伸手抓住了库柏勒的手,刚要回答这位神秘的女神,却听到他的兄长在远处喊道,“奎师那,我的兄弟,你为何对着一截木头说话呀!”
少年惊觉,扭过头去却发现自己手里抓着一块裹着破沙丽的烂木头——这个时候奎师那才猛地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