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和天神们一道齐聚在乳海之旁,库柏勒打了个哈欠,趁着头看着他们分作两个不同的阵营悉悉索索相互敌对着,她斜过眼看了一边依旧一脸微笑的毗湿奴,“那罗延,你说,搅拌海洋能出现什么东西呢?”

“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了。”毗湿奴温顺的回答道,“不过不去搅拌的话,就什么都得不到不是吗?”他们询问了海洋之神伐楼那的意见,后者表示要是能够得到一份甘露,他愿意承受被碾压搅拌的痛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点放在神的身上居然也是管用的,库柏勒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三相神不需要甘露,毗湿奴和湿婆不需要,梵天和他的妻子也不需要,更不要说作为莎克蒂化身的帕尔瓦蒂了,库柏勒自己也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所以他们只是看着诸神跟阿修罗一起搅拌乳海以求得甘露。

只是在搅拌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问题,毗湿奴选择了曼陀山作为搅拌的搅棍,而湿婆颈间的苏泊吉则成为了搅绳——曼陀山不能浮在海面上,只要一放到海面上它就不可抑制的往下面沉去。

三相神对视了一眼,最后湿婆开口道,“那罗延,只有曼陀山浮在海面上诸神和阿修罗才能继续搅拌如海,得有什么东西作为底座托住搅棍。”

“这自然是我应当做的。”毗湿奴微笑道,库柏勒不懂他要做什么,皱起了眉头,“怎么,你又不需要喝甘露,为什么要去当曼陀山的底座?”她看了看手上的扁桃木杖,如果她愿意,可以将这个手杖变成直通天地的巨大木杖。

“女神,我们总是要为一些事情做出牺牲和努力的,我自然知道您有着强大的力量,然而这总是我该去做的事情。”毗湿奴软语劝说库柏勒道,“您看,如果我去做曼陀山的底座,对双方都有着好处呢。”

库柏勒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脸看了一会,扭过头,“随您吧,那罗延天。”

毗湿奴含笑摇了摇头,化作了一只巨大的海龟游到了曼陀山的下方,将这用来搅拌乳海的巨山托起,众神和阿修罗们得以继续他们的搅海大计。

众神掉进海里的宝物并不只有甘露一样,还有一些其他的宝物丢失了,随着两遍用力的搅拌,可怜的苏婆吉不能忍受这种被两遍抓住扯来扯去的痛苦——吐了。

其实按照库柏勒的看法,苏婆吉这个确实情有可原,作为一条大蛇,还是活物,被这样两边抱着扯换成谁都要吐出来,但是苏婆吉这么一吐不要紧,他吐出来的东西可是毒液,掉进海里势必要污染甘露。

就在诸神和阿修罗都大惊失色的时候,湿婆一步跨上前去,将苏婆吉的毒液喝了下去,他的妻子帕尔瓦蒂见他喝毒,立刻冲上去扼住了他的喉咙防止他把毒液吞下去。

库柏勒在旁边当着围观党,原本这也不管她什么事,围观党当得也挺开心的,由于不想站着,所以她干脆把自己的扁桃木杖变成了一个躺椅,一脸舒适的躺了上去。

旁边的梵天看着都要郁闷了:毗湿奴和湿婆还有帕尔瓦蒂都如此辛苦的在帮助诸神完成他们的搅拌任务,您这一躺还真是悠闲的像是看戏啊。

当然,对于库柏勒来说,就这么在海边看着他们搅那么久她也是会觉得厌倦的——就在她觉得很厌倦的时候,诸神和阿修罗们的工作终于有了成果,首先出现的是一轮洁白的明月。

湿婆看到那轮月亮,就将它取了过来放在了头上,用来缓解毒药对他喉咙的灼烧之痛。

随后又有不少从天界遗失的宝物被搅拌出来,库柏勒却越发觉得有点不耐烦了,当一块光耀三界的美丽宝石高斯杜拔被搅动乳海的诸神们搅拌出来的时候,它闪耀出了美丽动人的光辉,库柏勒作为女神自然喜欢这种漂亮的东西,她向来是个视觉动物。

然而那块宝石在闪耀了一次之后,就往曼陀罗山上方用来镇压住曼陀罗山防止它偏离底座的毗湿奴幻象胸口飞去了,它装饰在毗湿奴的胸口,持续闪耀着它的光芒。

库柏勒的目光随着高斯杜拔在毗湿奴的胸口停留了一会,耳边却传来了毗湿奴的声音,“女神,我知道您已经非常厌倦了,只是万分抱歉,尚且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得到甘露。”

“哦,那罗延天,我并没有多厌倦,只是觉得这世间过得太慢了而已。”库柏勒这样回答道,毗湿奴向来是个温柔又细致的人,她并不太好意思告诉他自己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了。

那罗延笑而不语,幻象轻轻抚摸了一下胸口的高斯杜拔,这块宝石倒是很配库柏勒。他这样想到。对比一遍的梵天之妻娑罗室伐底,或者一遍的帕尔瓦蒂,库柏勒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穿着朴素得像个仙人之妻。

然而美丽的女神就应当以美丽的衣服和首饰装饰起来——这一点毗湿奴的想法倒是同万里之外的雅典娜不谋而合,这位库柏勒最宠爱的女神也曾经不遗余力的用自己手上能拿到的任何材料,任何精美的编织品裁剪美丽的衣服制作金光闪闪的装饰物用来装饰库柏勒,活脱脱将这位大地母当做了自己的大号洋娃娃。

随着宝物一件一件的出现,诸神也加入了分装备……不对,是分宝物的行列,这表现在库柏勒眼里就跟下个副本结果团长把装备当场算算就分了一样。

她还是觉得有点无聊,心想着甘露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好让她早点回到倪萨山去,不要在这里继续看阿修罗和天神们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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