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广收拳回防,疑惑的看着倒地被挨揍的黄文平,要说谁能无声无息制服黄文平,他是不相信的,但事实就发生在他面前,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终于也开始意识到一点不对经了,这县令……从一开始就是扮猪吃老虎,在等他们的人来齐后,才给他们定罪。
一旦他们都落在姬轩手里,想找人帮忙就难了。
想到这,程广当即后退几步,冷冷的看着姬轩,道:“县令大人,你这是逼草民犯法啊!”
“大胆程广,本官已警告你多次,你屡教不听,现在还敢扬言说本官逼你,来人,五十大板侍候。”姬轩说完,手中控制一股莫名的力量,这股力量让丁香荣、黄文平、田忠生与程广都莫名的感觉到心慌。
这是什么力量,为何那么霸道?就好像普天之下,这股力量才是王道?
“行刑。”姬轩一拍惊堂木,手中控制的力量,徐徐降落在程广等人身上。
此时在天师庙远处一棵大树上,一年轻人双眼散发精光的看着天师庙突然闪烁了那么一下。
“宁城的天师庙,竟然还能调动天地符气?”他呐呐自语,然后拿出天师印,给他师傅仲亦传书一封。
很快赵都仲亦的传书就回复过来,命令他去调查,到底是谁重新执掌了宁城天师庙,如果是歹徒执掌,一定要把天师庙的使用权夺回来。
年轻人闻言,嘴角叼着一根枯草,往天师庙传送符气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赫然是宁城最近如日中天的“县衙”。
眨眼功夫程广等人被棒揍了一顿,实实在在的一顿让他们皮开肉绽,鲜血溢出衣袍外。
精神萎靡的四人,此时被衙役用水火棍按在地上。
公堂外的众人都拍手叫好,心里暗暗嘀咕,刚才差点以为这县令是个花拳绣腿的摆设了,不过好在,没有那么快下定夺,不然下场就跟程广他们差不多了。
此时的程广四人,气势萎靡,奄奄一息,看上去随时有断气的趋势。
姬轩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笑问:“程广,撒泼的下场好受吗?”
“狗……官,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大胆程广,公堂之上屡教不改,竟还敢辱骂本官,来人,再揍三十大板。”姬轩说完就侧过头去,不再看程广。
虽然程广等人此时气息萎靡,但他们几人专修肉身,哪有那么容易打倒,不过是些皮肉伤罢了。
不过这皮肉伤却也算是非常致命的伤,毕竟他们专修肉身,还被一群普通衙役用棒子打的屁`股皮开肉绽,能不打击人嘛!
“你……”程广怒指姬轩,随后便传来他的痛呼声。
丁香荣与黄文平等人,此时都好像歇菜了一般,程广挨揍他们也不说话了,就当是真的把自己撇清了。
再矮了三十大板,姬轩冷冷的哼道:“程广,本官再提醒你一次,只要你敢再辱骂朝廷命官,本官定要你好看。”
程广没说话了,但眼神中的那抹凶光却像是在告诉世人,他不会放过姬轩的,只要给他时间,他就会让姬轩尝试生不如死的滋味。
“现在开始,再审另一案。”
“嫌犯程广,本官这里收到一封密函报案,有人告你劫蓝焰军后勤部队运往北上的军饷……”
“大人,他不行了,他不行了,他晕死过去了,你快看。”
田忠生眼神示意去程广,程广立马倒地上,然后口冒白泡出来。
他也意识到事情发展出乎了他们的意料,竟然有人报案告诉县衙,他们程家庄抢了军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再审下去,没有一定的把握,很有可能揪出更多的人,到时候别说他程家庄有没这能力接下,就算能接下,在县衙这里就绝对被判个死刑什么的了。
这时候的他们都没人敢小觑姬轩了,实在是太诡异了在这公堂之上,空有实力却敌不过衙役,任凭挣扎最后却是满身伤痕。
田忠生在程家庄虽然是程广的打手,但却也是程广的狗头军师,意识到不对劲之后,他立马示意程广晕过去。
姬轩再怎么牛,也总不能让嫌犯晕乎乎的审案吧!毕竟现在只是嫌犯,又不是囚犯。
果然!姬轩见状,连忙下来探查一下,然后叫来大夫,命两名衙役帮忙扶着程广往程家庄而去。
出了公堂后,田忠生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然后与黄文平等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惊疑不定的神情。
他们劫持军饷的事情,还有谁知道?那天虽然不是他们出手,但出手的人也没有经常在宁城出现,不应该被人知道的。
忽然,他们想到一个重要的关键,那就是让他们去劫军饷的人。
……
姬轩看着离开的程家庄众人,他嘴角扯了一抹笑意,然后把那秘密公函当垃圾一样扔到地上去。
中间休息的大半个时辰,姬轩让百胜先到县令府,在他那里过上几天,免得被程家庄的人给杀害了。
而他也见了刘洋一面,让刘洋秘密传出一条消息,就说军饷的去处被一名军士喝醉酒吐露了出来,劫持军饷的人,是程家庄众人。
刘洋虽然不解,却也点头,打算离去,在他准备走开的时候,姬轩提醒他,这条消息传出去后,那名军士很有可能会遭到暗杀,让他一定要提起十二分精神。
为了安全起见,姬轩在桌台上,以朱砂凝合自己的一些鲜血,勾勒三幅攻击符印与一副防御符印,免得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