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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移动,她来到了屏风的背面,可是这后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空荡荡!
诡异,太诡异了!
苏安容苦恼的揉着眉心,百思不得其解,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唯一古怪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翡翠屏风了。
可是,这对她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啊。
这个屏风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来指引她找到这个宅子背后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
朦胧青光里,苏安容走的极为小心翼翼,眼神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寸,发现除了这个古怪的屏风外,这个屋子还真的可以说是空无一物!
看来,必须要找司徒无邪一起商量,才能够弄清楚这个屏风的古怪了。苏安容淡淡谈了一口气,缓步走出了房间。
牡丹还在门口昏迷,脸色苍白。苏安容将牡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带着她走进房间,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安置妥当。
很快,苏安容又起身关门,然后在确定暗影和红菱都没有在外面的时候,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个瓷瓶是秦未泽寄给她的,里面装着的是忘忧水。苏安容记得,秦未泽说过,这瓶水只需要一滴就能够让人忘却烦忧,重新开始。
只是,这瓶忘忧水是秦未泽给苏安容让她给信用的。
虽然苏安容并不赞同秦未泽的这个想法,因为她不明白秦未泽希望信忘却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如果那样做,就等于是苏安容亲手剥夺了信的记忆。
可是眼前的情况不同,牡丹好不容易从火坑中逃出来,也希望以后能够重头开始,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忘记在这里的一切可怕记忆。
苏安容低头,看向昏迷中的牡丹,思索许久,最终咬了咬唇,做出了决定……
古井下,司徒无邪和姬静默二人各自靠着一方墙壁修生养息。
两个人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苍白的皮肤上浮起淡淡的青紫,那是毒藤草的毒液扩散的反应。
“唉,没有想到我这么英俊不凡,前途光明的皇子,最后竟然会跟一个黑脸男人死在一起,实在是——太丢人了!”姬静默砸吧砸吧干裂的嘴唇,痛不欲生的哀嚎道。
“苍天啊,大地啊,我的安容妹子,你到底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我愿意在你身边用一万种方式去死,也不要跟这么一个黑脸男人死在一起啊!”
“要是以后被人发现了,怀疑我有断袖之癖,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的一世英名,我的万代美名,全部都给毁了啊!”
……
噗!
断袖之癖!
也真亏得这个混世魔王想得出来!就算他愿意,他司徒无邪还抵死不从呢,好吧。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家伙居然到死还满嘴的不着边际,惹人心烦。
司徒无邪听到这里眼角不由得抽了又抽,凤眸里是一片暴风骤雨,阴沉的黑着的脸,很有种将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直接大卸八块的冲动。
“闭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司徒无邪低声怒喝道,“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在此处马上就能体验到一万种死法。”
“你——!司徒无邪,我都快死了,还不能多说两句吗?!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姬静默怒道,反正左右也是等死,他索性也就放开了和司徒无邪较真。
话音还没落,嗖得一声,一根人腿骨准确无误的便射向了姬静默的胸口上!
“靠之!你居然来真的!”姬静默本就虚弱,如今又遭到重击,整个人顺着墙壁就倒了下去,险些真没了性命。
“司徒无邪,你最好祈祷我别活着出去,不然老子定然要十倍奉还!”虽然疼的龇牙咧嘴,可是姬静默却还不忘反击,“我一定要把这里的事情告诉给安容,让她认清楚你这个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随便。”司徒无邪冷声道,无奈的扭过脸去。
见过脸皮厚的,打不死的,可是他还真没遇到过一个这么生命顽强,啰嗦无比还不识趣的。
可是,习惯了这个家伙后,司徒无邪倒是还真有点生不气气来,反倒被他逗的苦笑起来。
真是想不通,云凌国那样一个阴谋算尽,深沉狠辣的皇帝,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善良啰嗦的皇子。
“随便是什么意思,臭黑脸你别真以为我是废物,我已经证明了,我绝对不比你差!”姬静默却是较劲起来,揉着疼的不行的胸口,怒气冲冲道。
“如果你不信,敢不敢跟我打赌,若是谁救了安容,另外一个就要愿赌服输,不再接近她。”
司徒无邪眉梢微挑,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这个赌注,似乎听起来十分耳熟。
当初,他似乎也和谁定下了这样的赌注,只是最后他输了。
“安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谁的赌注,你既然喜欢她,争取就是,何必这样拿她做注。”司徒无邪淡淡道,“不过,你是没希望的。”
一语中的!
嗡得一声,姬静默的脑子顿时炸开,他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紫,紫了又黑。
尴尬,震惊,无语,一时间滔滔不绝的他竟然窘迫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什么时候,司徒无邪发现他对苏安容不一样的感情的!如果这个黑脸发现了,那么那样聪慧剔透的安容是不是也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如果,安容真的知道了他的心意,又会怎么看他。会不会把他当成**,从此再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