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盛了饭同夏智美一桌吃了起来:“嗯,真好吃,肯定是夫人亲自下的厨。|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夏智美咬着筷子,听到梦儿的话后显得尴尬,因为她连是不是娘亲做的菜都偿不出来,只知道这是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你们俩喜欢吃就好,天色也不早了,吃完后漱洗就歇了。”王氏抚了抚袍子起了身,对二人交代后便同徐嬷嬷离开了夏智美的院落。“娘,您慢走。”夏智美说完,几筷子便吃完了饭。随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正当准备歇下时却无意听见细小的爆竹声响,再一看漆黑的夜空里浮现出几朵绚烂的烟花。这又不是逢年过节,怎么会有烟花?梦儿端着烛台走进来,朝着夏智美的视线望去夜空,问道:“主子在看什么呢?”夏智美回过神色,摇了摇头。……云汉,使馆四周刀光剑影,一群黑衣人与宫中的侍卫正厮杀在一起。“哥,我们逃得出去吗?”不料陌芸嫣话音落下,身边骤然响起凌厉的风声,一侍卫持剑而去。陌楚歌用剑鞘挡了那侍卫的袭击,一掌将他推出数丈之远:“嫣儿,就算是我死了,也定会将你送出这陵安城!”眼看那些无数个倒下的兄弟,陌芸嫣对云汉就恨之入骨,此次逃出云汉定要让他们双倍偿还。陌楚歌身形骤然前移,凌空疾旋,飞起一脚直接将三五个侍卫踢到在地动弹不得。陌芸嫣已经与这些侍卫僵持了半个时辰,力气也随之殆尽,额头冒出许些的冷汗:“哥哥,可是嫣儿快不行了。”陌楚歌开始运行体内的真气,白衣胜雪猎猎而飞,一道墨芒划过夜空,顷刻间,劲风扫地,周围在一瞬间倒下一片。“嫣…嫣儿,你一…一定要撑…撑住,我…会带你安…安然离开的。”一旁离陌楚歌不远的陌芸嫣只觉剑锋压顶寒气扑面,惊骇之下杀红了双眸,嘶声吼道:“哥——不要…”陌楚歌唇角溢出一口鲜血,周围侍卫也在片刻间纷纷随之倒下,转眼看向朝自己奔赴而来的陌芸嫣:“一定要逃出去,我…没事。”周遭传来的血腥冲刺着鼻子,利器碰撞的脆响,那是死亡的声音,如今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夜。陌芸嫣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吩咐道:“别恋战!迅速撤出云汉。”听着远处不停赶来的大部队人马,陌芸嫣连忙搀扶起陌楚歌逃出了云汉的皇宫大门。陌楚歌因为方才一战不愿拖延时间浪费更多人的体力,便将全力使了出来,此刻已是虚弱不已:“嫣儿,你不用管我,只要你能逃回去就好。”从小到大都是陌楚歌在保护自己,陌芸嫣怎么可能在此刻将他丢下不管,镇静的道:“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陌楚歌推开了陌芸嫣:“不…我回不去了……我可以死,嫣儿不能…嫣儿还背负着皇族的使命。”说起皇族的使命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而是自从生下来便被母后决定了这一生的命运。陌芸嫣除了服从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死。不,她仍旧要活着,替母后活着,替上官一族活着,不但要活着,还要瞒天过海登基。周折半天终是逃出了皇宫,想来云汉也是早有防备,只要陵安城一出那么回到陌上的希望就又多了一半,这是陌芸嫣脑海里唯一能够让她继续支撑下去的意念。……夜里,寂静的街道两旁挂着的灯笼灯火摇曳划出几道黑影,风声吹拂起地面泥沙的细小动静。宸王府:福伯上了年纪遇到急事跑起来就喘不过气:“王爷,王爷,不好了,宫里来话,说是逃出来了。”谁料玉子宸正怡然自得的坐在院外,望着空中的一轮明月,看着急匆匆的福伯道:“嗯,早晓得了。”就算将其那兄妹留在云汉也未必能避免这一场战争,或许将他们放回去还能周旋一阵子,借此时间也可以将边关严守防患。看王爷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福伯还真觉得自己捉急了些,多嘴的问道:“王爷,你是早料到了?”“这不是重点。”玉子宸看着那落入院里的白鸽,一撩袍子,缓缓起身走上了前去,对福伯道:“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随后回屋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脚上又放飞了出去。看着那消失在黑夜里的白鸽,潋滟的眸里带着一股趣味:“准备好了吗?好戏快开始了。”————————早在城门候着的梵晟看到主上给的命令,随后便将命令迅速的传达了下去。梵晟将纸条放入怀里,幽深的眸里一抹沉思:“不用伤及性命,但也不必手下留情,如此说就是留他们半条命苟活了。”“晟君,有人来了。”手下的人低声禀报道。“嗯。”梵晟也算是在这里久等了,吹了大晚上的夜风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听到那仓促的脚步声与渐进的身影,面无神情的脸上浮过一抹森寒,直到看着陌芸嫣的到来,又眯眼望去身后被人搀扶着的陌楚歌,讽道:“这还没打就这么多残兵?使臣不如就乖乖的跟我回去好了!”“少废话,谁生谁死还说不一定。”话音落下众人齐齐拔剑出鞘,陌芸嫣从腰间甩出一条绯红长鞭。顷刻间在场便是一片混乱,战到了一起。剑气呼啸,刀斧狂鸣,身形移动时扫起一地尘土飞扬。梵晟与陌芸嫣一黑一白在夜空下一进一退,直到数十招过后:“使臣在下已经退让了数十招,接下来那就休怪无礼了!”陌芸嫣长鞭飘洒处,带出一声的冷哼:“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梵晟的剑术精湛,身子如蜻蜓点水般轻盈,几步躲闪出剑便将她束缚发丝的锦带挑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片刻间散落:“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