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的笑容变得灿烂,她道:“傻人有傻福,我遇见的师父、师长和伙伴们,对我都很好,他们是尽心尽力帮助我,关爱我。”
浪荡客道:“那你还算幸运。悦”
初心道:“我该叫你什么?”
浪荡客想了想,道:“你叫我华琮吧。”
“好,华琮,能带我去见见孩子吗?我很想他。”
华琮道:“可以,不过不是现在,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办。明日这个时辰,我们在这里见面,我带你去见他。”
初心道:“当真,你不会不来吧?”
华琮没说话,初心更加担心他不会遵守承诺。她瞥见他的左手腕上笼着一个红麝串子,于是手指向它,道:“你把那个取下给我,明日在这见面时我再还给你。”
华踪一听,明显一怔,他举起手腕,对着红麝串子看了好久,还是褪下来,递给初心:“你带上吧。”
“我——搀”
初心接过好看的串子,将它戴在手腕上:“真漂亮!”
华琮道:“你以为我明日一定会为这个红麝串来赴约?”
初心一愣,她说话语气明显急促起来:“你生气啦?那我把它还给你,我不是想要你的东西,只是怕你明日不来,我便找不到孩子,我真的想见他。”
“好吧。”华琮见她是真着急,也不再说什么,抬腿往前走去:“明日这个时辰,在这里见面。”
初心高声喊道:“你一定要来。”
华琮举起一只手臂晃晃,表示他知道。
初心心中一阵激动,明日,她便可以看见孩子了。
————
东海,海边。
西弇已经站在远处看了好久,见步辰殇和冷衣纱始终没有进一步交谈,也没有其他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于是走上前。
步辰殇见只有西弇一个人回来,开口问道:“心儿呢?”
西弇道:“没看见,我以为她自己先回来的。”
步辰殇抬脚便要去找人,衣纱却道:“你干什么去?”
“找人。”
衣纱道:“心儿又不是一个小孩子,她能够找到回来的路,别一副她没有你便不能活的样子。据我了解,从你收她为徒开始,她跟着你的时间本不多,她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听着她的话,步辰殇的眉头不由皱了皱。
西弇的感受同样不好,冷衣纱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如此尖酸刻薄,着实令他不习惯。
衣纱继续道:“难道我说错了?不会呀,心儿是这么告诉我的:她跟另一个衣纱在一起生活几个月,她跟冥王和十殿阎君生活几个月,她跟小伙伴在灵化生活一段时间,她跟萧乙萧厥他们在燧人氏生活五年,她跟刈匝在一起生活三年,她跟妖心在妖界生活五年,她跟我和泣儿在一起生活二十二年,她跟大伙在燧人氏在一起生活一年多一直到今日。”
衣纱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步辰殇脸上表情,她继续说道:“你听听,你跟心儿在一起的时间有超过刚才上面所说的吗?除去几个月的,你回答我,有吗?”
步辰殇盯着衣纱,开口一字一字回答道:“没有。但心儿她的人是我步辰殇的,没有人能够抢走。”
衣纱道:“不用别人抢,我会让小心自己离开你。”
“你——”
看着他们俩为小心剑拔弩张,西弇心中连连替初心叫苦,“哎,小心夹在他们中间不好过呀。”
眼睛余光瞥见初心从远处朝这边走来,于是叫道:“小心回来了。”
步辰殇一个飞身,直接飘到初心面前,初心吓一跳,道:“师父,怎么了?”
步辰殇将初心揽入怀中,道:“去哪了?”
初心觉得不对,在他怀中挣扎着想要出来,步辰殇小声道:“别动,衣纱已经知道,你也不必躲着我。”
“啊?你们——”初心愣住,她早应该知道是这个结果,却一直祈祷不要是这个结果,无可避免的结果还是发生。
衣纱望着紧紧相拥的他们,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初心小声道:“师父,别这样,快放开我。”
西弇走过去,伸手将初心从步辰殇怀里拽出,小声呵斥他道:“你是想把衣纱逼疯掉吗?”
初心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步辰殇,小声道:“师父,求您,别这样。”
冷衣纱走近他们,慢慢开口道:“心儿,我都知道了,你也不必瞒着。”
初心低下头,小声说道:“衣纱姐姐,对不起,我骗了你和临泣,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只是不敢说,怕你会受不住打击。”
衣纱看着初心一脸歉疚,心中也不好受,和她一起生活二十二年,她知道了解初心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也清楚初心对临泣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是自己恳求初心,求他不能离开临泣,为他们母子,她才勉强留在临泣身边,有时候还要忍受临泣对她的亲密行为。所有的道理,衣纱心中都明白,可是,面对使自己心爱男人变心的女人,面对自己儿子疯狂喜欢的女人,衣纱想要冷静对待却没有办法,她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平和对待初心,她做不到,实在是做不到。
衣纱道:“心儿,我想要你一个誓言。”
初心问道:“什么誓言?”
衣纱道:“很简单,你永远不会跟你师父步辰殇在一起的誓言。”
步辰殇低吼一声:“衣纱,不要太过份。”
衣纱哈哈哈大笑起来:“我过份,父子二人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到底是谁过份?做父亲的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