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帧,你对荣暖有意见我知道,但是这种事情是不能乱说的,你这样,要是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待荣暖?荣天集团是荣家的,荣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荣清石也不禁帮着荣暖说话,非常不谅解的怒视着荣帧。
而荣暖则是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靠在杜琴的怀里,默默的捂着脸垂泪,一副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的模样。
荣帧看到她这样,冷笑了一声。
一把挥开傅簿洲的手,愤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转而看着荣清石,带着一些嘲讽问:“怎么?爸爸似乎忘了,今天上午,你不是还怀疑方案是我泄漏的吗?既然你都认为可能是我泄漏的,那为什么,我就不能怀疑是荣暖泄漏的呢?而且……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荣天集团,不是属于荣家的,而是属于我妈妈的!您占山为王也有些日子了,看来是忘了这一点咯?”
她再三的提醒荣清石,荣天集团不属于他,不属于荣家,就是为了让他知道,荣暖只要想对荣天集团动手,祸害公司,她完全有理由收拾她。
只是……
很可惜的是,他们似乎一个都没有理解到自己的意思。
“你……”荣清石一滞,顿时有些语塞。
因为他确实在上午的时候,认为这个事情是荣帧做的,甚至还动手打了他,现在荣帧反过来质疑荣暖,自己确实没什么立场能够说这话。
“不可能是她做的。”
荣清石不语,但傅簿洲还能说话,他目光坚定的看着荣帧,再一次重复:“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她做的,你就算是质疑也要有个度,不要因为你讨厌荣暖,就可以这样肆意的怀疑她。”
荣暖那么温柔单纯,那么胆小,怎么可能做出,出卖公司机密这样大胆又具有心机的事情?
“我没有问你!”
荣帧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走到荣暖的面前,厉声问道:“荣暖,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这些人,一个个对她的包庇真是让人恶心,都不问问自己有没有证据,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否决自己的怀疑,亏得傅簿洲还是傅氏集团的总裁,眼睛被蒙蔽到这样近乎瞎了的地步。
“不……不是我c姐,你不要冤枉我。”
荣暖可怜兮兮的哭着,躲在杜琴的怀里,不敢用正眼看荣帧。
“是吗?如果不是你,那你解释一下,竞标前两天,你打的那两个电话是谁的吗?通话时间这么长,而之前却从来没有和你联系过一次,竞标结束后,两个号码迅速关机再也打不通了,而你在竞标的前一天中午,还突然就离开了公司接近三小时,这三个小时你又去了哪里,你能不能好好的解释一下呢?”
荣帧越说越气愤。
项目组的辛苦,大家的努力,当天得知被汇美抄袭的不堪,面对宋北的屈辱,不得不忍让的懦弱,在台上讲述第二方案的嘲笑……这些个中滋味掺杂在心里,让她此刻的心沉甸甸的,一点也不好受。
而作为事件的始作俑者,荣暖现在竟然还被人各种维护,躲在这些人的身后,享受着大家被她摆布的感觉,而因为始作俑者是她,自己和项目组的人说不定就此必须忍让,必须咽下这口气。
想到这些,荣帧就几乎癫狂,就想将荣暖恶狠狠的揍一顿出气。
“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是我!”
荣暖身体瑟瑟发抖,躲避着荣州辣的眼神,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没错,这个事情确实是她做的,只是荣暖以为,自己已经做的非常隐秘了,没想到还是被荣帧抓到了把柄,让她怀疑上了自己。
她就是讨厌荣帧,就是厌恶她那一副自己很厉害的模样。
既然她这么看重荣天,这么看重这个项目,那自己就偏要让她的所有计划,全部付之东流。
她就是要让荣帧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因为自己管理不善而抬不起头来!
所以她才找上了汇美集团的宋北。
因为汇美集团,是荣天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双方竞争了这么多年,旗鼓相当,这次如果,让汇美抢先在荣帧的面前,将这个方案说出来,那荣帧一定会非常丢脸。
荣暖只恨自己当时没有在现场,不能亲眼看到荣帧丢脸的模样。
她以为自己做的非常隐秘,连宋北都不知道她是谁,荣暖能够想到的证据,她也早就全部销毁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荣帧竟然手段强大到,能够从通信公司调查到她的通话记录,更没有想到,公司居然还有监控。
这是她的失算,被荣帧抓到了把柄。
可是……
那又怎样呢?
不管荣帧怎么说,这些只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她根本就没有,最直接的证据来指证,是自己做的这件事情,唯一知道真相的证人,就是宋北,可他也不认识自己,而且傅簿洲和爸爸也不可能,让荣帧去找宋北来指控她。
自己只需要装无辜,装可怜,装作被污蔑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她多做别的。
“姐……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可是这一次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荣家人,我怎么可能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呢?”
荣暖可怜的哭着,边哭边不断的咳嗽,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朝地上滑下去,好在杜琴在一旁抱着她,做她的支撑,才不至于让荣暖跪在地上。
“荣帧!我知道你恨我和荣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