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荣暖小声嗫嚅着,试图辩解,刚开口就哽咽了。
“你够了没有!”
见荣暖委屈的模样,傅薄州对荣帧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一双手仅仅捏住她的手臂,阴鹜的看着荣至无惧怕的脸,冷声说:“你们继续,我和她有紧急的事情要说。”
就算是濒临暴走边缘,傅薄州仅存的理智也还记着要给荣暖留一点颜面,不能在人前和荣帧发生争吵,殃及到无辜的荣暖。
紧紧拽着她,当着众人的面,离开了宴会厅。
荣帧的手臂被傅薄州拽的生疼,像是要被硬生生从身上撕扯下来一样。
他走的很快,荣帧穿着高跟鞋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踉跄着,脚崴了两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额头开始冒着冷汗。
但拒如此,荣帧也没有丝毫的怯懦,连痛呼声也没有一句,忍着痛楚,跟在傅薄州的后面。
让她在傅薄州面前示弱?呻、吟?呵……不可能!
荣帧被傅薄州强行拉着带进一个休息间。没了人之后,傅薄州没有丝毫怜惜,重重的将荣帧一推,将她撞在墙上。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响起。随即荣中到背部一阵巨痛!
傅薄州欺身压了上来,一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一手紧紧捏住荣帧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起来看着自己,恼怒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分!居然想破坏荣暖的生日宴?”
生日宴是他精心为荣暖准备的惊喜,怎么能够允许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捣乱?
想到荣暖那泪眼朦胧的哀戚可怜模样,傅薄州恨不得直接撕了面前的女人才好。
荣帧丝毫不惧怕他的怒火,眼睛直直的迎上傅薄州的眼,脸上伪装的笑容也荡然无存:“傅先生说的什么话?她荣暖算是哪根葱?用得着我费尽心思去破坏她的生日宴?怕是有些人心里有鬼,知道自己做的是**的事情,害怕露出什么破绽,恼羞成怒了吧?”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荣帧的脸被傅薄州打的偏向一边。脸上很快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荣帧!你这个贱人!”
傅薄州恼怒,直接掐上她的脖子,手缓缓收紧。
这个女人,一直阻碍着他和荣暖,还整日与自己作对,真是……该死!
“咳——”因为空气突然紧缺,荣稚咳了一声,然后轻轻扯了扯嘴角,嘲讽似的看着傅薄州:“是!我是贱人!那……一直肖想小姨子的傅先生,和一直妄想嫁给姐夫的荣暖,你们又是什么?比起我……你们来年各个好像更肮脏,更不会干净到到哪里去,更令人不齿!”
就算是被傅薄州掐的快要断气了,荣帧也没有一点讨饶,依旧用着最尖锐的言语刺激傅薄州,一双清冷的眸子毫不畏惧的看着他,表示着自己的不齿和鄙夷。
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样,傅薄州咬牙,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荣中到空气越发的稀薄,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喉咙处更是干涩的似乎要破裂一样难受。
神识有些恍惚,但她还是不愿意低头,依旧倨傲的咧嘴说:“傅先生,你真的敢掐死我吗?”
俩人是一起离开的,他敢让自己出现个三长两短吗?
傅薄州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狠戾的笑容,微微倾身,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至少……我爽了!”
这个女人就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越挫越勇,永远和自己作对,永远不肯低头,以至于傅薄州每次看到她嘲讽的脸色就想狠狠的虐她。
可她再受虐后,却依旧不肯离婚!甚至让莫辛去和老爷子说情。
她的目的和手段还有隐忍,可真是让人不敢小觑。
看着荣帧因为憋气而胀红的脸和渐弱的呼吸,傅薄州面无表情的松开手,将人扔在地上。
“咳咳咳——”
荣帧手脚发软,软软的趴在地上不断的干咳着,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过了几秒,等到自己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抬头看着面前的傅薄州说:“你这个变,态!”
脚上,脸上,喉咙,到处的疼痛都在控诉着之前傅薄州的罪行,荣帧的小手紧紧握成拳,隐忍下心中的怒火,不驯的瞪着傅薄州,没有丝毫的退缩。
在这个男人面前,退缩……就意味着输了!
输了,她就将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