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形容自己是他和荣暖之间的噩梦,也许形容的真的恰到好处也说不一定。
如果不是她当初用计,也许结婚的真的就是他们两个人了,也真难为荣暖这两年,一直不愿意和傅簿洲分开了。
只是
荣帧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想到荣暖便眸光一冷,闪过一道狠辣的目光。
对于荣暖,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最后,荣帧是被一通电话唤醒了沉思,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站起身,推开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你去哪里了一直找不到人,我这边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一看到荣著来,陈怡整个人就炸毛了,板着脸开始教训荣帧。
荣暖坐在她的病**边,一脸担忧的看着荣帧,眼底却带着一抹幸灾乐祸,有些自责的说:“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就算你讨厌我,也请你不要因为我的原因,就这样闹脾气,照顾不好阿姨”
“我照顾不照顾得好她,关你什么事既然知道我讨厌你,以后没事就不要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荣帧一想起刚才她和傅簿洲那融洽的模样,心就一阵针锥一样的疼,再加上板着脸,语气难免就有些不好。
但她也不以为杵,反正她对荣暖一直就是这样的态度,改也改不过来了。
反正,也不管自己对荣暖是怎样的态度,到最后,落到自己身上的,也永远只会是责难罢了,既然这样,她又何必一开始就吃力不讨好,对她和颜悦色呢
有些人,就是骨子里面犯,贱,天生顶级装,**,白,莲,花,不管你怎样的对她好,到最后依然能够被坑的要死。
荣暖在她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存在。
因为卖柔弱博取同情太过于成功,所以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和自己牵扯上关系,到最后所有人都跟瞎了眼似的,看不到她的栽赃嫁祸,一味的只知道来责难自己。
以前荣止可以忍耐,觉得时机未到,不能太冲动,但是现在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忍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忍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得到过一丁点的好处除了不断的被人误会以外,似乎她的忍耐一点也没有效果。
这样,又何必再忍呢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欠她的她终究会全部抢回来,伤害过她的她也一定会报仇回去
而傅簿洲就在荣暖的身边,除了看到她进来的一瞬间,眸色稍微暗了一些,薄唇紧抿眉头紧蹙之外,便没有了别的任何反应。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向荣暖的目光也多了一层森寒的狠厉,将荣暖吓了一跳,哆嗦着声音:“姐,姐姐”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荣帧居然有这样骇人的气势了,只这样被她直勾勾的看着,竟然让人胆寒,双膝一软,如果不是她原本就坐着,荣暖觉得意志不坚定的人,可能早就在荣帧这样森寒的眸光中跪下了。
“我一直在走廊外面,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喊一声就能听见,不进来是不准备出现在这里,打扰你们的好心情。”
将阴鹜的眼神从荣暖的身上撤走,她又恢复了之前淡漠的模样,平静的看着陈怡告诉她自己刚才的去处,省得她拿这件事情来攻击自己说她不务正业。
“你你刚才那个是什么态度”
陈怡也有些被荣终才的发飙给吓到了,她也没有想到荣帧凶起来,居然会是这样的冷酷。
想想她之前对荣暖的冷嘲热讽,和今天比起来,以前完全就是小儿科了。
反应过来的陈怡,瞬间就有些不悦了。
不管怎么说,撇开荣暖和傅簿洲的关系不说了,她可是来探望自己的客人,荣帧怎么能够对待客人这样的态度就算她对荣暖有怨气有恨,那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吧
这完全就是让她在丢脸当众给她的难堪,不将她放在眼里她真的越来越为所欲为了。
荣帧沉默了一下,最后抿着唇撇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并没有因为她的恼怒而做出什么回应。
荣暖垂下头,将自己眼底的阴鹜收起来,过了几秒之后,才抬头笑着对陈怡说:“姐姐应该是心情不好,阿姨就不要怪姐姐了,我没有什么事情的。”
“你这孩子,就是善良”
陈怡叹了口气,伸手握住荣暖的手,眼睛却不悦的看向荣帧。
此时,暴戾的荣滞懂事温婉的荣暖比起来,更让陈怡觉得刺眼,也更让陈怡喜欢荣暖这样懂事的性格,顺带也更加觉得,对当年做出那样事情,拆散荣暖和傅簿洲的荣贮加不满。
傅簿洲似乎也觉得荣帧那样的态度不对,低声在荣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很快荣暖的脸上就又带上了笑容,似乎刚才什么不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荣帧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因此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垂头看了看时间,然后从靠墙的姿势站直了身子:“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
走到门口,又回头讥诮的看了眼陈怡:“您应该有我的电话号码吧”说完之后,便彻底离开了病房,病房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陈怡的脸色有些尴尬,荣帧最后的那句问话,让她感到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她那讥诮的笑容,也真的让人感到不**,而知晓陈怡手机里,确实没有荣峙码的傅簿洲,也有一瞬间觉得尴尬。
他突然觉得荣帧什么都是知道的,只是她很多时候选择了,隐忍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