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艳非得让我带着去典狱。
我带着去了,进了1号牢房,林枫一愣。
“玉女?”
“对,是我,林枫,隐人,一生一咒。”
“我是没办法,你也知道水姑毒。”
“确实是这样,只有顾晓珂可以解了,你林枫来施咒,我想,是不是不要这样做呢?”
“我儿子,妻子……”
“是这样,我现在除族了,离开了塔塔尔,因为这个族是没有希望的,所以我离开了。”
林枫半天才说。
“第一个除族的人,而且是玉女,是真的让我意外,看来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你知道得太少了,隐人知道的事情很少,就是不让你们知道太多。”
“诅咒已经开始了,而且是怨咒,很大的一个咒,顾晓珂是怕失败,还把灾锁打开了。”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你停止施咒,我来想办法。”
“不行,我停咒,我的儿子和妻子马上就会出事。”
冷小艳看了我一眼。
“我帮你把你儿子和妻子弄出来。”
“不行,你办不到,何况你已经不是族里人了,你们不要再要求我什么了,你们做好准备吧!”
林枫不说话了,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他的内心是在挣扎着的。
我和冷小艳出来。
“算了,别逼他了,他早就考虑好了,保住儿子和妻子的命就可以了,自己的生死早不顾了,这样的人是无法劝动的。”
冷小艳摇头。
第二天,我再上班,老牢长就来了,他带着锁厂的一个老头来了。
“最厉害的制锁师傅。”
我点头,然后带着到了操场,那把没有开的锁摆在那儿。
做锁的师傅蹲下去看,半天站起来,脸色不太对。
我看着,没说话,进办公室。
“这把锁看着是普通的锁,其实并不是,这是手工打制出来的,不是机器做出来的。”
“喝口茶,慢慢说。”
我给倒上茶。
“其它的锁都是生产线上的,这锁在漆的后面应该打了一个暗印。”
“你看到了吗?”
“要剥漆之后,如果我能确定是这个人做的锁头,那么,就不要再动了。”
这个做锁的师傅说得有点让我发毛,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
“那锁我想,除了他是没有人能打开的,或者说,想打开,会就出事。”
“不至于吧?不过就是一把锁,就是再复杂,也复杂不到什么地方去。”
我是这样想的,可是做锁的师傅摇头。
“我们先剥漆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个人做的锁。”
锁的漆剥开了,有角下面,有三道儿,弯曲的。
“果然是余风。”
“这三道子怎么会认定是叫余风的人做的呢?”
“这弯曲的三道子,你看,像不像风一样呢?这就是余风做的,这就是打的印,这个余风可不是一般人的,不过在厂子里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都不知道他怎么就不见了,他家里人也是找了十多年,依然是没有找到。”
“就是余风做的锁,那又怎么样?”
“我慢慢的给你讲。”
我们回到办公室,做锁的师傅给讲了一件事情,让我老牢长也是目瞪口呆。
余风,锁阳锁厂的做锁师傅,最初也没有觉得他怎么样,不显山不露水的,跟其它的普通工人也是差不多。
但是,有一年,有一个锁赛,各地的锁厂都来了,就是为了争夺第一,打下锁的市场,当然,谁的锁打不开,说明结实,那自然就会让老百姓认定这锁。
可是来的能人确实是太多了,锁阳锁厂也有老师傅,做锁一辈子了,派了两个人去比赛,就在欢乐园的大戏台子上。
那天,真是没有想到,一路下来,锁阳锁厂的两位师傅败北,弄得一点脸面都没有。
那天,余风就上台了,拿着自己做的锁头,他说,他没有打不开的锁,但是这把锁却没有人能打开,如果能打开这把锁,他可以把命扔这儿。
那个时候,余风只有二十一岁,那些做了一辈子锁的老师傅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年轻的人放在眼里,锁厂的老师傅也是劝余风,这可不是好玩的,说话就算话的事情,如果言而无信,也就不用在这儿混了,脸面全无。
余风坚持着这做。
那天,台子摆着九把锁,都是各锁厂做出来的,天南海北的,锁阳锁厂的老师傅都摇头,认为余风是不知天高地厚。
余风先开的锁,一把一把,九把,全部打开了,而且很快,本来这次的名次已经是定下来了,有一把锁,没有人能打开,可是到了余风的手里,只是瞬间的事情,在场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打完锁,余风从兜里拿出来一把锁,放到桌子上。
“不管是谁,打开我就把命留在这儿。”
余风这样说完,所有的做锁的师傅已经是非常的生气了。
他们上去试,开锁的工具千万种,有的把手都弄出血了,可是那锁依然是没有能打开。
有人就说那是死锁,根本就没有人能打开,死锁就是在做锁的时候,在里面把开锁的那部分弄成死的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
大家都看着余风,如果真的弄了死锁,那也是算输了,锁阳锁厂的师傅劝余风就此打住,给认一个错,就罢了,可是他不。
所有的人都看着,让余风把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