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恨恨的解着面前的螃蟹,这男人,当真是有惹她不快的本事,还动不动就拿北宫太太的身份来压她!好吧,她承认是自己拿人手软,但是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他。
北宫司命扫了一眼正在解着螃蟹的维拉,还有——被大卸八块的螃蟹,不禁是浑身一颤,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腹诽:这女人,是把螃蟹当成了他了吧。
动作优雅的将手中的刀叉并排放下,一旁的侍者立刻上前将面前的盘子撤下,他拿起一旁的餐巾擦拭嘴角,而后轻放在一旁,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高贵。
“作为北宫集团的少奶奶,你有义务为北宫集团维持在外界的形象,而这段时间,我们要让大家都看到我们的相亲相爱,如胶似漆。”
殷红的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令对面的维拉差点把自己的手当成蟹钳刺了下去,相亲相爱?还要如胶似漆?这可能吗?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难道还不清楚么?
维拉暗自翻了个白眼,愤愤的看向北宫司命,昨晚的‘教训’还历历在目,直觉告诉她,这男人有阴谋!
果然,男人似乎很享受她的失态一般,眼神划过一抹戏谑的笑意,伸手端起桌上闪烁着如红宝石般光泽的红酒,轻啜了一口,这才缓缓说出了后面的话
“所以,在船上的这段日子,你要和我住在一起,同进同出,吃完饭就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恩”不假思索的应声。
北宫司命的眼中飞快的划过一抹精光,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据他所知,这女人绝对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她是真的想通了呢,还是一开始就是打着接近他的主意?
北宫司命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维拉自然没有错过,她知道北宫司命一直都认为那晚是事情是她在算计他,但却从没有试着去解释过,除了觉得麻烦外,也是想着这事要是能让北宫司命误会他,一直将她放着,不来打搅她也不错。
现在想想才发现,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只是把北宫司命当成了一个利用的对象,除了和他签下那一张结婚证书,她便从来不曾尽过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就算是昨晚在赌场,她也只是抱着配合他做戏的态度,不禁有些愧疚。
再想到那个带着目的给她龙血,但却从来没有真的用当初的约定来束缚她的婆婆,心中更是觉得惭愧。
所以她想清楚了,她既然已经以北宫司命妻子的身份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自然是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这是她应该负起的责任,既然当时答应了白茹卉会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那么她现在就不会逃避,而逃避,也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手中不停的继续着她的螃蟹大业,淡淡的说着
“待会儿我就叫人把东西搬去你隔壁”
“我们是夫妻”男人突然开口说道,声音稍稍有些大,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有些突兀。
维拉闻言疑惑的抬头看向男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声音再次冷冷的传来“各人一间房的夫妻?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