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魏二人看着我,等着我说出个所以然来,看他们眼神,活像把我当成刘大师的真传弟子;不过自家事自家知,我还是有些脸红。
我没说话,掏出个刘大师给我的笔记本来,翻了翻,用手电筒照着,说:“你们看看这个图,有什么奇怪?”
二人凑过来,看了一会,更加疑惑,看着我。我挠了挠头,思考着措辞,说:“这是个地形俯视图,你们看,这是一块盆地,四周是有出口的。但不们想想,果你们在盆地外的任何一个位置,能不能看到入口?”
二人仔细看了半晌,曾杨富又在图上比划着,之后恍然大悟:“还真是,这地形怪极了,分明是有出口,但在外面看的话,又什么都看不到。”
我合上了笔记本,又往崖壁看过去,点了点头。又转头问还在念着上帝保佑的张丽,问:“你对这里有什么印象?”
张丽看了看,说了句似乎来过,又继续念她的祷言去了。我也越发肯定了我的猜测,之前我心里还不是那么乐观,因为根据笔记本上的记载,这样的地形,除非有一些特殊的测量和计算手段,才能找到眉目。
但听了张丽的回答,入口应该就在附近才对,难度,估计也会降低很多。我跟曾魏两个人说仔细找找,看是不是能发现什么,三个人便睁大眼睛,分头在崖壁边转悠起来。张丽嫌累,便靠着崖壁等着。
只是,直转悠了好大一会,也是什么都没发现,反而听到张丽的惊叫。我们吓了一跳,跑了回来,却发现只是因为我们走的远了,张丽害怕了起来。
我们都有些焦躁了,魏刑风挠着脑门说:“咱们一时半会找不到,道长也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咱们是不是回去找找道长,再做打算?”
我看着来路,只见一片黑漆漆的,就是找,又能往哪里找。又看了看崖壁,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发现。便摇了摇头:“还是再找一会,大师他一个人应付的来,倒是咱们,再乱走遇到什么,更不好解决。”
正说着,忽听张丽又是一阵惊叫。我一个哆嗦,苦笑:“张姐,又咋了!”
张丽慌张的伸手摸着后背,说:“有东西咬我,好疼!”急的乱叫,我们听了也是吓了一跳,这荒郊野岭的,别在有什么有毒的东西咬到她。她摸了几下没摸到,惊的哭了出来,喊我:“小弟,快帮帮我!”
我哦了一声,让她别动,硬着头皮把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我还以为是有蛇或蜘蛛什么的,有些紧张,摸了半晌,倒摸到一个扎手的硬物。摸出来用手电筒一照,是个苍子,据说学名叫苍耳。让我们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哭笑不得。
“我说大姐,咱们能别一惊一乍的吗,再说,你不是有上帝保佑吗,你怕什么!”我把苍子随手抛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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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呵!”张丽惊魂甫定,又念起了祷言。
我本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只是,曾杨富却忽然说:“等等!”
我一愣,便见他捡起了苍子,看了半晌。我不知道苍子有什么好看,但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便等着他给个说法。
“我是个警察,你们不记得了?”他松了口气的样子,说道:“咱们在那坟地里,是见过苍子,但现在都冬天了,你见过还带着绿色的苍子吗?”
我摇头,说没有,目光,也被他的话吸引到了他手中的苍子上。这东西很常见,小时候我还玩过,知道苍子一到秋天,就会慢慢变成枯黄色,但他手里的这个,却还像初秋时候,微微带黄的模样。
心里一动,便用手电筒照了照张丽的裤脚,果然,她的裤子上,还粘着些绿色的苍子。
“这东西,俺好像看到过!”魏刑风说着,便往一个方向走去。我和曾杨富也不问,跟了上去。
“等等我!”后面张丽说。
不一会,便在一颗树的旁边,看到了一片苍子。只是这里并没有看到什么路。我们几个看了一会,最后,注意力便都集中在那棵树上;那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树叶都落光了,紧挨着崖壁。
我看了看,钻到了树的后面,便看到了一个狭窄的裂缝,不过,却在前面拐了个弯,也不知通往何处。
再往上看,也是斜斜的,以一种奇怪的走势,往上延伸着,估计也是这种走势的原因,让人在外面看不出来。
“有路吗?”外面曾杨富喊道。
“有!”
然后便感觉他推我:“往里面去一下,我进去!”我依言动了动,曾魏二人,以及张丽,都挤了进来。看着眼前的裂缝,都是称奇。
“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里面倒是另有乾坤;果不是咱们,估计再过几百年,别人也不知道羊马山里另有乾坤。”曾杨富说道。
“不过,这么窄的缝,那车是咋进去的?”魏刑风说。
“估计别的地方也有入口吧!”我也不太确定的说:“现在,就是告诉我车是飞进去的,我都信了。”
几个人往里走着,原本这裂缝还是有些窄,走起来很是麻烦,走了十几米,便见前方越来越宽了。
然而,越往里走,这裂缝却越给人一种逼仄的感觉,时间一长,更让人感觉有一股冷风嗖嗖的吹着,让人不安;便是刘大师给的平安符,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知是这里面的有更厉害的东西,还是这冷风只是冷风而已。
忽然,我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后面曾杨富拉住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