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讲到,也是他常年鳏居,也没什么朋友,家里又臭烘烘的,也没几个人愿意跟他来往,一开始时,也没人知道他家里发生了什么。钡接幸惶欤他请了个接生婆到他家,当时也有几个人看到?
那接生婆回家时,人们也发现她脸色不好看,还有人打趣他,说:“那羊倌是个光棍,请你去他家能有什么事?莫非是你们好上了?”
接生婆便骂:“留点口德,小心声孩子没pì_yǎn!”
匆匆回家后,神经更不正常,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连尸斑都有了,没心跳,肉也硬梆梆,还怎么生孩子,是鬼胎,一定是鬼胎。
别人听了好奇,便问她,她也不说,后来她便疯了,人们也只当她是胡言乱语。后来,有人看到那羊倌偷偷在河边埋尸体,以为他杀了人,便偷偷报了案;只是警察带了人去挖,什么也没挖到;又到羊倌家去搜,也没找到什么。
不过此后,有人偶尔遇到羊倌家门前,会看到床边坐了个满脸烂疮的女人,人们便以为这羊倌耐不住寂寞,找了个相好,只是有时候有人问他,他也没承认过。
倒是几个月后,羊倌家多了个女婴;羊倌这人品行或许不行,又疯癫,好歹没把女婴扔了,又对外说是捡来的,给女婴上了户口,取名阿九,之后,便再也没人看到那个满脸脓疮的女人。有人怀疑那女人是被羊倌嫌弃,杀了,但那个年代有些乱,民不举官便不究,也就不了了之。
听到这里,我心里毛毛的,问青枝:“那个女婴,就是那个女尸生的?”
青枝说道:“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按理说,既然是女尸,纵然不腐坏,但连吃饭都不能,胎儿没有气血滋补,也长不大,更生不出来。”
我却知道,掺和到这些事中,凡事都不能按道理来说;不然,我身上就没那么多问题了。听他说了这么多,我有些疑问,问道:“我身上的问题,跟那个女尸有关?”
青枝嗯了一声,回答说:“确切的说,是跟那个叫阿九的女婴有关,大概刘叔叔当初就是看出了这点,才觉得你的问题有些棘手。”
接着,青枝又继续说道,其实干他们这行的,多多少少的,都听过一个关于阿九的故事。那还是六年前,当初东北某个地方,忽然之间陆续死了很多人,都是被抽干了血液,警察束手无策。
但奇门中人,却看出,是有人用这些人的血,炼某种邪术;这无疑犯了奇门中的禁忌,很多人都在追查是谁干的;事情也不难查,是一个人在炼尸,很快找到目标,众人群起攻之,但发现根本不是对手;那人操控着一个很厉害的僵尸,就是受了伤,他也能逃跑,再对普通人下手,取了血便能很快恢复。
当时,刘大师便在这些人当中,似乎还因此受了伤。青枝这时候提了一句,刘大师的名声其实也很大,他无门无派,原本跟奇门没一点关系,但只因为他感兴趣,自己摸索,到处偷学,最后学成了一身驱邪捉鬼的本事,便是许多门派中人,也不敢小看他。
当时追杀炼尸人的,光刘大师这个层次的,就出动了不少,都铩羽而归;正一筹莫展,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站了出来,说她有办法;众人本来也没当回事,但又一次围剿时,众人便感觉阴风阵阵,便是那个炼尸人,也警惕起来,说,你们请了什么高人,就出来一战,别藏头露尾的。
那小姑娘出来,说,是我要打你。众人愣神之际,便都看到四周影影重重,仿佛有无数妖魔鬼怪,然后便见到,那个炼尸人身体,忽然出现了很多伤口,像是有很多野狗在咬他一般,但看不到,不一会,炼尸人和他炼的僵尸,便成了一堆碎肉。
事情看样子解决了,不过,众人却没放松,因为那个小姑娘所用的,看起来也是一种驭鬼的邪术,只是这小姑娘看起来是帮忙的,也不好直接把她杀了,便有人提出,可以把她带回去培养。
但这小姑娘发了脾气,又用起邪术来,杀了不少人之后,受伤逃走,此后,便再也没听说过她在哪里出现,只是会偶尔发生一些小的案件,人们怀疑跟她有关;但这小姑娘不好对付,又没做出什么大事来,便不了了之了。
也是当时这小姑娘曾经跟当初残余围剿炼尸人行动的一些人接触时,提过自己叫阿九,不然,人们怕是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其实跟着奶奶的时候,听人讲了这个故事,我一直以为只是个传说。不过,刘叔叔带你走之前,特意跟我说起了这个故事,让我查一下这个阿九,这才查到羊倌女女儿身上。”青枝说道。
“只是,光凭这个,也不能确定那个小姑娘阿九,就是羊倌的女儿啊?”我有些疑惑。
“原本我也怀疑,也不相信女尸怀孕的事情是真的,不过我后来打听过,那个羊倌在阿九八岁的时候就死了,死状,跟那个炼尸人差不多。”
“那阿九是谁养大的?”
“是孤儿院,不过好像只养了她一年,之后,她就失踪了。不过她从小就会做很多事,便是没人养,也不至于饿死吧!”
听青枝说完,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又问:“我身上的问题,跟阿九有什么关系?”
青枝说:“刘叔叔跟我简单的讲了下,好像是你身上,有那个阿九的气息。刘叔叔说,那鬼气并不强,也是因为这个,我奶奶才看走了眼。只是……”
我问她只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