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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按着来时路折回,刚出山谷不久,便遇到一名满脸惊秫的猎户。
“你、你们进了山谷?”猎户嗓音颤抖,不等众人应答,又先一步道:“你们怎么能进山谷?!那里可住着一个怪人,以前有些不怕死的,进去一探究竟,结果都是有去无回;你们若是信我的话,就哪里来,回哪里去,免得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
“老人家!那里住的不是什么怪人,他是我的……”
“哎吆!”恭如雪故意‘哎吆’一声,打断司徒羽欲出口话语,她生怕他说出山谷里住的人,是他的师弟,届时,还指不定人家会用什么眼神看待他们。
司徒羽侧目:“恭姑娘!你怎么了?”
“刚刚不知被什么咬了下,现在又没事了!”恭如雪脸不红气不喘道。
司徒羽迈步,行至恭如雪面前:“这山谷附近,指不定会有什么毒虫,哪里被咬了,给我瞧瞧!”
“呃~~”恭如雪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我多少也懂点医,没事,就不用麻烦你了!”
司徒羽盯着恭如雪明显心虚的笑容,微微沉默片刻,总算明白她的用意。
“是我唐突了!多谢恭姑娘提醒!”
“呵呵……没事!”恭如雪笑的更加心虚,这种被人当面拆穿的感觉,还真tm的不好;为避免面对他的尴尬,恭如雪果断避开他的目光,径直行向猎户:“大叔!我们之所以进山谷,是为了采摘救命的草药,只是进山谷途中,遇到了毒瘴,这才不得不折回,准备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你们是大夫?”
“确切的说,我是病人,方才与你说话的司徒公子才是大夫!”恭如雪扫视一圈渺无人烟的四周,顺口询问道:“大叔!不知这附近可有客栈集市?”
“离这儿最近的集市,也要一个多时辰的路程,现在天色不早,你们若是下山在赶过去的话,只怕已经天黑!”猎户看着各个衣着华丽的众人,想了下道:“我家就在山脚下,诸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我那儿将就一晚,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说!”
“大叔!你真是个好人!”恭如雪奉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甜笑道。
“姑娘说笑了,我就是个粗人!”猎户憨厚挠头:“诸位!请随我来!”
“好!”恭如雪一行人等,尾随猎户向山脚下行去,一路上,恭如雪从他那儿了解到,他姓朱,名富贵,这方圆百里,也就六户人家,分别姓朱、赵、胡,世代以打猎为生。
自然,这一路上,朱富贵也免不了劝说他们不要冒险进入山谷,还是想其他办法寻找救命草药;对于他的劝说,恭如雪真挚解释过,但面对他仍旧怀疑目光,恭如雪最后也只能一笑了之。
到达山脚,已近傍晚,推开篱笆院子,迎面是一名四十岁上下的妇人。
“阿花q晚来了些客人,多烧些菜!”朱富贵将打来的野兔、野鸡之类的野物,从肩头上卸下,顺手仍在水池旁,以便待会清洗。
“好!”阿花清脆应下,也没有过多询问,这些人是从哪来,到哪去;只是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屋歇息。
在两个时代生活过的恭如雪,不由深深的感慨,果然还是古代人的心思比较纯粹,并热情好客。
“你们先坐喝口茶,我再去炒几个菜!”花婶为众人倒完茶水,直起身,便欲向外行去。
“花婶!我帮你!”恭如雪对着玥儿使个眼色,快速起身,跟上花婶步伐。
花婶愣了下,随即笑道:“远来是客,怎能让你们动手,你们坐着歇息,我一个人可以!”
“我们这么多人,怎好意思麻烦你一个人,更何况,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做菜!”恭如雪非常自然环上花婶手臂,不由分说随她一同行出客厅。
花婶狐疑打量恭如雪:“一看你的模样,就应该是出身大户人家,怎么还要自己动手做饭?”
“个人兴趣!”
“原来如此!”花婶恍然:“那就麻烦你们了!”
“这话应该我们说才对!”说话间,三人一前一后行进厨房,厨房的桌子上,已摆放了两盘菜,看样子,像是刚刚出锅。
“方才我已经炒好两盘菜,你们看看柜子里,可有合你们口味的蔬菜,若是有的话,就先洗洗,我去杀只野鸡,给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做下酒菜!”
“行!你先去忙,这儿就交给我和玥儿!”恭如雪爽快应下,目送花婶行出厨房后,便从柜子里找了几样熟悉的蔬菜,交给玥儿清洗……
最后在恭如雪再三要求下,掌厨一职,就暂交由她掌管;面对她做出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花婶赞叹的直竖大拇指。
“看样子就很好吃!”
“那你待会多吃点!”恭如雪含笑道,伙同花婶玥儿,一同将菜端入客厅。
“一定,一定……”花婶连声应和,此时只是闻,就已令她食欲大振。
客厅内,有张还算大的圆状,八个人勉强坐得下。
动筷子前,朱富贵神秘兮兮自桌底提了坛酒,摆在桌上:“这可是十年陈的女儿红,各位待会好好尝尝,是不是很香!”说话间,朱富贵起身,为陆锦煜等人各自倒了杯酒。
胸子面色为难看了眼陆锦煜:“公子……”
“喝吧q晚不用你伺候!”
“谢公子!”胸子如得到赦令般,欢喜的第一个端起酒杯,只抿了一口,就连连夸赞好酒;听的朱富贵好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