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哪儿装!样本给你了,赶紧给我解药!”
或许是因为最初苏易在分局里摆谱害得他连夜赶去,还得看这家伙的脸色,张国兵对苏易一直没什么好印象。发生这件事后,尤其是在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苏易的时候,张国兵几乎铁了心的认定就是苏易!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所以这会儿苏易的面色凝重,在张国兵看来完全就是作秀,完全就是装的。
一次怀疑无所谓,两次怀疑也好说,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认定自己就是罪犯,苏易就算是弥勒佛也会怒了。
抬眼冷冷地看着张国兵,苏易一字一句地说道,“张国兵,你敢跟我打个赌么?如果事实证明这毒不是我下的,我是清白的。麻烦你立马辞去市局局长,辞去公职,回家种地吧!就你这智商,真心只能喂猪!”
“哼!我怎么不敢!我今儿个就跟你打这个赌了!如果事实证明你真是无辜的,我立马辞职回家,再也不干警察!”张国兵气愤地说道。
“好,这是你说的。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未等苏易话说完,张国兵便说道。
“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血液中的毒性,需要等我妹妹来了之后一起商量解决方案。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你立刻联系医院,派最好的中医针灸专家,我告诉他如何扎针,虽然不能立刻解毒,但能压制毒性发作,暂时为陈市长争取些时间。”
“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把人扎死了怎么办?”
张国兵根本不信。说句实话,如果是熟悉的人在场的话,真的会为张国兵的反常表现震惊的,要知道平时,他可是以睿智出了名的,怎么这会儿这么不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冲动到无脑呢?
但这些与苏易无关,他所关心的只是解毒。
冷冷一笑,苏易淡然说道,“你只能相信我,因为你们没有任何手段解毒。反正你认定毒是我下的,人是我杀的,就算那大夫按照我的针法扎针,把人扎死了,也只能算在我的头上,不是么?”
“你!”气愤地掏出电话,张国兵没好气地说道,“好!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接来下张国兵便拨通了医院院长的电话,让院长立刻找到了医院最权威的中医专家,带着银针赶到了急救室。
当得知是苏易提出的针灸方法时,所有人瞬间拒绝。但当听到苏易所说的针法的时候,那老中医专家瞬间震惊了。因为他从未听过如此神奇的针法!
他钻研中医,钻研针灸之术这么多年,对于每一针扎在什么穴位上会起什么效果,简直太清楚了。但苏易的这种针法,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超出了他所能钻研的极限!
不过在听到那针法的瞬间,他就知道这是正确的,这是唯一能够压制毒性发作的针法。所以他一边不断向苏易确定这扎针的穴位、顺序与方法,一边迅速的施针。
果不其然,当所有的针全扎完之后,陈秋兵的生命体征立刻平稳了下来。虽然依旧是十分微弱,得要靠呼吸机等设备维持,但至少不再恶化了。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医护人员甚至那些老专家们,一个个都是叹为观止,心中震撼无比。而那位被苏易遥控扎针的老中医,更是激动的眼眶湿润了。因为中医,针灸,在这一刻终于发挥了奇效,终于做到了西医所不能的事情!
接下来苏易便让那老中医待在手术室,随时待命。自己这边则是神元之力全部涌向触觉神经,仔细到不能再仔细的感知着那份血液样本里的所有信息,所有毒性成分,然后一一记录了下来。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那笙便被一名警员待到了苏易的审讯室里。见到那笙后,苏易立刻笑逐颜开,“那笙,快过来帮我分析一下这些毒性成分,还有这血液样本你再确认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我遗漏掉的毒物。”
“好的!”知道这是为苏易洗刷冤屈的关键,那笙毫不犹豫的直接接过那腥臭的血液样本,放在鼻子前仔细的闻了起来。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
足足闻了十来分钟,那笙才确定的说出了那些毒性成分的名称。对比苏易的发现,果然别无二致。只不过苏易分析出了毒性成分,那笙这位用毒的老祖宗却是发现了对方下毒的关键。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个下毒的人应该用的是类似巫毒的东西。或者说,制出那毒药的人,应该是个巫医。”仔细的看着那些毒性成分,那笙若有所思地说道。
“巫毒?巫医?和巫术有关么?”苏易有些诧异地问道。
“巫师与巫术你应该听过吧?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的话,在文明发展的早期,部落时代,部落是有大祭司,萨满这一类祭祀神灵,沟通死灵的人存在的。这个巫术和巫医,可以说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其实说起来,不管是你们汉人的中医还是我们苗人的苗医,其实都是从远古部落的巫术巫医发展起来的,根源就是巫医。”
“也就是说,巫医是一种更为古老的,除了一些有古老传承的部落之外,几乎已经绝迹的古老医术。”那笙用她能想到的汉语尽可能简单的解释着。
“我懂了。那关于解毒,你有什么办法吗?我反复研究这毒性,大致列出了一个解毒药方,你来帮我看一下。”
说着,苏易便把另一张修修改改了好一会儿的纸递给了那笙。
“呃……你不知道人家看不懂汉字啊……”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