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回到自己的住处,见鸢尾正在练拳。【全文字阅读..】上次见鸢尾练拳还是他刚担任屯田将军的时候,没想到她在没人的时候都坚持练习。不过她底子太差,打出的拳显得软绵绵的,但看上去非常可爱。
鸢尾见到名扬,脸上羞得通红,忙整理衣服,迎了上去。
“不是还有晚宴吗?大哥你还专门跑回来一趟。”
名扬说:“你必须回到七口井村和杼秋去传两道命令了。”
鸢尾见名扬一脸严肃,使劲点点头,说:“奴婢遵命。”
鸢尾带了两封文书骑马离开内城。名扬则赶往宴会庭,准备参加晚宴。
宴会庭前,名扬遇到陈登。他正匆匆下楼梯,看见名扬时,他停下脚步,向名扬行礼。
“金将军,多日不见了。”
“我来这里有两天了,未曾见到大人,在宴会上也没有见到大人的身影。”
“我被主公命令主持宴会的准备工作,我一直在后厨和后廊忙碌,根本无法出现在宴会上。”
“大人你去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陈登走了两步,回头叫住名扬:“将军留步。”
名扬回头,问道:“什么事?”
“将军喝过三杯酒后就离开宴会庭到我的房间去,在西客房,问一下就知道了。到了之后,在我的房间坐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
名扬想了想,点点头。
晚宴比午宴要轻松许多,晚宴上宾客可以来回走动,相互敬酒交流,如果放在现代,就好像公司的年会,把整个公司派驻各地的员工召唤回来,在总公司进行业务和感情交流。吕氏公司的员工都在这里,中间有汉王朝任命的官员,也有吕布任命的官员,经过陶谦、刘备、吕布三任刺史的统治,他们中大多数人早就忘记了王朝的存在,只记得自己的顶头上司。陶谦在时,他们效忠陶谦,刘备在时,他们效忠刘备,如今他们追随着吕布,未知忠诚与否。或许,当刺史再次换人时,他们马上就改弦更张。
吕布的怀里躺着中午领舞的那个红衣女人,她像一只小猫,用脸蹭着吕布的胸膛,撒着娇不停敬酒。名扬看着这场景,不禁有些出神。
“金将军,是不是很羡慕啊。”
名扬吓了一跳,回头看说话的人,是高顺。他也看着吕布的方向,贱贱地笑了一下:“主公真是齐天之福,我们几辈子都修不来。不过徐州的好日子,可都是将军你打拼而来的。”
名扬说:“主公如今的地位是高将军以及张将军等老将打下来的,我这种小辈怎敢说这样的大话。”
高顺笑道:“将军过谦了。”说罢,他走到其他地方去了。
名扬又和其他官员喝了几杯。他表面上说着笑着,心思却完全不在宴会上。他始终在琢磨陈登要他去他的房间干什么,而且他派鸢尾回去传令,估计明天凌晨就会有消息,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影响。
名扬四处看了一下,见没人再注意他,就悄悄离开了宴会庭。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有人一直盯着他看。高顺一直在敬酒喝酒,但注意力从来没有从名扬身上转移,直到名扬离开,他才望着背影笑了一下,收回目光。
魏续和宋宪本来还以为立了大功,洋洋自得,见主公恼怒至此,赶紧下跪,将头埋两臂之间,不敢抬头。
陈宫说:“主公,此事属下会认真调查,找到原因,惩办相关人等。”
“我知道了。”吕布不耐烦地打断陈宫,“你先点点这里的人数,看看谁不在这儿。”
陈宫吩咐侍从下去逐一清点。侍从们回报:“只有陈登大人和金将军不在。”
吕布说:“元龙在后廊,这我知道。你们去把他也叫到这里来。”身边的侍从赶紧到后廊去请陈登。
“那么有谁知道金名扬去哪里了?”
众人只道情况不妙,但谁知道他哪儿去了。难道上厕所掉坑里了?谁相信他是叛乱的指示者。
陈登说:“我知道。”
“他在哪儿?”
“属下本有私事找金将军,于是请他到属下的房间里去等在下。在下没想到这么忙碌以至于未能去与金将军相会,更没想到今晚发生这样的大事。”
吕布命人前去西客房找来名扬。名扬此时才知道城中发生变乱,他既不知道变乱何时开始,也不知道变乱何时平息。他来到吕布面前时,一脸茫然。他再看看陈登,更是疑惑丛生,心想:你叫我去你那里,结果你没出现,还遇到这种事情。
此时的时辰已经是次日子时。但宴会庭凝重的气氛让在座的宾客不敢有睡意,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名扬,想看看这位一路扶摇直上的将星、一夜暴富的首富如何度过这一关。
“名扬,今日宴席,你为何半路离去?”
名扬再次看看陈登,心想主公知道自己在陈登的房间,应该是陈登说的,反正也编出什么理由了,还是说真话吧。“属下和陈登大人相约在那里见面。”
“所为何事?”
“属下不知。”
吕布看向陈登,问道:“元龙,你请金将军所为何事?”
“我本想找金将军叙叙旧,听闻他因为军务明日一早就要离去,怕错过这一机会,就盘算着中途溜出去和他相见。这都是属下的错,请主公不要怪罪将军。”
吕布又问名扬:“你可曾离开过房间?”
“属下没有,属下一直房间里等候陈大人。客房都有侍从伺候,主公一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