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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这样分析,连名扬自己都佩服了。 ..
他拍拍季商的肩膀,一副长辈的做派说道:“小伙子,要听妈妈的话。”
陈登咳嗽了两声,贴近名扬的耳边说:“他听妈妈的话,我们的事儿可就办不成了。”
名扬笑道:“没事,放轻松。这小子前途可期,现在要好好培养,这才是长期投资。”
他又对季商说:“别乱跑了,回家去吧。好好读,多了解下当今形势,等你可以独掌家业的时候,就能做一番大事业了。”
古代人的世界观比较简单,毕竟信息量太少。一次相救一顿饭一番话,就让季商对名扬心悦诚服。季商向名扬和陈登行礼:“陈大人,方大侠,我受益匪浅。我这就回家去,好好读,未来开创一番事业。”
名扬心中满是教育人的自豪感,笑盈盈地看了陈登一眼,陈登也无奈地笑了。
饭后,名扬为季商买了一匹马,送给他作为坐骑回家。季商与他们告辞后,名扬他们也离开了琅琊。
归程轻松愉悦,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广陵。陈登看到自家府邸的大门,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回头对名扬说:“方大侠,这一路辛苦了。但是结果不错,我们稍待休息,一会儿我带你们去各好地方,吃点好吃的。”
名扬问鸢尾:“你累不累?”
鸢尾笑道:“有饭吃,当然不累啦。”
名扬说:“那就烦请陈大人破费了。”
陈登说的好吃的,是广陵城内一家名叫“鱼圣”的酒楼,善做鱼。
名扬看着照片,心中有些不安,问陈登道:“陈大人不是不爱吃鱼吗?”
陈登说:“原本是不爱,后来有人在这里请客,不得不来,吃了之后觉得味道甚好,便常来食用,渐渐就****上吃鱼了。”
名扬说:“之前送大人前来赴任时,曾劝大人不要吃鱼,你忘记了吗?”
陈登说:“我记得你说过这话。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吃,也没太在意。可否请方大侠指教?”
名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一时语塞。陈登拉住名扬,一边招呼鸢尾,一起往里走。
“进去再说。吃了你就不会说不要吃鱼啦。”
名扬抬眼看见墙上写的菜谱,这里对鱼的烹饪方法有清蒸,有红烧,有油煎,有烤鱼,甚至有鱼生。看到这各种做法,名扬就对这家酒店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问陈登:“鱼生你尝试过吗?”
“生鱼终究太难接受,我从来没吃过。”陈登说,“其他的做法我都尝试过,尤其爱吃烤鱼。”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店家还有一些朋友经常我吃鱼生,可是我还是不太能接受。”
酷爱鱼生,最终患病身亡,是陈登的历史宿命。现在他既然不吃鱼生,那就应该没有这种危险。如果洛云坞要杀他,也不会随便选择手段。
那就放下心,轻松吃一顿鱼吧。名扬说:“那就吃烤鱼吧。”
三个人坐在一间隔间内,由店中伙计在三人之间替他们烤熟三条大鱼,然后分肉去刺。
陈登心情大好,向名扬和鸢尾敬酒,说道:“自从方大侠到来之后,形势就会越来越好了,今天我得好好向你们道谢。”
名扬说:“那陈大人你就太客气了。”说着二人一饮而尽,鸢尾则慢慢地将酒杯里的酒咽下。
三个人吃吃喝喝,名扬和陈登之间把酒言欢,鸢尾则一杯有一杯无地跟着两人一起喝,喝完还偷偷抿一抿嘴,擦擦嘴角残留的液体。眼看第一条鱼被分食完了,只剩一具骨架。那伙计开始分第二条鱼。
名扬以前见到的陈登都有些严肃,归根结底,他总是在心里埋了很多事情。上一次是要埋藏心机和吕布斗,现在是绞尽脑汁和高顺斗,他也挺不容易,刚三十出头就遇到这么多事关生死的大事。难怪他不开心。
说到这里,名扬想起了许昌宫中的那个天子。虽然只见过两面,但那个少年脸上也毫无生气,一点不快乐。比起他,陈登和自己遇到的那些困难,算得了什么。
陈登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名扬自己也感觉到酒意上涌,鸢尾悄悄对名扬说:“大哥,少喝一点,陈大人已经有点醉了。”
名扬说:“没关系,难得见他这么开心。如今都已经在广陵了,自己的底盘,怕什么,喝醉了叫人送回去得了。”
鸢尾还想劝,名扬伸出指头按在她的嘴唇上,说:“还有一条鱼,吃完就走。”
三条鱼已经吃完两条,伙计开始分第三条鱼。
名扬的意识已经被酒精模糊,他的目光落在分鱼的刀上,一起一落,一起一落,名扬看着这重复的运动几乎要睡着了。
陈登一手举起酒杯,一手拉着名扬的袖子,说:“来,方大侠,喝。”
名扬举起酒杯,准备喝下。
正在这时,分鱼的伙计从第三条鱼的腹中掏出一把首,双腿一弹,便纵身跃出,扑向陈登,那把首正对陈登的心口。
名扬醉意阑珊,对这突发的状况反应不及,但鸢尾毫不犹豫地扑向陈登,一把抱住陈登,把背部对着刺客。首从背部刺入鸢尾的身体,鸢尾一声惨叫,抱着陈登扑倒在地。
名扬使劲摇头,瞬间清醒了很多。他右腿用力蹬地,将整个身体都推向空中,在空中他从腰间拔出“断水”,向刺客的头顶砍去。
刺客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抵挡名扬的攻击,名扬这当头一剑让刺客无法站立,被扫向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