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王刚才要你小心是什么意思?”两人刚走到没人的地方,皇甫夜笙就一脸严肃的问道。
“没……没事,”皇甫夜笙虽然冷,但表情鲜少这么严肃,一样吓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就、就是上次……我摔倒了……父王要我小心些……”
“真的?”皇甫夜笙一眯眼,威胁的以为加重。
“真、真的!”宜阳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说谎的人是不敢看对方眼睛的,她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他,生怕他不相信。
宜阳的声音越说越小,明显是自己说着都心虚,信她才有鬼!
“你不说就算了!”皇甫夜笙假装生气的一转身,“我当你是自己人,你却不当我是自己人,那咱们也没必要一起出来玩了,你回去吧!”
“别走,夜笙哥哥!”见皇甫夜笙真的头也不回要扔下她走,宜阳都快吓得哭出来了,“我说,我说就是了,你别走!”
“现在说,晚了!”皇甫夜笙冷冷的对她说道,“我刚才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说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夜笙哥哥!”宜阳公主以为他真的要不理她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声音,比上元使性子的时候还扎人耳朵,已经走出几丈远的皇甫夜笙一脸挫败的捂着耳朵又走了回来:“要是你立刻不哭了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否则你就一个人坐这儿哭吧!我只喊到三,一……”
皇甫夜笙刚喊到一,宜阳就立刻停住了哭声,声音是停住了,可眼泪还一圈圈的挂在眼眶上想掉又不敢掉,就怕一掉下来就被算作违反规则。
看她这一脸被人欺负的小媳妇样,皇甫夜笙心里就来气,他没好气的说道:“你现在要不要说?”
宜阳正抽噎着,说不出话来,皇甫夜笙可不管她,扭头就走。
“我说,夜笙哥哥,我说!”宜阳仿佛被人严刑逼供了一样,紧紧的抓住皇甫夜笙的袖子,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父王……父王让我问你……问你母后……”
“问我母后做什么?”皇甫夜笙的脸色一冷,他最恨的就是上官景文过问他母后的事。
宜阳不说话了,父王让她问夜笙哥哥他母后是怎么死的,她要真问出口,夜笙哥哥肯定伤心,她本想着回去胡诌的,可夜笙哥哥这样威胁她,她只好吐出一半来。
“你说不说?”皇甫夜笙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父王说……说……是你王兄害死你母后的……”宜阳的声音越说越小,脑袋耷拉着,不敢看皇甫夜笙的表情。
“我们家的事还不用你们来管!”皇甫夜笙气恼的一把推开她,宜阳毫无防备,一下子摔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块上,疼的眼泪又险些掉出来。
虽然母后在临终之前已经告诉了他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王兄为母报仇算是一报还一报,但母后被王兄逼死的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但上官景文若是以为他年纪小就可以离间利用他,那他就打错算盘了!
“夜笙哥哥!”皇甫夜笙气的扭头就走,宜阳也顾不得屁股摔得生疼,爬起来就跟上去。
“你这么听你老爹的话,你还跟着我做什么!”还说跟他站在同一国的,跟她老爹同一国才对吧!
“我没有……”宜阳一脸的委屈。
“还是你老爹命令你一定要时刻监视我,你才跟着我的?”想到这种可能,皇甫夜笙的眸光突然危险了起来。
“才不是!”宜阳终于找到一句可以大声说的话了。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奇怪,这个问题怎么感觉这么耳熟。
“因为你是我未来的丈夫!”宜阳骄傲的答道,“母后说,好女子就要未嫁从父,出嫁从夫?”
皇甫夜笙看的一脸恶心,她才多大,还出嫁从夫?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上元,他们的上元公主可是从小立志要把丈夫踩在脚底下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你未来的丈夫,那你还听你老爹的话?”皇甫夜笙的眼睛又眯了眯,不诚实的姑娘可是讨人厌的!
“可……”宜阳怯生生的解释道,“可我还没有嫁给你呀……”
嗯?也对!皇甫夜笙这次没什么好反驳的了。他眸光一转,计上心来。对付个八岁的小女孩那还不简单?
皇甫夜笙一把揪起一束刚才被他踩扁在脚底的野菊花:“那我现在娶你不就得了!以花为盟,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见皇甫夜笙说的一脸认真,宜阳也情感激昂起来:“好,就以花为盟!我以后就是夜笙哥哥的人了!”不过就是花有点蔫……
“怎么?我送你的东西,你嫌寒酸?”皇甫夜笙的眸光又变危险了,“嫌弃就还给我!”
“不、不给!”宜阳坚决的把花牢牢的抱在怀里。
“好吧,你要就你要吧!”反正不过就是几棵野草,“你刚才说的话还做不做数?”
“什么?”刚才说的话好多。
“就是你没嫁人听你爹的,嫁了人就听我的那段!”
“当然作数!”这种事怎么能变?
“那好吧,刚才你已经嫁给我了,以后是不是什么都得听我的了?”奸计即将得逞。
好像是这么回事,宜阳想了想,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父王刚才还交代你什么了?通通说出来,一件都不许漏!”早知道当丈夫有这么多权力,两年前他就应该随便摘朵花把她娶了。
“父王……父王说是你王兄……呃……”皇甫夜笙目露凶光,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