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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便有不少官员私底下谈论起来,尤其是一些中立的官员,相视一眼之后,便各自凑上前去,打探阎岑轩的病情。
此时尚未上朝,阎北城目光在人群之中转了一圈,竟也主动上前同阎岑轩问安。
“十三皇弟身子一向不好,前段时日又经历了那般变故,今日为何不顾病体,前来上朝?”经过一段时间“潜移默化”的转变,如今阎北城在人前的形象也逐渐沉稳下来。
阎岑轩礼貌的微微颔首,一向温和的眉眼间却泄出几分疏离,“多谢五皇兄惦记,我身子近来已经大好了,自然不该在如从前一般懒散下去。何况,五皇兄不也日日都来上朝吗?”
这样的话,便是略带锋芒了。
众位还在观望的朝臣们,心思都不由得一动,目光一直锁在两人身上。
阎墨厉见状,眸底划过一抹嘲讽之色,也凑了进来,凉凉开口:“五皇兄如今在朝堂之上越发如鱼得水,可见从前都是荒废了。如今十三皇弟既来了,自然也会大放异彩。若是日后有不明白的,十三皇弟尽管来问本殿便是。”
话里话外,都仿若他才是个体贴的兄长一般,更隐隐有几分自己是领头人的感觉。
却不曾想,一向温和如阎岑轩,语气竟比方才对阎北城还要冷上三分,“多谢二皇兄。”
若说刚刚对阎北城算是疏离有礼,如今的阎墨厉,才像是真的热脸贴了冷屁股。
阎北城当即便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意有所指一般的开口:“二皇兄如此体贴,倒是让十三皇帝颇不适应呢。”
阎墨厉一张俊逸的面颊顿时黑了三分,有些羞愤难当的拂袖而去。
一旁默默看着如鹌鹑鸟一般的几个皇子,倒是看戏看的十分畅快。
不过,他们也是不敢与阎墨厉多说,见他走了,便都朝阎岑轩这边围拢过来,对这个十三皇弟格外的嘘寒问暖。
对于这些皇兄,阎岑轩态度倒是温和了许多,极有耐心礼貌的一一回应,谈笑自如。
一众大臣默默看着,也有不少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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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曲意逢迎。
一时间,阎北城阎墨厉二人反倒是被排除在外了。
阎北城倒也罢了,他在朝堂之中虽有暗桩,但现在不宜暴露,在外人看来便是根基极浅,无人支持,平日上朝前围在他身边的朝臣一向不多。
可阎墨厉却是日日都如众星捧月一般,今日阎岑轩一来,事情便然变了味,他心中自然是要多不畅快,便有多不畅快。
看着众人围拢之中,面色红润的阎岑轩,阎墨厉眸底涌起几分阴郁晦暗。
这个他一直未曾放在眼底,缠绵病榻多年的皇弟,今日到底是如何回事?为何病情会突然好转?
他近日诸事缠身,未曾有时间关注阎岑轩这边的动静,如今细想下来,先是请旨搬出皇宫,在是病情好转,主动前来上朝。
难道……
想到眸中可能,阎墨厉眸内猛然划过一抹厉色。
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决不允许!
任何会对他的皇位造成威胁的人,都只有一个结局……死!
“请诸位大人上朝!”随着传旨太监尖利的嗓音响起,颇为热闹的殿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停了各自的寒暄话语,依次按照官位大小排列好,朝金銮殿内缓缓走去。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内,上百位朝臣齐聚一朝,依次按照官位大小排列好,场面之宏观,凡是所见之人,都不禁心生感叹。
宝荣帝如往常一般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
自有他身边的刘翁上前,挥一挥手中的拂尘,扯着苍老的公鸭嗓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立于前列的阎北城脚步刚刚动了动,还未上前,站在皇子之列最末尾的阎岑轩却突然上前,温和的声线在安静的殿内骤然响起,“启禀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整个朝堂之上的官员,顿时都极为诧异的看向了阎岑轩。
连宝荣帝都是满目诧异,他有些不确定的微微倾身仔细看了看,确定来人真的是他那个体弱多病的十三皇儿,才皱眉道:“轩儿,身子一向不好,今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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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来上朝了?”
阎岑轩低垂着头颅,浓密纤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内神色,“回父皇,儿臣在宫外得了民间名医治疗,又时常出去散心走动,身子倒是好的颇快,如今已经算是大好了。”
宝荣帝面上划过几分欣慰几分喜色,“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早知如此,朕便早该让出宫医治,那位名医朕必定重重有赏。”
看着宝荣帝如此欣喜的样子,无论是阎墨厉还是阎北城,心中都涌起浓浓的危机感。
其余原本处于中立的朝臣,心中也波涛汹涌起来。
其余的几位皇子,也是心思各异。
“多谢父皇。”阎岑轩却是不卑不亢,一改往日温润的性子,面色严肃的继续道:“父皇,儿臣今日要奏,是关于昨日一女子冒充丞相之女,欺君罔上之事。听闻父皇还未定下彻查的官员,儿臣斗胆自荐,愿彻查此事。”
满堂皆惊。
尤其是阎墨厉,惊诧过后,俊逸的面上便笼了一层阴云,当即上前反驳,“启禀父皇,此事牵扯到如今的禹王妃,禹王妃视为我皇家儿媳,又有一年之前的案子要细查,探查起来颇为费神,十三皇弟大病初愈,又从未接手过这般事情,若是贸然交给十三皇弟,儿臣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