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之上藏了毒,看来,他们也都是报了必死之心的死士。”陌上花上前将其中一人的嘴巴掰开细细看了看,眉头顿时微微蹙起。
还未思索片刻,阎北城便突然将她的手拿了回来,握在自己手中,霎时嫌弃的开口“自己都还没管好,就先去想这些,人都死了,在看又有什么用。”
说着,便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裹在浑[身shēn]还是湿漉漉的陌上花[身shēn]上,“等下速速随本王回去沐浴,臭死了。”
“是,我知道了。”陌上花嗔了阎北城一眼,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又拢了拢自己的衣物,这才将目光重新看向莫江,花千柳,“这里不方便说话,二位先随我们回王府吧。”
莫江本就是禹州的将军,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是,末将将这里处理好后,便会前去。”
倒是花千柳,方才还破了财帮忙,眼下却突然翻了脸,道“可别可别,本公子本就是看这边有[热rè]闹看,这才来凑凑[热rè]闹的,我看,你们还是将我方才破掉的钱财还我才是。”
说话间,已经收了折扇,修长的十指轻轻比划着计算,“方才一共去了三户人家,一户散了五两银子,还有本公子千里迢迢来帮忙的雇佣费,这怎么也要十两,一共是二十五两,王爷王妃应当不会赖账吧。”
阎北城一副与花千柳相识甚久的模样,很是熟稔的同他笑了起来,“花兄,本王好歹总去你那里吃酒,你怎么同本王还算的这样清楚?”
“就事论事,本公子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花千柳打开手中折扇,习惯[性xg]的在[胸xiong]前轻摇着,一双狐狸眸中满是笑意,“王爷难不成还想赖账吗?”
“自然不。”阎北城顿时一脸吃了大亏的模样,从袖中掏出二十五两给了花千柳。
花千柳接过银两,转[身shēn]便交给了[身shēn]后的侍女,笑道“王爷还是如此爽快,以后有空可要多去本公子的承欢阁坐一坐。”
话明明是对阎北城说的,可目光却看向了陌上花,仿佛意有所指一般。
陌上花只作听不懂一般,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府内还有要事处理,花公子如果无事,我们便先回去了。”
“等等。”花千柳见状,倏然开口叫住了她,唇角仍带着习惯[性xg]的弧度,“近几[日ri]盗匪的事[情qg]闹的沸沸扬扬,搞得本公子的承欢阁生意都不好了,因此,眼下本公子倒是不得不说几句了。”
顿了顿,他又道“本公子虽不大懂武艺之类的东西,但看那些人方才的样子,武艺并不算多高,又受了伤,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东西,只要王爷王妃在关口严加防查,除了加强人手之外,譬如,在画一些画像……不需多像,但凡是个男人便可,想必……”
后面的话他未曾在说下去,只是那狐狸眸微微上挑,一副极为[奸jiān]诈的模样,活生生的一副狐狸样。
陌上花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j]微微勾唇,笑道“花公子不愧是经商之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层层绕绕的,格外的灵活。”kuangs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