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你来这儿睡一会儿,今夜我守着”静儿很豪气的讲,她的确吃饱睡足,精神非常的好想必这漫漫长夜她是不会再睡着了,干脆让叶锦养精蓄锐,他们也?
“我不困静儿要是也不困的话就陪我说说话。”他总是很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总担心若有朝一日她果然不是他的,那他也好抱着曾经的这些美好回忆过一生,就像北朝皇帝箫曙恒,对着一个永远不能企及的若皇后,想必他心里却也很充实,因为一个人心里满满的装着另外一个人,那他的日子就不会孤单,也不会寂寞,幸福冷暖自知,别人体会不了,也只有同类能够深深懂得这其间的含义。
“嗯”静儿乖乖的靠近了火堆,因为没有加柴,这后面的火也小了许多,在这寒冬腊月,温度的确低,纵使白日里还艳阳高照。
“诺,把它披好。”叶锦解下之前盖静儿睡觉的貂毛大衣递了过来,他可不愿意她受一点点的苦。
“不要你自己穿得那么少,给我了你怎么办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天亮的时候看到一根大冰柱”静儿拒绝,这厮可否不要再对她好了,否则她会很难过的
“拿着”口气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静儿怕他生气,只得妥协,没办法,她就是这样,在对她好的人面前,她会很软很软,只有在敌人面前,她才会露出凌厉的狠厉毒辣,她有此多面连她都疑惑。
“好吧”静儿只得乖乖把那大衣接了过来,再给自己披一层。这样即便是天突然降大雪,寒冷至极也不怕了才这么想着,这天突然就变了,冷风阵阵吹来,抬头看那天上的星辰不知什么时候也早已被乌云遮掉,天空幻化成乌蒙蒙的一片,叶锦赶紧把余下的柴火都塔上了火堆,尽可能的把火弄大。
后半夜,天空果然飞起了冰冷冰冷的点点小雨,过一会儿演化成了雪花,幸好不大,但天气突然骤降,静儿把叶锦的貂毛大衣解下来,她其实穿她的一件就足矣,这家伙也真是了,直接蹲到叶锦面前,伸手给叶锦穿上,叶锦本能的想拒绝,被静儿狠瞪了一眼,模样娇嗔道,“不可以拒绝,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她可是生气了,这样的天,他穿那么单薄,不冷病掉才怪
感受到小人的关心,叶锦说不出来的甜蜜,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痛快他真想大声对着山那边喊道,“我好幸福我很满足”见小人此坚持,叶锦也只好配合,静儿帮他弄好,再环过身帮他把前边的锦带系起,那模样极其认真细心,瞬间恍惚了叶锦的眼。
幸好下得不大,这柴火的强烈没有受到大的影响。冬日的夜晚就这么过,静儿有点不可思议,不过,这比起她前世经历过的有些风雨来说,这个真不值一提,是的,在这古代,多了去的娇滴滴的淑女,果让她们来像她一样的经历这么多天的奔波,今又在这野地里冒着风雪,她敢保证她们会不停的抱怨,但她不是她们,她是李静儿,独一无二的47。环境恶劣又何,她始终都保持着一颗乐观开朗的心。
说话得太久,静儿有那么点累了,故卷缩着腿,小手抱在一起并搭上去,小脑袋再靠上去,此一来,她既可以跟叶锦讲讲话,还可以乘机闭下眼。此的天气再躺到那冰冷的地上就太受罪了。
突然,一个箫声响起,那曲调她再熟悉不过,她,突然想起一个人,久违了的花蝴蝶,这曲调吹的是笑红尘,就是那晚在青城山房顶上所吹奏的。依稀记得,她就随意哼了一遍他就记住了,还用箫一个调不走的给吹了出来,令她至今难忘,除了他,在这荒山野岭里,还是此天气,她压根想不起还有谁。
叶锦眉头冷凝,一副不喜的模样,这笑红尘的曲调静儿在那宫宴里唱过,他至今记忆犹新,此在这个地方突然响起,不得不让他有诸多猜测,莫非又是一个情敌有一个皇甫君昊已经够强大了,此又冒出一个了,他顿感前路荆棘密布。不过,既然是他认定的路,他是会永不言放弃的,更何况他也不想放弃,从认识她的那天起,他的整颗心都已不是他的,果哪一日他放弃了她,那只能说明,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了。
雪花片越来越大,似乎在应着这箫声在这天地间跳舞一样,亦梦亦幻。一曲终了,一个人影已闪到了他们的火堆前。来人一袭一身白,就连他外披的裘毛大衣也是纯白的,倒是跟这天地一景,静儿见到来人,面上是一喜,正要说话,对方倒先开了口。“娘子,你抛下相公我都去哪儿了,害得为夫不分昼夜的到处找你,今终于找到你了”来人不是花蝴蝶又是谁花蝴蝶话毕,人就已经扑上静儿了,也不管旁边还有一个观众。
静儿怒了,这家伙怎么一见面就占她便宜,口头上说说嘛,她也不想跟他计较,可这厮倒好,竟然还动起了手了。逐发怒道:“娘子,谁是你娘子,花蝴蝶,你给我滚一边去,再敢碰我一下你试试。”被静儿甩开的花蝴蝶一副可怜模样,逐也怪怪的挨着静儿坐了下来。这才看向对面真看他得目瞪口呆的叶锦,叶锦此时像见到鬼一样。“你你,皇甫君昊”太像了,太像了,这不就是皇甫君昊么叶锦很相信自己的眼睛,来人的身姿跟皇甫君昊出一辙,虽然那长相略有不同,不了解的人会以为他们是双胞胎,但他却恰巧太了解他了,最最主要的是他们的气韵,那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专属于皇甫君昊特有的气场,高贵、冷凝、霸道、习惯于发号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