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吓得魂胆俱裂的银户一郎一溜烟的跑到了沧州府,面见西乡隆盛!
“西乡君,西乡君!不好了!”
银户一郎惊叫着闯进了西乡隆盛的房间。
此时的西乡隆盛正躺在一个歌姬的大腿上,欣赏着歌妓的舞姿,银户一郎的惊叫声,将西乡隆盛着实吓了一跳。
“八嘎,巴嘎雅路!”
西乡隆盛怒吼道,“银户一郎,谁让你进来的?混蛋!”
银户一郎吓得连连鞠躬,答道:“西乡君,实在是出事情了,银户情急之下失礼了,请西乡君原谅!”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西乡隆盛从歌妓的大腿上爬了起来,不耐道。
“西乡君,适才我正带领着一个营的兵力扫荡泊头,突然从南边杀出来一支清军骑兵,骁勇异常,清一色的西洋武器啊,跟在山东遇到的清军精锐一模一样,我手下的一个营兵力,被清军团团包围,全军覆没了,只有我一个人借着战马逃了出来……”
银户一郎涩声道。
“什么!”
西乡隆盛大惊失色,怒不可遏的叫道:“八嘎,巴嘎雅路,你个废物!行军打仗,难道就不知道谨慎一些吗?一个营的兵力啊!混蛋!你应该剖腹自尽!”
“哈伊,哈伊!”
银户一郎不断的答应着。
跟山东的鲁军一模一样?
西乡隆盛想起山东战事的情况,就不由得心惊胆寒,那支鲁军太厉害了,他们强悍的战力甚至都已经赶上了英军的精锐步兵,直追法军精锐陆军了,如果真的有一支大军赶到直隶南部来,由不得自己不小心应对啊,自己带出来的三万日军现在可就剩下了七千来人了!
“混搭,立即命令侦察连全力向南侦探敌情,一有消息,立即回报!”
西乡隆盛喝道。、
“哈伊!”
“还有,立即派出传令分散在沧州附近的所有的日军全部向着沧州城集中,严阵以待!立即派人知会英法西三国将领,要他们约束好各自的部下,不要大意,小心防范!”
西乡隆盛老谋深算,一道道命令从口中传达了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收拢兵力,却是有些晚了。
虽然仅仅一个骑兵营,却是足以威胁到沧州以南的几个县城了,在直隶境内,人口密集,每一个县的区域面积都不是很大,甚至有的县城相距不过四五十里甚至二三十里,这样的距离,骑兵也就一个突击就可以抵达。
段如松派出了自己的骑兵四处侦探敌情,发现一处日军就就地消灭,发现一处,就地消灭一处,一天时间,被骑兵营干掉了七八股日军,击毙日军近千人,沧州府以上的日军几乎被收拾了一个干干净净!
一天时间过去,第一旅的主力也从后面赶了上来,大军兵锋直指沧州城!
西乡隆盛也已经得到了前方传回来的情报,一个旅,五千余兵力,都是精锐的清军!西乡隆盛现在一阵阵心惊胆战,自己现在仅仅三四千余人,其余的兵力留在天津,现在还不如对方兵力多呢,想要在沧州独立应战,与清军一决胜负,拿自己几乎百分之百要倒霉啊!
可是,弃城而走?
现在的西乡隆盛同样不敢,这里是中国,中国人的地盘,地理环境远不如清军熟悉,而且人家清军还有着一个骑兵营呢,全部装备了美国产的连发快枪,一路追击,只怕等到跑到天津的时候,自己的人也就死的差不多了!
“传令,立即向着附近的友军求救,死守沧州城,绝对不能后撤,后撤的话,那就是我们的末日了!”
只是,西乡隆盛派出的人马根本无法冲出沧州城,整个沧州已经被第三旅的将士们给团团包围,哪里还能够冲的出去?
吉庆元一路行来,沧州南面的各州县已经被四国联军给破坏的不成样子了,老百姓流离失所,惨不忍睹!
怒火早就在吉庆元心头燃烧起来了,如今包围了沧州城,自然不会客气,一声令下,炮兵营开始了对沧州城的攻击!
四面围攻!
小小的沧州城遭受到了猛烈的进攻,仅仅要给州城而已,城墙方圆也不过十几里的样子,城墙矮小,根本无法挡住鲁军的进攻!
日军只是出来抢劫,又不是作战,枪支倒是带着呢,但是,如何肯携带笨重的火炮?一个小小的沧州城,地处内陆,又不是什么战略要冲,更是没有火炮,日军算是倒霉了,在城头之上,只能不断地被鲁军的炮弹轰炸着,伤亡直线上升!
西乡隆盛差dian气死,太倒霉了,怎么每一次倒霉的都是日本人?特么的!
其实这能够怪谁?人家英法西三国都是就近抢掠,就日本人非要跑到三百里之外进行抢劫,鲁军从山东北上,自然是先遇到日本人了,这能怪得了谁?
在炮火的掩护之下,第一旅的将士向着沧州城的城头发动着猛烈的冲锋,一阵阵的冲击将日军打得苦不堪言,剧烈的爆炸早已经夯土青砖砌就的老城墙给炸得面目全非了,成片的垮塌,鲁军将士一拥而入,开始冲进了沧州城向着沧州城的日军发动了屠杀!
屠杀,就是屠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鲁军将士一个个都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小日本干了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不杀不足以泄愤!盛怒之下的精锐之师,遇上士气低迷到极dian的败军之师,两者狭路相逢,小日本只能是被屠杀的命运!
西乡隆盛拼尽全力进行着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