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脸色差点绿了!
啊啊啊啊,很抓狂的感觉啊!
这个孟总到底是不是属蛔虫的!为什么每次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知道?
在前面开车的助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看自己的老板年纪轻轻,可是已经坐在这个位置上好几年了呢!
当初自己不也是不服气的么,现在还不是服气的很?
天真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低头把孟浩阳签过字的文件都整理好了,用不同的文件夹夹好,放在了一边。
孟浩阳处理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一摞的文件很快就签好了。
孟浩阳看看外面,说道:“我们快到了。”
天真这才反应过来,从车窗往外看,看到路边是绵延的青山。
这是要去哪里?
“我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给我母亲扫墓的。毕竟我出生的日子,是母亲受难的日子,我该来看看她的。”孟浩阳微笑着解释。
天真真的很想撞墙。
喂喂喂,孟总,你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为什么就跟扫描仪似的,能瞬间扫描出别人的想法啊?
这真的好可怕的,你造么?
“啊……”天真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呜呜呜……身边站着这么一个心思缜密,思维可怕都男人,自己好像什么都不需要说,他就会明白一切哎1
真的说太可怕了。
汽车终于停下了。
孟孟浩阳的助手给孟浩阳和天真打开车门之后,从后备箱里抱了一束鲜花递给了孟浩阳。
孟浩阳伸手接了过来,自然而然的牵着天真的手,就朝着山上走了上去。
天真被孟浩阳拉着,就这么一脸茫然的跟着上了山,踩着脚下整齐的台阶石路,一路向上。
“我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也是一个刑警,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从此之后,我父亲就从一线退下来了,开始带徒弟,以讲课为主了。”孟浩阳语气轻柔的对天真解释说道,那口气仿佛是新婚的丈夫对自己新婚的妻子一样。
天真听的一身毛骨悚然。
真的好诡异哎。
终于,孟浩阳在一个墓碑前站住了,拉着天真的手站在了墓碑前,轻轻松开了天真的手,将手里的鲜花放在了墓碑前。
天真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这里的墓地常年都是有人打扫的,所以墓碑前干干净净,一点杂草都没有的。
“母亲,我来了。今年我二十五岁了,我今天带了一个女孩子来看您,您看您还喜欢吗?”孟浩阳轻轻对着墓碑上一张年轻的照片说道:“她叫文天真,我以前跟您提过的。”
天真现在是真的感觉到后背寒毛直竖了。
额,孟总,我胆小,您别吓我!
“啊,天真,我突然忘记了车上还有一个果篮没有带过来,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忙帮我带过来?”孟浩阳突然转头对天真说道。
“好好好!”天真逃也似的窜掉了。
看着天真的背影,孟浩阳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对墓碑上的照片说道:“看,她现在还有点怕我呢!可是我有的是耐心。我今天把她带过来给您看看,她就是我将来要娶的女人,她将来就是您的儿媳妇。妈,您还满意吗?”
天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山上滚下去了。
啊呀妈呀,太吓人了!
尤其是孟总的那几句话,简直就是阴森森啊!
自己怎么觉得自己不是来扫墓,而是见未来婆婆的感觉啊?
啊啊啊,还是不要继续想下去了,太吓人了。
孟浩阳的助手看到天真连滚带爬的下来,顿时一愣:“天真小姐怎么下来了?”
天真站直了身体,指指山上的方向,说道:“孟总忘记带果篮了,所以让我过来拿一下啊!”
孟浩阳的助手马上从后备箱里拎出了一个果篮,笑眯眯的交给了天真。
看着天真继续连滚带爬的返回,孟浩阳的助手自言自语的说道“孟总简直是太可怕了,什么事情都算计到了,连果篮都算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