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奶嘴塞入祝谨口中,他粉嫩的薄唇含住后,便立刻大口吮吸吞咽起来,看样子的确饿透了,祝臣舟看着这一幕自然疼爱儿子心如刀绞,他对保姆说,“为什么宁可喝这种东西都不喝乳母的奶。我雇佣她不是让她来享受的,她的本职工作都做不好,解聘吧。”
保姆看了我一眼,她朝我蹙眉摇头,我想起这个乳母有问题,而被后人还没有揪出来,对方想要祝谨的命,那么解聘了这个,早晚还是一个心腹大患,必须要从根部铲除这个巨大的毒瘤。
我一边喂奶一边对祝臣舟说,“如果是乳母奶有问题,我们现在解聘不是无头冤案了吗,连最后这点证据都放弃,不如先留着。”
祝臣舟说,“我让庞赞调查过,但始终没有得到确切结果,我们着手勘察的是乳母背后的黑手,但这个人非常隐蔽狡猾,做事不留痕迹,一开始我怀疑蒋升平那方,分析后我认为不会是他,首先他不是小人,绝不至于朝一个孩子下手,其次他和我除了利益方面没有深仇大恨,利益上我们互相绞杀,但做出这样毁灭人性的事,一定是更深层次的仇视。所以一无所知猜测情况下对乳母不能贸然指证,只有让她远离祝谨。”
我听完祝臣舟分析后脑海中忽然定格在一句话上,我呆愣了许久,最终嘴唇颤抖看向他,“也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矛头,未必是和你有深仇大恨,如果是和我呢。”
祝臣舟眼神一凛,“你有仇人吗。”
我咬着嘴唇摇头,“明面上没有,但很多情况都是在未知便得罪了人,直到被报复才清楚始末。”
如果因为我,让祝谨三番五次难逃报应的魔爪,幸好发现及时,否则酿成大祸,我岂不是间接杀死了自己骨肉。我和祝臣舟之间的缝隙将会越裂越大,裂成无法填补的一道深沟。
庞赞在庭院外的街道按了两下车喇叭,催促我们快些出去,我也正好将奶喂完,我把祝谨递给保姆,叮嘱她不要将孩子单独落入乳母手中,也不要表现出抗拒和疏远来打草惊蛇,保姆非常聪慧,她是第一个了解到我怀疑的人,表现的确很镇静,我也是通过这件事才发现,这栋别墅内的佣人不论年轻年长,都很沉得住气,临危不惧面不改色,颇有几分祝臣舟的稳重。
保姆抱着孩子到露台上透气打奶嗝,祝臣舟将我挂在衣架上的白色风衣披在我身上,替我穿好,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没病吧,这种场合我旁听,是不是有点搞笑?”
“法院审犯人宣判算不算机密?”
我思付一下点头说,“算。”
“那就是,这样机密都允许旁听席存在,男人和女人的约会有什么好隐秘。”
我歪头盯着他高挺的鼻梁,“那么你们开房呢,开房我也去现场观摩?”
祝臣舟没有生气,反而很愉快闷笑出来,“我也正有此意,让你感受气氛的同时,学习真正性感****在**上花样百出的过程。领略一下什么才是身经百战,让男人欲罢不能。”
他双手正绕到我腰后为我系束带,我随手抄起衣架后方花瓶里的一束假花,朝祝臣舟身上扔去,“变.态!”
祝臣舟巧妙避开,不过坚硬的花枝仍旧擦着他下巴蹭过去,留下一道微红的划痕,在他白皙皮肤上尤为醒目,但是祝臣舟没有看到,他将束带系好后,便捏了捏我脸颊,“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