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闵宝涞的地下关系保持了大约一个月,在此期间外界对于我们的风言风语始终没有丝毫兴起,即使有一次我们共同逛香水专柜,分明已经被人认出来,而闵宝涞原本已经在迫不得已趋势下委托闵氏公关部发声名昭告天下和我的关系,可新闻并没有曝出,可见祝臣舟将消息封锁得非常好。
闵宝涞每个周五都会到公寓和我私会,周一一早再离开,他似乎非常在意我感受,大约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无意中发现他背着我在阳台偷偷吞吃壮/阳药,由于年纪过大吃这种药突然暴毙的不在少数,我有些害怕给在佛城出差的蔡安打电话询问他,他安慰我不用担心,闵宝涞注重养生也非常惜命,绝不会为了一时快感而让自己危在旦夕。
我对他说,“男人在了在**上大展雄伟什么做不出来,如果他觉得这样可以让我更加崇拜依赖他,铤而走险未必不可能,男人虽然清楚自己身体,但更容易被欲/望打败,这世上没有人不怕死,但同样有很多死在情事上的。再说…”我有些难以启齿,我站起身避到办公室的落地窗纱帘后,压低声音说,“你也不是不清楚,他药吃了等于没吃,长久发泄不出来,对身体危害更大,如果在我**上出了事,谁能保得住我?”
蔡安沉默了片刻后对我说,“我会让对方再调试新款,你也尽量避免次数过多和他接触,毕竟瞒不久。”
我办公室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我立刻从窗纱后面走出来,一边极小声音敷衍着对蔡安说了几声好,一边挂断电话让门外的人进来,是一名接待部门的秘书,她对我说,“陈总监,我们接到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掌握了您的一些秘密,我本来打算继续询问,可对方立刻挂断电话,似乎不愿过多谈论,只是提醒您一声。”
我心里揪了一下,我问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大约多大年纪,声音有特点吗?”
秘书想了一下说,“经过了变音处理,应该是男人。有可能是记者,或者是上一次绑架陈****一方的人。”
我想也不想便斩钉截铁否定了她,绑架露露与暗杀陈靖深的幕后黑手应该是同一人,便是闵宝涞,以我和他现在的关系,他绝不会再这样做,而且我的秘密出了和他之间的私情,便没有别的可以作为别人把柄,他吃饱了撑的才会拿自己来威胁我,所以对方一定是记者或者对闵宝涞及闵氏有所图谋的人。
我让秘书将电话号码留下给我,便吩咐她出去,然而这个号码我拨了几次都是无人接听,到最后一次是对方索性关机,我只好委托美索公关部门进行查阅,得知结果便是不在本地境内,属于外地号码,而且还是没经过正式注册的黑号。
我只好将这个号码交给韩竖去查,虽然没有抱多大希望,但既然找****来,我便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对我构成威胁。
美索午间会议上我再次见到了阔别一月之久的祝臣舟,他整个人清瘦不少,我发现这段时间我每见他一次他便瘦一些,我起初很奇怪,以为他和闵丞纹的婚姻生活出现了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才造成身心俱疲,然而海城当地新闻版面时隔几天便会曝出他与闵丞纹共同挑选婴儿用品、共进晚餐等消息,根本不容我胡乱猜测,那么就只有一个缘故,祝臣舟和蒋升平的世纪之战在暗中拉开了序幕,一旦风声传出,宏扬和巨纹势必已经两败俱伤,否则以祝臣舟和蒋升平的为人处事,一定不会允许丝毫泄露。
而我也确实发现蒋升平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次数更多了些,一改往常低调行事作风,他夫人程橙橙于几天前在香港诞下了一对白嫩可爱的龙凤胎,据说整个妇产科都大为震惊,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新生儿,一丝黄恒都没有,并且皮肤白嫩而非皮粉,目前转移到香港市内最高端的月子中心休养。按照蒋升平和他父亲给外界留下的护妻狂魔形象,应该是禁止所有人探视,可蒋升平竟然允许少数记者进入,虽然不曾曝光两个孩子真容,但背影和远景拍得不计其数,蒋升平似乎在竭尽全力为外界留下亲民友好而非高不可攀的形象,从根本舆论上对祝臣舟进行压制。
相比较闵丞纹的糜乱过往,程橙橙明显要空白明亮很多,祝臣舟阴狠歹毒老谋深算,不管是接触他的人还是道听途说,对他印象都停留在权势逼人、极度阴险的层次,可蒋升平正面形象树立得非常美好,很大关系受益于他父亲与母亲那一段风月传说,世人喜欢美好而充满唏嘘的爱情,更喜欢蒋华东那样专情英武的男人,于是爱屋及乌,再加上蒋升平头脑睿智,这一招先发制人的棋下得尤为漂亮。
我和蔺如比邻而坐,在祝臣舟右侧的第三位,崔兴建正代表所有股东提出一些美索日后趋势和发展建议,其余高层准备就经管问题提案,让我也有一份市场方向规划的议言稿,是蔡安帮我写的,并且一字一句逐条教我如何分析,我本身当然不懂这些,里面有一些难度极大的字,我都不是很清楚,甚至用铅笔极浅的标注了拼音方便阅读。
在我不经意扫向每个在座人员的脸时,我忽然发现正中落座的祝臣舟有些心不在焉,他专注时候眼睛总是炯炯有神,充满了睿智和精明,然而此时他竟然盯着面前空了的杯子微微失神,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什么,明显没有将发言人的话听进去,崔兴建说得****澎湃,似乎准备发言稿很久,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飞溅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