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古圣出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那位长老都是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颅海一震,脸庞迅速青肿,灼痛传开,痛楚钻心,弥漫周身,以至于令得他浑身法力发溃,凝聚的攻势自行瓦解。
这……
这是怎样的实力,才能够做到如此威势?
不止四周弟子,连得那位受害者长老都是发懵,半晌没有恍悟过来。他只觉颅海剧震,元神轰鸣,有无穷力量在澎湃回荡,许久难消。
现场鸦雀无声,死寂般安静。众弟子呼声屏住,不敢喘息,感受到了半空中弥漫的压抑,让人心情都不自觉沉重。
半晌,当余力消失,那被打的长老至尊才反应过来,猛地呼嚎。
“嗷……痛煞我也!”
那位长老捂着脸叫喊,剧痛钻心,像是有刀剑利刃在不断切割他的面庞肌肉。那种力量都还作用在元神上,以至于一巴掌打得他身与魂都是剧痛无比。
圣人之力,暗藏法理,早已超脱凡俗。举手抬足间,都是与法理相融。哪怕只是纯粹的一巴掌,法理之力亦是足够折磨得至尊痛不欲生。
故而,不入圣人,至尊在圣人面前都脆弱如蝼蚁。予杀予虐,皆在一念之间。
“青稞,你怎么样了?”有至尊长老看着同门惨嚎,不禁关切。
“痛……难以消磨的痛,痛如元魂,痛煞我也!”那长老捂脸嘶喊,面目都在痉挛抽搐,难以自恃。
所有人都是倒吸冷气,倍感一种压抑,什么人居然有如此本事,打得一位至尊高手如此狼狈?
鸠魔郁看在眼中,则是面皮抽搐,忍不住的浑身颤栗,心底有些发毛。他可是领教过怪人的本事,当初被暴打了一顿,不得不狼狈遁逃。
那般人物,只怕早已绝世,非太上长老不可抗衡。
“早便说过,让他不要轻敌,却不听在心耳……”鸠魔郁叹息。
众长老齐齐发悚,暗道无奈,他们历来高高在上,习惯性了俯视众生,哪会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太上长老蹙眉,有些不悦,冷漠的看了眼怪人,道:“道友未免有些欺人,如此辱吾弟子,可是不将吾雪剑派放在眼中?”
怪人面无表情,目无波澜,一双眼神深邃平静。听闻雪剑派太上长老之言,他只是淡淡开口:“放人!”
“放肆!哪来的狂徒,竟敢如此对吾太老不敬!”雪剑派众长老齐齐怒喝。
怪人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看着雪剑派太上长老。目无波澜,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深浅。
“呵呵呵……倒是有趣,吾雪剑派自闻名以来,还就从未有过人如此欺凌。”一位太上长老白发苍苍,发出一连窜阴测测的冷笑,乃是飞云峰太老,手拄拐杖,俯瞰着怪人道:“你是第一个敢如此放肆的人,且让吾看看,你有何本事,竟敢如此狂妄自大。”
说罢,飞云峰太老抬手即是一拐杖朝着怪人头顶隔空砸去。拐杖轰鸣发光,光芒炽烈爆闪,似有龙吟,砸出一道山岭般的毫光,大有镇压诸天之势,崩天裂地,声威撼天。
轰隆隆!
天塌地陷,空间塌缩,虚空崩溃,一切都化作虚无,在那道毫光之下迅速瓦解,似要化作飞烟。
生机绝灭,万物崩毁,一切都似乎不复本源。
这是一位无敌人物,强大绝巅,有着傲视当代的资本。
可惜,他遇到的乃是怪人,一代古圣,且恢复了圣人之姿。以至于声威再强,却也只能横扫同阶,在圣人面前,可就有些不自量力。
“砰!”
只见怪人依旧只是一手横挥,虚空生雷音,空间急剧扭曲,一连窜掌印噼里啪啦带着霹雳浮现,朝着那拐杖毫光打去。
这般随意,如似蜻蜓拂水,动静虽大,但在无敌人物面前却未免有些轻浮。
“不知死活,面对太上长老居然敢如此轻怠,还真是自寻死路呢。”众弟子纷纷开口,对怪人并不看好。
“太上长老无不是当代无敌人物,实力强大绝巅,可傲视当代。那狂徒自以为有些本事,就能够横扫我宗。这一回,且看他如何抗衡。”
“他死定了!”
众弟子窃窃私语,好似已经看到了怪人被太上长老打成肉酱的下场,以至于一个个笃定议论,信誓旦旦。
轰隆!
然而,一番碰撞,接连的掌印打在那道毫光之上,不禁不曾迅速崩溃,反倒声威恐怖,层层叠加,如似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最终不仅不退,反倒打得那道毫光晦暗,轰隆隆瓦解。
掌印雄浑,似乎延绵不尽,无穷无量,自虚无横生。毫光僵持须臾,便是砰的一下炸成粉碎,轰然瓦解。
掌印摧枯拉朽,势不可挡,打爆毫光,不曾湮灭,反倒是逆伐直上,倒灌九霄,以兜天之势朝着飞云峰太上长老层层打去。
所过之处,虚空裂开,空间扭曲,云层都是自主分退,天地精气疯狂澎湃,汹涌汇聚,形成了恐怖的奇观异象。
“怎么可能?”
众弟子大惊失色,面目大变。
一众高层,至尊长老都是齐齐惊呼,骇然剧震,倒吸冷气之声此起彼伏。
“孽障!”
飞云峰太上长老亦是微微错愕,没有想到怪人之力如此之强,居然可以瓦解他的攻势。先是一怔,恍悟后勃然大怒。
“区区孽障,也敢闯吾山门,简直放肆!”
飞云峰太上长老暴喝之余,手中拐杖爆发起万丈光辉,表面迅速冰蓝,散发起寒彻人心的气息。弥漫四周,